「不是,那位英雄叫做丹增.諾爾蓋,已經投入佛爺的懷抱。⊙,我叫丹增.疆歌,很高興認識各位老闆。」那個被稱為丹增的夏爾巴人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疆歌?」那俄羅斯族女同胞顯然懂得藏語,疑惑地問。
許冬青微微一笑,親昵地摟着丹增的肩膀說道:「丹增是喝狼奶長大的孩子,疆歌是藏語『江給』的諧音,意思是『雪域之狼』他是雪域的兒子。也是唯一一位進過死域全身而退的人。」
我們正說着話,突然我的肚子咕嚕一聲,聲音特別大。
「好了,既然醒了,我們就一起過去吃飯吧!」伊麗莎白沖我一笑,問道:「怎麼樣?能下地嗎?」
我麻利的坐起身來,摘掉氧氣,許冬青上前扶了我一把,我們就出了帳篷。
帳篷外面陽光明媚,蔚藍的天空似乎離着我們很近一樣,連綿的白雲仿佛漂浮在空中的山峰十分壯觀。
「這邊是我們的通訊帳篷,通訊帳篷後面這座就是我們的食堂。」許冬青說着指着一個移動板房一樣的地方說:「那裏是廁所,用的時候要注意關門,不然風吹來的時候,你就會欣賞到喜馬拉雅山的壯麗景色。」
我寒了一個,不過倒也沒什麼感覺,小時候家裏面沒有樓房,都是這種差不多的廁所,更何況我們鑽過大興安嶺的老林子,這點苦不算什麼,雖然說可能會凍屁股。但是可比林子裏面好多了,起碼沒蟲子咬屁股……
我腦子裏面胡思亂想。跟着許冬青進了帳篷,一進帳篷。發現裏面已經聚集二十多個人坐在桌上,一個四川的小伙子正拿個大勺子再給大家盛飯,我原本以為,到了西藏就得吃酥油茶,結果一聞味道頓時感覺胃口大開。
那四川小伙子憨厚一笑,拿大勺子在鍋里一撈,盛出來兩大塊熱氣騰騰的氂牛肉,連湯帶水地直接給我倒進了碗裏。
我有些納悶,不是說高原上的氣壓低。連水都燒不開嗎?怎麼這肉燉的這麼爛,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牛肉,入口即化好吃的我幾乎吞了自己的舌頭。
大家看我的吃相全都笑了,我不好意思地問旁邊的丹增這是怎麼一回事,丹增告訴我這是氂牛肉,香的很。知道你們今天要來特意從縣裏背過來的,用高壓鍋壓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們一行人吃了整整一大鍋的氂牛肉,把肉吃完以後,我們又端上了青稞面配上肉湯狂吃。如果不是伊麗莎白攔着說吃的太飽血液都流入胃裏,會造成大腦供血減少,影響智力,而且容易引起膽囊炎到時候會非常麻煩。
大夥這才吃了個九分飽。沒把那點兒牛肉全部消滅。
吃完飯以後,我終於見到了夏九九,不對。應該是夏夕顏才是。
將近兩個月時間沒見,她有些瘦了。略帶憔悴的臉上掩飾不住地疲憊。這實在是少見的狀態,像夏九九這種人。我一直以為她是鐵人,想不到她竟然也有疲憊的時候。
回到隊伍以後,夏夕顏顯然是有事要交代,將我們一行人叫到作戰會議室裏面以後,就單刀直入地說道:「歡迎各位來到擎天基地。經過一個月的時間尋覓,我們的圖索任務終於有了新的進展,在探索無人區的時候,我們終於不再是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撞,而是有了新進展!」
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等待着夏夕顏的下文。
「在我們多組無人機的地毯式搜索下,我們終於在七天前發現這個標記。」夏九九說完,指了指我們座位前擺放的資料。
我拿起資料,仔細端詳照片裏的圖案,發現那是一個封印在冰層下面的一個黑色的屍體,從體貌特徵上來看,跟丹增的相貌非常接近,一看就是一位藏人。
「靠,這不就是具人的屍體麼?喜馬拉雅山脈裏面被冰封的屍體雖然沒有多如牛毛,但也絕對不少,這有什麼可好奇怪的。」一個聲音粗豪的大漢有些不屑道。
我定睛望去,這人幾乎是之前坐在韓金刀旁片的一小伙子,看樣應該是韓金刀的徒弟或者下手,只是之前在老王開會的時候,這人看起來跟個悶葫蘆一樣,一言不發沒有引起我的注意。
我們全都不是傻子,知道這人應該是韓金刀授意出來挑事兒的。
韓金刀這位橫練外家功夫一甲子的老頭,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坐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