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魃吃人的聲音十分巨大,稀哩呼嚕就跟喝水一樣。
我簡單同伴被吃,感覺簡直無法忍受,端起qbz就要往外沖,張贏川比我冷靜,死死拉住我去問丹增:「夏領隊和許冬青他們呢?」
&連長帶人把另外一隻黑魃引走了。」丹增急道:「兩位,你們快點想想辦法吧!這怪物旁邊的帳篷就是存放那兩具屍體的帳篷了。方教授和於教授他們兩個還在帳篷裏面!」
丹增說完,又對我們兩個說道:「千萬要記住,不要跟它對視!惡魔的眼睛都連接着地獄,如果心中存在着恐懼,惡魔就會順着你的眼睛進入你的腦子!」
就在這時候,呂小布睡眼惺忪探出頭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道:「弄啥類?還讓不讓餓睡覺類?」
我心道一聲壞了,忙給他打手勢比劃,讓他別出聲,結果呂小布竟然沒看明白我們的手勢,瞪着眼睛問我們:「你們三個小筒子,蹲那兒幹啥?拉屎也不走遠點。餓知道了,你們是嫌凍腚?」
黑魃這時候聽到呂小布的聲音已經抬起頭,不過那森森的鬼臉已經沾滿了鮮血。被雪域的冷風一吹,身上粘着的血肉頓時凝結在了一起。
地上小戰士的肚子已經徹底被掏空了,內臟流了一地。身體竟然已經萎縮的猶如風乾許久一般,顯然是被吸乾了血液。我看的頭皮直發麻,這黑魃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吸血鬼啊,這麼一會兒竟然就把一個大活人吸成了乾屍。實在太恐怖了。
那黑魃吃了一個人,根本沒有盡興。聽到有人喊叫,立刻朝着呂小布所在的帳篷走了過去。
我只感覺心臟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於是只好端起槍對準了那頭黑魃。寒夜裏的冷風夾雜着細小的雪花,如同一把把刀子一樣割的我臉頰生疼。
因為沒帶手套,這會兒我的手已經凍得快要不好使了,心也似乎被寒風吹的徹底僵了。
呂小布總算還不是笨蛋,見我們一臉悲壯地舉着槍朝着他身邊的位置,頓時心頭一凜。
搬山卸嶺,發丘摸金。做這一行的人,天生就帶着三分常人不具備的警惕。憑着我們拿槍指着的方向,呂小布一貓腰就鑽回了帳篷。
那黑魃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是憑什麼行動,見到呂小布縮回帳篷直接一個加速就撞在了帳篷上!
三米多長的身體相當有力,幾乎就僅僅這麼一撞,帳篷竟然沒榻,而是被黑魃身上的骨刺豁出來一個大口子!
呂小布瞅准了機會直接從帳篷里鑽了出去,手上還拖着跟他住在一起的那個四川小伙子,我們見人已經安全出來了。再也顧不上去管帳篷,幾個人端着槍對準帳篷一頓掃射。那黑魃被打的暴怒,在帳篷裏面亂撞,兩下就把帳篷的支架給撞斷了。整個帳篷馬上倒了下來。
呂小布見軍用帳篷都能被撞成這樣,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我們身邊,驚呼未定:「啥個東西。牛瘋了?」
我們沒工夫搭理他,直接問道:「你們搬山有沒有仿佛辟邪?」
&們搬山全都靠符。餓現在身上就有一張護身的,硃砂黃紙都在帳篷里呢!」呂小布說完看向張贏川道:「張大鍋(哥)。餓聽說你社(是)摸金一脈滴傳人,你沒帶什麼驅邪震屍的東西?」
張贏川苦笑一聲,指着我倆的帳篷說道:「東西都在包里呢。」
我嘆了一口氣,正想說點什麼,張贏川卻道:「如果有水就好了,剛才我聽丹增說這邪物似乎非常害怕寒冷,現在氣溫這麼低,潑出去的水一定會馬上結冰。
那四川小伙子聽張贏川這麼說,立刻道:「有水,都在炊事帳篷里嘞!」
&還等什麼,你們兩個這就去抬過來一桶!我們先拖住這個畜生。」
呂小布兩個人飛快地朝着炊事班所在的帳篷跑去,黑魃困在帳篷裏面,行動非常不便,發了狂地到處亂撞。
丹增說道:「再這麼下去,我們的帳篷就全毀了,不然這樣,我去把它從帳篷裏面給放出來,你們儘量把它拖住!」
我一把拉住丹增,跟他說道:「還是我去,你不能有閃失,不然我們在這無人區裏面,根本沒有可能回去。」
不等丹增回答,我已經沖了出去。
原地打轉的黑魃眼看就要撞在方教授的帳篷上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惡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