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完懶腰齊玉就往牢房的出口走去,剛走了兩步一個聲音在齊玉身後響了起來:「這位兄弟!等一等!」
齊玉聞言停下腳步,倒着走了回來。
聲音是從他剛才居住的牢房的對面牢房發出來的,那個在頭髮鬍子的遮掩下已經看不清面貌的囚犯此時已經站在了牢房鐵欄杆的門口。
借着監獄裏昏暗的燈光,齊玉歪着腦袋看着他那黑乎乎的身影。
「你叫我?」
「救我出去,以後你會得到我的幫助。」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救你出去?」齊玉的語調不含任何表情。
「我的真名字叫段天涯,我手下有很多兄弟。」
說出自己的名字段天涯似乎很希望齊玉能驚訝一下,因為他段天涯的名字在南極大陸可是挺響亮的。
但是他非常失望地發現齊玉無動於衷。
「海盜?」手下有兄弟的人自然就是海盜了,齊玉想不出在這個世界裏手下有很多兄弟的人還會是什麼。
「我不是海盜,我是路盜。其實我實際是個造反的。」
原本這話段天涯是不想說出口的,但他現在只能說出自己的底細以堵這個光頭青年救自己出去。
打從齊玉進來他就默默地看着,本以為又是一個冤魂,沒想到這貨不是一個冤魂而是一個變態。
他的身手怕是不輸於南極國那些所謂的俠士了。
而且見到這貨空手似乎不費力的就掰開了大拇指粗細的鐵柱,段天涯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讓這個青年救自己出去,否則自己怕是再沒機會出去了。
齊玉聽到段天涯的話也是一愣。
造反的!造反的換一個說法就是起義的。
齊玉眼珠子轉了幾轉,這傢伙既然是幹這一行的,說不定將來有用處。
「我出去是要殺人的,你還敢讓我救你出去嗎?」
「你要殺誰,我幫你殺!」段天涯回答的非常豪氣。
齊玉點頭:「很好!」說完伸出雙手就掰開了段天涯牢房的鐵欄杆。
但是段天涯木枷鎖頭跟本就從牢房裏鑽不出來。
「你戴着手銬腳鐐的這怎麼去殺人?算了!救人救到底,我幫你打開這些該死的手銬腳鐐。」
齊玉鑽進了段天涯的牢房,兩手拽住木枷的兩邊。
「碰着腦袋我可不負責!」
「沒事兒你就來吧,碰一下腦袋也比挨鞭子強。」
齊玉一用力,咔嚓一聲生生地把木枷拽成了兩截,然後又拽開了段天涯腳上的腳鐐。
段天涯眼睛都驚呆了,這貨有多大的力氣呀?!
單從力量來看,這傢伙的力量已經超過那些甲級俠士了。
沒有了手腳上的束縛,段天涯就像一隻出欄猛虎一樣出了牢房。
「你的腳走路沒有問題吧?」齊玉背着手走在前面,段天涯一瘸一拐地跟在他的後面。
「走一會兒就好了。」
地牢三層竟然沒有一個獄卒看守,這讓齊玉和段天涯很輕鬆地到了樓梯處。
這裏當然也有鐵門了,不過在齊玉的一拳之下,鐵門就飛了出去在地牢裏發出叮叮咣咣的聲音。
兩人一直走到了一層的樓梯在打破這層樓梯的鐵門後才驚醒了兩名獄卒。
兩個獄卒拎着棒子剛從他們值班的屋子鑽出來就看到了齊玉和段天涯。
「你們怎麼出來…」
段天涯手裏的木枷已經饑渴難耐了,這傢伙可能對這戴了很久的木枷產生了感情,竟然沒把它扔了反而還拎在手裏當武器用了。
他衝上去就是咣咣就是兩木枷,兩個獄卒一人挨了一下子就昏迷不醒去了。
「段兄!你這樣太粗暴了,這樣不好!」
「兄弟!這兩個王八蛋我早想揍了,特麼的你不知道,我可是被這兩個傢伙欺負好久了,我沒砸死他們都是他們祖上積德。」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這棟建築。
外面就是一個四合大院,齊玉和段天涯要想徹底地打出監獄,還要走到對面的大門處。
四合大院裏有一隊巡邏兵,齊玉和段天涯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