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接着替柳家打?」俞天虹看着走上擂台的齊玉面帶不屑地問。
「當然了,不打我來幹什麼?看熱鬧也沒啥看頭。」
「你知道我們這論武說道大會的規矩嗎你就上來了?」俞天虹收起笑容厲聲問道。
齊玉奇怪地看着俞天虹:「你們還有什麼其它的規矩嗎?」
俞天虹冷笑一聲:「要打你得拿出抵押的東西,柳家現在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沒有抵押的東西誰會陪着你玩。」
齊玉恍然大悟:「呵!你原來是擔心這個,你作為俞家的一家之主,怎麼連這麼基本的情報都不掌握,你難道忘了柳家還有一樣是你俞家朝思暮想的東西沒拿出來嗎?」
俞天虹奇怪了:「柳家還有東西?柳家還有什麼東西?」
連柳家的人都糊塗了,柳家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當做抵押翻本?
台下的人也紛紛議論,他們實在想不起柳家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柳公子手裏可是還有兩個深水碼頭,這可是柳公子私人的,不在柳家註冊的,你不會把柳公子的這兩個碼頭也算在柳家的產業里吧。那麼這兩個碼頭夠做一次抵押資格了吧?」
俞天虹如夢方醒,哎呀!這怎麼還漏了這兩個碼頭,這可是兩個深水碼頭,是唯一能停靠二十米以上大船的碼頭。
若是把這兩個碼頭漏了,柳榮賓靠着這兩個碼頭一樣能活得非常滋潤。關鍵是這個碼頭後面還有一條商業街,柳家的人寄生在這條商業街上還能活下去。
不行!這兩個碼頭是必須要拿下的,柳家人一天活着說不定就有翻身的機會,必須一棒子打死。
不但俞天虹如夢方醒,柳家的人也是如此,就連擁有者柳榮賓也才想起六號七號碼頭是自己的私人財產,與柳家沒有半分聯繫。
柳家人的心瞬間活絡起來,有這兩個碼頭柳家起碼還有個容身之地,在碼頭上臥薪嘗膽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呵呵!你不提起我們還忘了這事兒,好!那兩個碼頭可以作為抵押品,但不知你要賭誰家的產業?」
齊玉呵呵一笑:「賭什麼就不是我說了算了,這個要柳公子說了算。」
兩個碼頭雖然重要,但價值實在有限,能用來抵押的東西也不能價值太大了。柳榮賓原本想賭回柳家大宅,但估計有點不等價,俞天虹不能同意,他權衡再三決定先賭回柳家的兩個碼頭。
柳家自己有五個碼頭,這一次賭回三個,下一次再賭回剩餘的三個,有了這些碼頭才能賭回柳家的其餘財產。
柳榮賓長吸了一口氣,就先賭回兩個碼頭。
柳千譚臉色蒼白地說:「賓兒!他能行嗎?要是把這碼頭也輸了,我們柳家可真就沒有立身之地了。」
柳千方和柳千夜也有氣無力地湊了過來:「是呀!賓兒!你可要三思呀!那個光頭小子根本就不像個高手,你這不是…」
柳榮賓把眼睛一瞪:「這是我自己的私人財產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要指手畫腳的,我賭了!」
賭註定好了,齊玉轉向俞天虹:「俞家主!你聽好了,那麼你們俞家誰上來和我一戰?」
俞天虹一聲冷笑:「隨便上來個人都能戰勝你,還用跳嗎。樂芒!你和他玩玩。」
如果說匡祿拙是俞家請來的第一高手,丁石是第二高手的話,這個樂芒充其量也就是俞家請來的四個武師里墊底的存在。
樂芒是個又黑又瘦的武師,到目前為止只出戰了一次,就是在和任家爭煤礦的時候上台了一次。
樂芒上了台站到了齊玉的對面。
齊玉兩手抱拳說了聲:「請!」
樂芒嘴一撇:「我一拳就能把你打下台去。」
俞家的區域裏響起了震天的助威聲。
任曦和袁文也跟着起鬨:「柳公子!你可要預備好兩千金幣呀?萬一輸了你沒錢給可是要吃官司的。」
柳榮賓哼了一聲沒搭理任曦和袁文。
他把目光轉到擂台上,他的手忍不住輕輕地發抖。
雖然齊玉曾經強勢地戰勝了橫山盡晃,但那畢竟不是真正的擂台戰,柳榮賓的心裏還真就沒有底,他現在是豁出去了。
柳家的生死就在此一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