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看着這兩個張牙舞爪的英雄:「二位英雄,我記得上次那兩個英雄都是丁級排名在一百以後的,不知你們二位排名又是多少呀?」
白鶴亮翅的:「我是丁級排名三十五位的角天聰。」
弓字伏虎的:「我的丁級排名二十一位的業馬鄉。」
這都什么姓呀?百家姓里有這兩個姓嗎?
臥槽又來兩個丁級的!這些傢伙到底行不行呀,淨來些丁級的干毛呀,就不能來兩個甲級的讓老子看看有多大的尿。
角天聰和業馬鄉一聲大吼:「舉起手來,束手就擒!」
齊玉非常的聽話,立刻就把手高舉起來。
這讓煙無新非常的奇怪:「你這就束手就擒了?」
齊玉也奇怪地看着煙無新:「難道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抓到我你可以領賞金呀,一千金幣呀!我的聲明一下你這一千金幣里有我一半,你千萬記住了,我是會回來拿的。」
煙無新臉上浮現出諷刺的表情:「你還想回來?你回不來了。」
齊玉神秘地一笑:「既然進不進去是我說得算,那出不出來當然還是我說得算,別人沒這個資格。」
角天聰給齊玉帶上了枷鎖,然後一推齊玉:「少廢話!好了,現在可以走了。」
齊玉走了兩步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煙無新詭異的一笑:「煙無新,看好我那五百金幣,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會來拿的。」
說完留下一臉懵比的煙無新被兩個英雄押着上了一輛精鋼打制的囚車。
湯之風聽說光頭被抓住了的時候,高興的跳起老高,很不幸的是他的褲子被椅子腿掛住了,一下把他的褲子拽了下來,要不是裏面還有內褲,這一下就足以讓他刑府大大地出一回名了。
湯之風慌亂地穿戴好了官服就升堂了。
角天聰和業馬鄉牛逼哄哄地押着齊玉來到了大堂之上,後面跟着煙無新。
這貨是來領賞的。
這裏唯一能證明齊玉是不是真身的只有萬山了,所以萬山以十萬火急的速度沖了過來。
萬山圍着齊玉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我說萬隊長,你這相親呢看起來沒完沒了的,有這麼複雜嗎?」
萬山的臉笑得像九月九的菊花一樣:「稟大人!這個傢伙就是脫獄並打死大通銀號掌柜和老闆的兇徒。」
湯之風立刻精神大振一輪驚堂木:「大膽兇徒!把你犯過的罪通通招來。」
「大人!什麼事兒都招嗎?」齊玉笑嘻嘻地問。
「對,只要是犯罪的事兒都從實招來,一件也不許隱瞞!」
「可是有些罪也不歸你管呀。」
「不歸我管也得如實招來!」什麼叫不歸老子管,只要是發生在西陽城的案件都歸他管。
齊玉清清嗓子開始講故事了:「我在來西陽城的船上打死了一條黃金海鯊獸,這個大人你能管嗎?」
黃金海鯊獸?什麼東西?
「我還軟禁了一個女海匪,不過最後放了,不知這個犯法不?」
這不是扯蛋嗎,老子只管陸地上的事兒,海里的事兒和老子有什麼關係。
湯之風翻着白眼,一敲桌子:「海上的事兒我管不着,你就說越獄和殺人的事兒。」
「這個不能說。」
湯之風的三角眼刷地翻轉了一百八十度:「為什麼不能說?」
「齊天遠和齊櫻子是受我牽連的,我的案子和他們沒有一分錢的關係,所以他們若是得不到安全,我什麼都不會說。」
「哼!到了老夫這裏說不說就由不得你了。」
「大人!這個你還真別吹牛,我要是不想說誰也不能把我怎麼地,而且我隨時都能從這裏逃出去。」
湯之風一聲冷哼:「這裏有角業兩位英雄在,你能逃得出去嗎?」
齊玉掃了一眼站在一邊正志得意滿的兩個英雄呵了一聲:「大人!齊天遠本來就和我的案子沒有一點關係,他不過是去血地淘寶而我混進了他的隊伍跟着到了血地而已,他是無辜的。你們把他抓起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現身嗎?現在我來了他們就應該放了吧。」
「我知道你們是不是同夥,也許你們是一個集團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