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又清了清嗓子：「鑑於你們的自信膽色，第一場的筆試就給你們免了，現在直接由我進行面試，你們兩個先開始吧。」他指了指最前面的兩人。
「好棒！」小虎牙心裏暗暗呼喊了一句，最怕的筆試過去了。
「大族子弟必背的弟子規，會嗎？」
兩人搖了搖頭。
「嗯，無妨，三字經呢？」
「不會。」
兩人依舊搖頭。
「也無妨，有膽氣來，那便是好孩子。詩歌呢，隨便一首就行。」
「不會。」
「是嗎，唉，那就無法了，你們走吧。」老頭夫人眼裏含着濃濃的失望，對他們搖了搖手。
「是。」兩個童子作了一揖，慢慢退去了。
「咳。」老頭又清了清嗓子，對着郎明兩人說，「弟子規會嗎？」
「會。」郎明有些小興奮，差點就喊出讓我倒着背吧，不過他還尚有理智，不是炫耀之人。而且說實話這也不值得炫耀。
「弟子規聖人訓首孝弟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有餘力則學文......勿自暴勿自棄聖與賢可馴致」
「嗯，好，一字不差。」他轉過頭去，「該你背了。」他看向小虎牙。
「我，我不會。」小虎牙支支吾吾。
「無妨，三字經呢。」
「也不會。」
「嗯，那詩歌呢，隨便一首都可以的。」
小虎牙的臉有些紅，聲音也小了下來：「還是不會。」
老頭依舊淡然：「無妨的......你，會什麼？」
小虎牙想了想：「我體格好。」
老頭大手一拍：「這把椅子能拿起來嗎？」
小虎牙看了看沒自己高的椅子，一把拿起舉過了頭頂。
「好！」老頭大喝一聲，眼中露着熱烈的光，「果然是天生神力。配小姐讀書認字的書童有了，倒是缺一個給小姐遞椅子的，你們正好，就你們了。」
「真的？」小虎牙有些興奮。
「當然。」老頭正色道，「當世之人，首重膽氣。否則縱使天大的機緣來臨，你也把握不住。而你們有這份膽氣，所以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膽氣嘛......」郎明喃喃道。他不知道如何成長，但老頭的話，卻在他心裏種了一棵種子。
要有膽氣啊！
「成了？」
「幸不辱命。」
男子向婦人微微弓腰。
婦人有些玩味的笑：「老羅你演技可以啊，都那樣了還面不改色。」
「托婦人福，勉強才成。我已經儘可能的準備了，取消了筆試，然後利用前面的兩人，給出三次錯誤機會，可誰承想她什麼都不會。我是真的沒想到她連三字經都不會就來應聘了，我甚至懷疑她可能連字都不會寫。」
「她很是大膽啊。」婦人的嘴角噙着笑，似乎對小虎牙糟糕的表現不以為意，還有些欣賞。
男子有些遲疑：「恕屬下多嘴，她連三字經都不會，很明顯是抱着目的來的，讓他們接近小姐，安全嗎？」
婦人卻不正面回答：「你看那娃子如何？」
「很沉穩，即便是看到夫人您的尊榮也面不改色。」他以為她說的是郎明。
「不是那男的，是那女娃子。」
「啊？」他這才知面前這人一開始看重的是那女娃，他想了想她的表現，進場失態，不通禮儀，至於文學就更不用說了，進來的全程，竟找不到什麼優點。
「咳，力氣挺大的。」想了想，老羅終於在最後想到了小虎牙舉起了椅子，倒算個不大不小的優點吧。
婦人瞅了他一眼：「老羅，你這一尷尬就愛清嗓子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其實，管他們要幹什麼。」婦人起身出門去，「要想知道賊惦記什麼，就讓他們放手去偷不就成了？」
女子漸漸的高大起來，在老羅敬畏的目光中，越走越快，最後，老羅竟順從地匍匐在地上。
「唉，等等！」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慌忙起身，「夫人，還有一件事......」
「喂，小龍小虎在嗎？」一位侍女端了一塊木碟過來，上面放
第11章 所謂書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