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刀向是普通人用來割草的鐮刀,但它的刀刃卻比刀柄要長,而且刀柄與刀刃之間成直角。
看着這種怪異的武器,王禍也不敢放鬆警惕,畢竟是個完全不了解的玩意,看起來十分詭異。
當然,現在的王禍正裝作昏迷的樣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是中招了的樣子。
那三人及有默契,先是看了看王禍的狀況,為了保險,一人擋住窗口,一人封鎖大門,另一人提這武器,緩緩的向王禍的床邊走來。
當這人走進了,王禍才驚訝的發現,這人的生命氣息極其微弱,似乎馬上就要死亡的樣子。
人是有生氣這個東西的,只要突破到先天,就可以感受到這種生氣。
當然,有些奇怪的收斂氣息的法門可以封鎖這種探查,甚至是扭曲這種探查。
還來不及想這其中的原因,那名黑衣人就已經到了王禍的床邊,那把奇怪的武器已經舉了起來,就像是舉起一把鋤頭,向窪地一樣向王禍的心臟捅去。
都到了這個地步,王禍當然不能再裝死,直接翻身而起,長劍刺出,擊向黑衣人的頸脖。
這一擊王禍算是使用了權利,不但蓄力已久,而且還使用了玄鐵劍意,直接封鎖了那黑衣人的所有的退路!
這黑衣人有些措手不及,但反應也是不慢,剛準備後仰躲避,結果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一股恐怖的建議鎖定,無法逃離,只能招架!
無法的黑衣人長刀旋轉,刀尖向上,直接向王禍的手腕刺去。
真氣吞吐,王禍可不在意那黑衣人的反擊,他畢竟已經是個先天境的高手了,針器護體消耗雖然很大,但在關鍵時刻,王禍還是不會心疼的。
體內真氣流動,快速而堅決的向右手中的長劍上匯聚,形成威力嫉妒凝聚的寸許劍芒。
那劍芒泛着寒光,與空氣的摩擦發出痴痴的輕響。
正在手中的長劍即將洞穿黑衣人的脖子之時,王禍的危機感猛然生出,與此同時,他的手腕也感到一陣刺痛。
「不好!」心裏暗呼一聲,王禍左手推出,恐怖的真氣爆發,直接把那黑衣人推了出去。
低頭在看時,王禍驚訝的發現,自己右手的手腕已經被扎破一點缺口,艷紅的鮮血正在滾滾流出。
「這怎麼可能?你們只是後天圓滿而已,我權利催發的護體真氣,你們居然能破開?」
那三人不答,齊齊沉默的向王禍攻來。
這次的王禍在也不敢大意,大開大合的玄鐵劍法舞動開來,在這房間裏建光閃爍,與那三人斗在一起,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到如今,王禍已經有些後悔,不是後悔招惹了麻煩,在江湖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麻煩。
他是在後悔,選錯了戰場,居然在這個狹窄的房間裏來禦敵。
玄鐵劍法,一門以力破巧的劍法,雖然沒說過不能再狹小的地方施展,但王禍現在對它的領悟還只是爐火純青,沒有推陳出新,化為自己的領悟,它還只是術,而不是法,所以……
王禍現在尷尬的發現,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若只有一名黑衣人,他倒是沒什麼,但現在是有三個,嚴重限制了他的武功發揮。
而且這三人極其詭異,雖然只是後天大圓滿,但真氣卻已經有了些先天真氣的感覺,已經可以和王禍正面交鋒都不落下風。
要不是王禍在先天氣海一重天也不算是弱者,早就被這三人給圍殺致死了。
而且這三人的武器奇怪至極,經常都會從一些刁鑽的角度發動攻擊,讓王禍措手不及,難纏的很。
常見盪開從身後刺向自己淚下的刀尖,左手拍出,震退已刀柄向自己胸口撞來的攻擊,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體內氣海已經被王禍消耗了兩成的真氣,若在這樣耗下去,結果可不大妙。
拼了,這樣咬牙,王禍在也不顧一直在遊走,趁機偷襲自己的兩人,體內玫霞蕩氣旋轉動,一股灼熱的真力從體內湧出,通過劍身,直擊向一名黑衣人。
那黑衣人也和剛才一樣,用刀背準備擋住王禍的這次攻擊,讓同伴在做偷襲。
但這次不同,王禍已經不顧消耗,這一擊他足足把氣海內的半程真力轉化為了玫霞盪真氣,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