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傳承者?」念叨着這個名詞,王禍看着王青,希望得到解釋。
「哦,既然是自家人,那也就沒什麼好打的了。小子王青,拜見傳承者!」雙手抱拳,王青九十度鞠躬,十分恭敬。
「哦?」發出一聲,王禍繼續詢問:「什麼是傳承者?」
「家規所限,請恕小子無法告知!不過在這場西岐的遊戲中,小子直接退出,在也不會出現在戰場之上了。希望您能玩兒的開心!」
話音一落,王青變向天一個口哨,召喚出一頭雄鷹。
那頭老鷹翼展足有一丈,神駿無比,根根羽毛猶如刀鋒,鷹啼仿佛能刺破長空!
一月跳上那頭老鷹的後背,王青又向王禍行了一禮,才又發出一聲口哨。
那頭老鷹雙翼張開,又發出一聲嘹亮的鷹啼,變衝上長空,消失在遠方。
轉回頭來,王禍走出那個被他們二人攻擊于波所打出來的深坑,回到了詹家兩人旁邊。
自家老大都跑了,那些捕快自然不會接着拼命,紛紛抽身急退,大多都竄入了周圍的山林當中,還有的慌不擇路的奔逃消失在遠方,不見了蹤影。
詹尋也不會追擊那些人,畢竟捕快這一行多數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保不齊裏面就有個厲害的後台。
要是在正面戰場上殺了,那也不算什麼,畢竟與人搏殺,死亡是難免之事。
但現在都獲得了勝利,如果在追殺之時傷了那些傢伙,可就給了那些人出手的藉口了。
其實無論是這次戰鬥的指揮詹尋,還是對官府仇恨至極的李寵靈都沒想過真的造反。
他們只是想把自己失去的地盤搶回來,在做以前的武林世家。
其實更大的野心他們也有,只是他們實力不足,只有奪回曾經失去的東西的力量。
而朝廷若是這一次沒有把他們殲滅,短時間,也就是幾十年內,就不會對他們動手。
朝廷的這種行為,是在觸動整個江湖勢力的神經。
若是詹家這些人被滅了,自然沒人為他們叫冤。為了一個死人做出頭鳥,沒人會這麼傻的。
但若是這次詹家成功反抗,那就會有江湖勢力站出來譴責大周這種蠻橫跋扈,不顧江湖道義的行為。
「趁那王青還為把消息傳回去,我們去打他個措手不及!」
看着走回來的王禍,詹尋望着她,那意思很明顯,徵求王禍的意見。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尊重,王禍以前也受到禮遇,只是當時詹尋自忖有着拿下王禍的實力,也只是禮遇罷了。
「我無所謂,只是見見世面,歷練一下,全聽詹家主安排。」收劍入鞘,王禍仍然淡然。
在那些真正大勢力眼裏,這西岐的異常鬥爭,也只不過是一場遊戲嗎?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讓我玩的開心?行,希望能讓我好好的,開心一下吧!
想起王青臨走時的話語,王禍莫名的有些郁截的情緒發泄不出來,心中滋生了些暴躁的情緒。
武者權利趕路,速度是極快的,尤其是詹家這種最低都是後天後期修為的隊伍行動。
迅如奔馬算不上,但比普通人快個五六倍還是小意思。
王禍從秘境中出來時是清晨,了解情況加上與王青打了一場,時間也就到了中午。
當太陽西斜,殘陽把整個天地都染紅之時,詹家的隊伍,遇到了第一次抵抗。
這是一隻大部隊,人數足有上千人,帶頭的是一位先天一重的將軍。
不能算是正規的將軍,只是六扇門旗下的一個偏將而已,沒有在軍中掛職的那種。
兩方人馬相遇,當然沒什麼好說的。
不服就是干,兩方人馬見面就廝殺在一起,沒有任何多話的意思。
一方是被奪取了家族府邸,所有資源被搶光的復仇者。另一方是接了命令,要阻攔住敵人的正規軍隊。
詹家這邊不可能這樣放棄,引頸就戮。六扇門的人也不可能放下兵器,不戰而降。
這次王禍這邊的高手就要全力出手了,這不是軍隊的實力變強,而是軍種變了。
他們從已修為稱雄,步戰單挑為主要作戰方式的捕快,變成了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