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以自己的力量將堅固的通訊棍砸爛還是莽撞了,www00kxs或者說是太過想當然。那堅固的外殼會告訴徒手破壞者什麼叫做軍工品質,什麼叫人力不可摧毀。
至於先前聲稱要趕緊返回做休息的那些人則在一路飈行,他們就算是先跑了一陣也覺得時間有點不夠用。對信號進行收發的設備不可能隔幾百步就安置一個,但在暗河的複雜環境下也不可能安放得太過稀疏。
默數完畢是默數之人的事情,可從來都沒誰承諾過會一定在此時趕到目標處。綿長的地下空間裏又受到了規範化的修整,有很多的突出岩壁被強行擴大,又有許多的起伏被收拾得異常平整,所以很難通過記憶確認自己是否趕到了指定地點。
目前只能通過立體地圖來判斷自己所處的位置,可快到地方了卻依舊沒有發現想要找的東西。這樣就意味着其他戰友們很可能已經開始動手了,而只有自己這一隊卻遠遠落後於大家的進度。
於是駕駛室內的二人都有些着急,從表情和動作上就出現了一些異常。然而誰讓這一路上的明顯地形都被他們給打磨沒了,總不可能公然拒絕安排給自己的任務吧。www
他們的表情異常當時就被智腦識別了出來,這通常都意味着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石牆。就算遠程監督一時沒有注意到也沒關係,智腦還會通過標示上紅色方框的做法進行提醒。
然而在這前後幾秒內發生的事情稍稍有些多,被標註出異常的監控畫面也不缺那兩個駕車者的面孔。因為呈現在監督面前的是一整幅屏幕牆,他已經被其他先發生之事吸引了注意力。
有幾個不停在閒扯的傢伙似乎起了矛盾,他們在推搡中也是誰都不讓誰的樣子。只消幾步就一起走出了監控範圍,看樣子是準備到監控看不見的地方去「講道理」。而且從高大工程機械的高處也只能獲得俯視角度,一時也看不到他們的面部表情。
那聲稱要回收薄膜工具的戰俘還在將目光望向四周,而且在停留的時間上也已經超過了警戒線。不過這也算不上特別的事情,艦隊中的大部分人都曾被對面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當然主要是沒見過這麼落後的窮困生活。
不過監控者對於推搡的那些人並沒有太過在意,一幫戰俘之間的內訌也沒啥好關注的。www就是對於在地錶停留過久的戰俘也是稍稍提醒了一下,諒他也鬧不出什麼太大的麻煩來。
於是注意力沒多久就落在了急速行駛的車中,面色表現出急躁跡象的戰俘還是太有些特殊了。或許再眨巴兩下眼睛後也沒法弄清緣由,就是張口作詢問也毫不奇怪。
於是監督就輕觸相關的操作界面以轉動鏡頭,想要將他們的狀態看得更清楚一些。
而人在緊張中就會對各種在意的事情格外敏感,尤其當攝像頭轉動起來後便仿佛會帶來末日的氣息。他們當然知道這只是自己在嚇自己,這東西其實也並不能做出什麼事情。
會給他們帶來緊張的應是那身後的監控者,以及派出監控者的敵人。想到這裏就讓有個戰俘忍耐不住,當即就破口對那鏡頭罵了一聲,而且還隨手抓過沾滿油污的東西甩了過去。
這一手飛甩幾乎毫無差錯,幾乎是以十環的命中就將攝像頭給糊了起來。於是在遠程監控那邊就覺得有什麼東西撲面而來,再當本能地閃躲後才想起那只是監控畫面。
然而他至此就沒法獲得這輛車的視頻信息了,當其在反應過來後也感到有些羞惱,當即就按下了對話鍵斥罵道:「你這是想幹什麼?不想幹了就別干,那麼多的俘虜還等着我派活呢!你把什麼東西呼上來了?趕緊給我把它弄掉!不然……」
他自認自己是佔據絕對優勢獲勝的一方,戰敗的俘虜憑什麼還能對自己甩臉色?所以他二話不說地就發起了連番恐嚇和咒罵,當然也同時準備給他們兩個人好好地記上一筆。
而他在憤怒中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副圖畫上,以致忽略了其他畫面上的異常。有人抱着包裹就突然拔腿飛跑了起來,而有些人則是在挪進視覺死角後便再也不出來了。
就算他盯着的畫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