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漠眼中都是害怕的看着雲依依,只見她低頭的時候他忙放下手裏的吹風機。 ̄︶︺
他忙蹲在她的面前,手輕捏她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只是一眼,他的心都在顫抖,因為他眼前的雲依依臉色慘白到透明甚至滿臉的痛楚。
他一個垂眸就看到她的手正緊緊地抓着小腹部位的衣服,骨節發白到痙攣。
「沒事……」雲依依呼吸不穩的忙安撫面前的斐漠,她的眼裏都是隱忍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語氣發顫的說:「我沒有感到流血,我就是小腹疼。」
斐漠身體在發抖,他眼眶泛紅的望着雲依依,他牙齒都在打顫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隨時都可以要求飛機降落,是她不願意。
雲依依望着神情害怕恐懼的斐漠,她很想和他說話,可她小腹絞痛讓她只能緊咬牙關忍着完全說不出話。
她感覺不到有流出來,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熱意一下子潮湧,她很想保持冷靜的內心終於猛地感到惶恐。
斐漠怕。
她也怕。
她臉上豆大的冷汗開始流着,她用盡了力氣對她虛弱一笑說:「冰塊……我想……想告訴你一件事……」
斐漠眼眶發熱,他害怕極了。
「我聽着,我聽着。」他聲音沙啞帶着哽咽。
「我想生好多好多孩子……」雲依依說着便將腦袋輕輕地靠在斐漠的肩頭上,她在他耳邊語氣不穩低喃道:「所以我才不會有事,你不要擔心啦。」
斐漠眼中出現了水意,他心如刀絞聲音嘶啞對依依言道:「好,等你身體好了,我繼續着手查找和你同血型的人,到時候我們準備好血就再要孩子,好嗎?」
「嗯。」雲依依輕聲應着,小腹的絞痛慢慢就變成的撕痛。
但是她絕對不允許痛暈過去,否則她會嚇壞本來就害怕的斐漠。
「我頭髮吹乾了嗎?我還要給你包紮傷口,然後我躺在床上,躺在你的懷裏。」她聲音很輕的對斐漠說着。
斐漠那捏着雲依依下巴的手因為她靠在自己肩頭而反手抱住了她。
他的雙手連用力都不敢,他怕被她發現自己驚恐的內心。
可是,他聽着她不斷安撫自己的話語,他心如刀絞,太痛。
「老公……」雲依依再次出聲,然後她聲音發顫的對斐漠說:「不要害怕,繼續給我吹頭髮好不好?」
斐漠太擔心雲依依,但是他滿腔懼意輕啟薄唇嗓音低啞道:「好。」
雲依依這才輕輕地離開斐漠的肩膀,她和他四目相對面對面,然後她親了親他的唇角。
「不要怕,我百分百不會有事。」她說的堅定安撫他。
斐漠不安的內心和害怕實在讓他沒有辦法再次開口,他只能輕輕地對雲依依點了點頭。
吹風機的聲音很輕的響起,他修長的手指撫着她烏黑的長髮梳理。
雲依依坐在梳妝枱前,她的手幾乎要掐進自己的腹部中。
疼。
她疼的只能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點點呼吸讓自己努力不去感受着痛意。
過了好一會,當她的手被斐漠用力拿開的時候,她才忙抬眸看去就映入他無措的眸子。
「你去拿醫藥箱,我給你包紮傷口。」她聲音低弱的告訴他。
斐漠握住雲依依的手,他垂眸看向她纖細的小手正因為疼痛而不自覺的用力握着他的手指,他抬眸看向她揪心的問:「依依……」
「沒怎麼出血。」雲依依氣弱的回應斐漠,她直視着他說:「我自己能感覺到。」
事實上,她在出血,不同她之前排惡露那般而是涌的,但又不是涌的很厲害,和她以前生理期差不多的性質。
不過,她在高空中,她要是對他說自己流血更嚇壞了他。
「我打電話問問能吃止痛藥嗎?」斐漠說着,他立刻拿起一旁桌上的手機撥了過去。
很快手機就被接通,他聲音帶着滿滿的擔憂問:「小腹還是痛,能吃止痛藥嗎?」
電話那頭的醫生畢恭畢敬道:「不能吃止痛藥,疼就只能疼着,現在還不清楚是病因要是服用止痛藥,到時候檢查身體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