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花莉揚脖子被洛清大手掐着,這讓她頓時感到窒息的襲來。
脖子生疼。
頭暈腦脹。
她一下子想推開洛清,可她雙手卻被保鏢束縛着完全動不了的同時猶如斷掉了那般疼痛非常。
原本她紅腫的臉頰已經是青紫一片,這讓她慌亂的只想求生便用盡力氣張嘴:「救命,救命……救命……」
斐雨正在怒視着洛清,可他是背對着她用強壯的身體阻擋了她的視線。
可在她聽到花莉揚發出困難的求救聲後,她眼裏一驚下一刻手腳並用的便是要爬起來去救人。
怎奈,房間內空氣血腥難聞的同時便是母親夜晴晴的慘死一幕讓她渾身脫力站不起來。
「洛清,你今天要是殺了花莉揚,那就說明你就是殺人兇手……」她當即朝着洛清怒吼着,而她就算沒有力氣也強抓着一旁醫生的褲腿借力爬了起來。
下一刻,她雙腿虛浮發抖,身體就一個傾斜要朝着前方倒去。
她不能倒。
她不能倒下讓洛清殺人成功。
她眼中一狠,腳下一踉蹌便朝着洛清撲過去。
下刻,她雙手直接抱住了洛清,無力要摔倒的她藉機不顧一切直接手抓到了他腰以下某一個致命的部位。
「放開,放開花莉揚!」她大聲呵斥。
洛清怒瞪着眼前雙眼不斷往上翻白眼臉頰青紫馬上要端起的花莉揚,結果當即他某處致命的疼痛讓他怎麼都無法忍住叫了一聲。
「啊……」他大力一個重重怒推斐雨,這刻他快速雙手捂住了襠,鐵青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滿是疼意,他更是疼的整個身體都站不直弓着身嘴裏倒吸冷氣:「嘶……」。
斐雨倒地便感到後背錐心的疼,但是她眼裏都是驚慌的看着還被保鏢所束縛的花莉揚被放開還沒死她才鬆了口氣。
「洛清,果然媽媽是你動的手,現在還想栽贓我和艾莉!」她怒瞪着洛清,「現在你知道事情敗露就要殺人滅口,你休想!」
洛清疼的身體越發彎低,他眼中猩紅怒視着斐雨似是要怒罵她,可對於男人來說這一處的疼痛猶如心臟被捅了一刀一樣足以致命,這讓他一張臉都疼的扭曲猙獰。
因為是斐雨和洛清都背對着斐可如,所以斐可如只看到了斐雨撲到了他的身上,本來這些沒什麼可當她看到老公捂着的部位氣的臉色發青。
「斐雨,你真是賤貨不要臉,你死的老公摸不了就來摸我老公,賤人!」她立刻怒罵出身。
「我摸了又怎樣?」斐雨心裏就有氣,她一聽這話轉頭怒視着斐可如字字帶着挑釁道:「我沒有拆他洛清的祠堂,算我大方了!」
「你……你……」斐可如眼裏都是憤恨,「賤人!」
「賤人你罵誰!」斐雨怒瞪着斐可如冷笑着。
「賤人罵你!」腦中都發熱的斐可如當即就怒罵斐雨。
「對,斐可如你說的沒錯,你就是個罵人的賤人。」斐雨在聽了斐可如的話後冷笑中帶着可笑。
斐可如:「……」
她一怔才反應過來剛剛被斐雨所挑釁的中了計,她咆哮的罵:「斐雨,你這個女表子!」
斐雨懶得理會斐可如,下刻她轉頭看向了疼了半天都沒有緩過神的洛清。
「洛清,我警告你不許再碰花莉揚分毫!」她語氣是滿滿的警告,「你敢殺了花莉揚,我用盡一生都會讓你認罪!」
洛清氣喘着怒視斐雨,他張了張嘴愣是疼的說不出一個字來,本強勢再控制一切局面的他此刻顯得狼狽不堪。
「花莉揚這種賤人殺了就殺了,你還想讓我老公認罪?」斐可如立刻怒斥着斐雨,「人就是你們母子殺的,別想栽贓我們夫妻。」
「斐可如,你腦子是被驢給踢了,還是小時候你在媽媽肚子裏羊水喝多了腦殘一個!」斐雨一聽這斐可如傻子一樣的話語,她轉頭又怒道:「現在鬧到這般地步,在場所有人都休想脫離半點關係!並且花莉揚話都沒有說完,你們憑什麼要殺她!明明就是做賊心虛!」
不等斐可如開口,她再次說的斬釘截鐵道:「要我閉嘴的是洛清,要你閉嘴的也是他!但他竟然趁機要殺了花莉揚,呵……就算想做公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