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依痕看見正坐在床上看雜誌的人,她走過去問:「看什麼看的這麼專心致志,雜誌很好看嗎?」
「沒有。」泉見依痕出來了,他將雜誌藏在背後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只是在看你而已。」
看她?如果是在看她的話用不着將雜誌藏起來。這幾天她沒有拍攝廣告,那就是說他看的那本雜誌是以前的。「拿出來給我看看。」
泉一聽到她要看那本雜誌,他就拼命搖頭,要是讓依痕知道他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另外一個人的話,她一定會很不高興的,因為他答應過依痕不再想他,現在他拿依痕和晃司拍攝的那本雜誌出來就是因為思念他。
他不知道他這樣做依痕會不會恨他。
好樣的,明知道她現在沒有魔力了,要是她有魔力的話,他看的那本雜誌早就在她手上了。依痕見泉戒備地看着她,那眼神好象很害怕她隨時會發脾氣似的,他畢竟是她的母后,就算她想發脾氣她都會忍住。
見她臉色稍微緩轉下來,泉才開口說:「依痕,我……」他知道他背叛了他對依痕的承諾,此刻他正想解釋,卻被依痕打斷。
坐下來,依痕從他背後拿出雜誌,她看着那本雜誌的封面,她知道母后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一個站在她身旁的人,從找到母后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在母后心中永遠只會排在第二,因為排在第一的人就是雜誌封面上的人——南條晃司。
有時候他真的很害怕依痕,他是她母后呀,為什麼不是依痕怕他,而是他怕依痕呢?可能依痕在尋找之中弄錯了吧。
此刻的她到底在想什麼呢?她一直望着那本雜誌,難道下一秒她想將雜誌撕毀嗎?要是這樣能讓她發泄的話,隨她吧。
瞪了那本雜誌上的人一眼,依痕說:「你以後看雜誌不需要再躲藏了,想看就看。只不過這本太舊了,明天我買本新的給你。」
「你不生氣嗎?」泉小心翼翼地問。他還以為她會大發脾氣,他總覺得她不發脾氣比發脾氣還可怕,最起碼她發脾氣可以看的出她在想什麼,她現在不發脾氣,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為什麼要發脾氣,你剛才不是說在看我嗎?既然你是在看我,我為什麼要發脾氣呢?除非你不是在看我。」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泉連忙解釋說:「我真的在看你。」
依痕捉住他拼命搖着的手,「我知道,我知道的。在我心中母后你是最重要的,因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以前,在她出生之後,她就註定會缺乏父母的愛,連唯一的親生哥哥也對她冷淡,雖然哥哥沒有親口說出她的出生卻換來母后的離開,可是她知道哥哥心裏是這樣想的。所以自從她找到母后之後,她一直希望母后留在她身邊,而現在呢,現在跑出一個南條晃司來跟她搶人。
依痕這樣說他當然放心啦,要是到了最後依痕才發現真的找錯人,那該怎麼辦,他心中的疑慮還是放不下。
「母后你在想什麼?告訴我,我不想你一個在獨自想。」無論母后以後有什麼事,她都想母后告訴她,因為她要為他分擔,解愁。
「依痕,萬一,我說的是萬一,萬一到了最後你才發現你找的母后不是我?到了那時候你會離開我嗎?」
現在她沒有了魔力,她用盡所有的魔力就是因為救眼前的這個人,她知道母后這樣說不是故意的,笑了笑,依痕從抽屜里拿出一幅畫出來,她打開畫對着泉,字字堅定地說:「母后,我發誓,我不會找錯人的,畫中的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試問你不是我母后,還有誰呢?所以你不必擔心你不是我母后。相反,我脾氣這麼糟糕,我才擔心你不認我這個女兒呢。」
「怎麼會呢?」泉看着那幅畫裏面的人,問:「我今生和前世的模樣真的是一模一樣嗎?這太真的是不可思議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事情都很不可思議的,像我這樣,在別人的眼中只不是一個最普通的人,有誰想到我會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呢,對不對。」說到這裏,依痕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的魔力沒有了,不過,沒有關係,雖然她的魔力沒有了,可是她最親的親人能夠陪伴在她身邊,用魔力換來他的醒來,值得。
「那倒是。」突然地,泉說:「對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