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出版社門口,依痕看着還站在門口的人,推了推他,泉才回神過來。「來到了又不進去?怎麼,害怕了?」
依痕這樣說故意惹他生氣,她是多麼希望母后說後悔,她想母后一直留在她那裏,可是她錯了,母后是人不是金絲雀,畢竟人是要工作的,就算是動物也不可能一輩子躲在籠子裏。
「誰說我害怕了,誰說我不敢進去。我現在就進去了,你也趕快回公司。」
看着他進去之後,依痕才放心離開。泉進去之後,裏面黑漆漆一片,有沒有搞錯呀,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她們還沒有來上班嗎?
「歡迎回來。」
啪地一聲,原來漆黑一片的辦公室倏地變的明亮起來。「你們在搞什麼?流佳你別噴了,噴的我滿身都是綵帶。」
「泉你就別責怪流佳了,這幾天你不在我們都快悶死了。」董詠說。
「是呀。這幾天你去了哪裏,我們問唐雙,唐雙卻說不知道,我們本來打算今天再問唐雙的,沒想到你今天就回來了。」
董詠將流佳推到一邊說:「問?什麼問?你是在威逼唐雙,像你這麼粗魯的人又怎麼會懂得問這字怎麼寫。」
被董詠說成這樣,流佳不服氣地說:「我粗魯,你很溫柔嗎?溫柔的話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找到男朋友。」
「揭我傷疤,你不想活了。」
泉見董詠追着流佳,流佳被他追的上氣不接下氣,泉好心地打救流佳,「好了,你們別鬧了,唐雙呢?」
「在接電話。」站在一旁的冷沁終於都開口了。
「是嗎?」冷沁永遠都是這樣,等她們說完了,她才開口,她不開口的話他真的不知道原來冷沁還在這裏。
「是呀。」流佳小聲地說:「她不知道在接誰的電話,說話輕輕的。唐雙出來了。」
唐雙一說出來就看見泉,唐雙走過去看着流佳,說:「你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了。」
平時她們雖然有說有笑,可是唐雙最討厭別人在她背後說她的,流佳一看到情勢不妙她就腳底抹油,走的比平時還要快。
「你別這麼嚴肅,嚇着流佳了。聽流佳說你剛才在接電話,是誰打來的?」
「進去再說。」
來到唐雙的辦公室里,泉一坐下就問:「只是個電話而已,用的着這麼神秘嗎?」
「電話是老闆打來的。」
「老闆?」說起這個老闆,泉來的時候只是見過他一次而已,就是他來應徵的時候,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老闆了。
「是呀,本來老闆和我說他快回來的,可是他剛才打電話給我,說要過年才回來。」
「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說不定老闆去旅遊,唐雙你就別擔心了。哦,我明白了,難道你喜歡老闆了?」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唐雙說:「泉,這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些事情我真的應不應該說。」
「那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什麼應不應該說,你想說就說,何況你告訴我,我又不會告訴別人的,難道我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我不是這個意思。」想了一會兒,唐雙說:「好吧,我就告訴你,可是你聽過之後就不要再想了。你還記得嗎?在你來的那一天,我進去老闆的辦公室里,我看見了老闆的辦公室里放着一張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照片,當時我問老闆的時候,老闆望着我的眼神很恐怖,第二天老闆就和我說有事離開一陣子,自從上次離開之後,老闆沒有電話回來,直到前幾天他打電話回來說他快回來了,可是他又反悔了,說要過年才回來,泉你說這代表什麼呢?」
「這代表你唐雙在胡說八道,在世界上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有很多。」泉想了想,不對,他前世是女子的畫像就只有依痕才有,依痕和老闆又素不相識,依痕不會將他前世的畫像給老闆的,那老闆又怎麼會有他前世的照片呢?
唐雙舉手發誓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到老闆的辦公室看看,那裏放着一張長的和你一模一樣的照片。」
「就算真的又怎麼樣呢?都與我無關。」
「怎麼會與你無關呢?你不想知道照片裏的人是不是你嗎?」
泉這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