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初升,晨間有稍許薄霧飄蕩在空氣之中。時不時還有一些涼風襲來,微微感覺冷感。
武當派依山而建,盤踞山沿,層巒疊嶂。其勢規模宏大,藏於群山峻岭之間,不愧處少林之外第一大派之名。
一聲晨鐘,驚動山林,鳥獸飛散。眾多武當弟子紛紛起來做早課,習練武藝。
許易是雜役弟子,住在武當山底下,沒有那些正牌弟子的高高在上,也就沒那待遇。本來以他的身份,天還沒亮,就得早起挑水劈材,做這武當派的後勤工作。
不過現在嗎,有張二狗子在,也就省的許易動手,少了不少麻煩。
本來張二狗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十分抱怨的,畢竟誰願意無故受累啊。許易也不是個小氣的人,更不會故作高冷,傲氣凌人。或者把張二狗當做工具來用,沒有用就丟掉。
看張二狗挑水劈材,累得真像個死狗。許易便隨手點撥了他一點內家拳功夫,也沒指望張二狗練出什麼名堂。
起初張二狗也沒放在心裏,空閒之時照着許易的法子練,很快他就發現挑水劈材沒有以前累了。
以前做了一天活到晚上就腰酸背痛,現在只感覺身體裏有一股熱氣流動,流向四肢百脈,身體變得非常的放鬆。這種感覺非常奇特,有種說不出的爽快,就像成癮了一樣。
於是乎,張二狗似乎更加的勤快了,看着許易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表裏不一,而是變得更加的「炙熱」,期望許易多教他些這種神奇功夫。
張二狗上山劈材去了,小院子裏就只剩下許易一人。22ff.cobr/>
一日之計在於晨,許易盤膝坐在院子中央,打坐冥想,到他這境界,體能已經是人體巔峰,再打熬下去,便會過猶不及,造成身體內部五臟損傷。
「咤!」突兀,許易雙眸圓瞪,喉嚨里發出一個音節。這聲音穿透肺腑,振聾發聵。緊接着,只見許易腹部微微鼓起,一口白色氣息從嘴裏向外面吐出。
這氣箭速度飛快,像是子彈一樣,徑直朝着一塊空地射去。並沒產生巨大的轟鳴,或是石頭碎裂聲響。
但是那三丈外的草地上面,肉眼可以看到一個半公分的小型洞口,這洞口是剛剛生成的,還不時冒出一縷白煙。
「呼,「口吐飛劍」放在現代我也算是神仙之流。可惜在這個幻想世界,這種能力也就相當於武林高手的真氣外放而已。並且「口吐飛劍」極其損耗心力,以我的狀態也就只能連續發射三次而已。」許易不由感嘆。
「我雖是武當派弟子,但是修煉的功法只是普通之流。像「武當九陽功」「純陽無極功」,以我的身份估計也很難學到。」許易並不想輕易學一門內功心法。功法的優劣可以說在初期以及後期發展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反正以我接近人體巔峰的氣力,以及「口吐飛劍」的底牌,在這個江湖上足以自保,倒也不及於修煉內功,先走一步看一步。」
許易站起身來,身體微微一抖動,一層細細的灰層被彈飛,向武當山上走去。
接下來幾天,許易在武當上不同地方出現。他在尋找當年少林寺的叛徒火工頭陀跳崖的地方,為的就是那傳聞里可以媲美九陰真經的九陽神功。woquge
這日!
「呼——!」寒風呼嘯,感受着臉頰處絲絲猶如刀鋒一般的冷意,許易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眼神卻是明亮異常,嘴角露出笑意。
「想來這裏便是當年火工頭陀自盡的地方。」許易這幾日的辛苦總算是有了回報。
作為穿越者的優勢是什麼,那自然是知道哪裏有寶藏,哪裏有神功,哪裏有機緣。
看着一千多米的陡崖,換做是常人,只怕是連靠近都不敢,而許易卻是毫不猶豫的一躍而下。
「嗖!」耳膜鼓脹,呼呼風聲拂過耳邊。從高空直跳而下,許易只感覺自己的皮膚被風颳的生疼,而似乎身體裏的血液也不受控制,一股腦的朝着腦門洶湧,一時間頭昏目脹。
見得如此變化,許易立刻運氣,否則再過一會兒他就不是掉落懸崖摔死,而是活生生被血液匯集腦門,給活生生弄得缺氧窒息。
而所謂運氣並不是運用真氣,再說這玩意許易也沒有。運氣指的就是搬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