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不和你們廢話了,反正我剛剛說的話,我希望你都是要記住,我一定是會讓你們知道我的仇恨的。」水風晨說完了之後,他的身形就好像是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真的是一個無恥的傢伙,竟然是這般就逃走了!」黃袍男子此刻暗罵了一聲,他雖然不想水風晨這般輕易的離開這裏,但他的身上本來就有傷,怎麼是能夠將這水風晨攔下來,現在要是想要將水風晨攔下來,只能夠依靠那么元嬰境界的老祖了。
但大約是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元嬰境界的老祖才是踩着虛空來到祭壇這邊。
「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何是將請神符捏碎,是出了什麼事情?」老祖自然是看到了三個長老這般狼狽的模樣。
「老祖,你可是要為我們報仇啊......」接下來的時間中,黃袍男子對着老祖說明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結果。
「你說的可是真的嗎?」老祖對着黃袍男子問道,似乎是有些不相信黃袍男子說的是真的,畢竟一個金丹境的修者以一敵三,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老祖,我和你說的並不半句假話,你看我的肩膀都是被那個傢伙砍下來一隻,若不將請神符捏碎的話,只怕我們死宗都要毀在那人的手上!」
老祖聞言之後,他看了一眼黃袍男子,又是看了一眼祭壇上亂作一團的樣子,現在只能夠用混亂二字來描述死宗現在的樣子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老祖都沒有說話,隨後只見他身影一閃,隨後出現在了方秋水的身邊,道:「剛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和我簡單的說上一番!」
方秋水愣了一下,他顯然是沒有想到老祖竟然是會和自己說話,他曾經數次都是想起過老祖的模樣,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老祖會和自己說話,這讓方秋水簡直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了。
「你不要緊張,我只是問你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你仔細的和我說來聽!」老祖皺了皺眉頭,沒有任何的人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方秋水又是將剛剛的事情再和老祖簡單的說了一遍,因為剛剛的事情本來就是真實發生的,所以方秋水的秒殺和黃袍男子的相差不少!
「真的一個大膽狂徒,竟然是敢乘着我不在的時候對我死宗動手,我看他的眼中是沒有我這樣一個元嬰境界的強者了,要是我不將那大膽賊子誅殺的話,只怕我死宗日後是會顏面無恥!」老祖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意,顯然這事情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
剛剛他還有些不相信那黃袍男子的話,現在聽了方秋水的描述之後,他已經是確定了這事情確實是和黃袍男子口中說的那般一樣。
「老祖,我們懇請你今日一定是要殺了那大膽的狂徒,要是不將那狂徒誅殺的話,只怕日後我們死宗是會淪落成為其它宗門口中的笑柄!」黃袍男子說着說着,他的情緒也是激動了起來。
「夠了,我看你們三個還真的是廢物,竟然是連一個金丹境的小子都是收拾不了,我都為你們感到丟人!」老祖的臉上帶着冷漠的神色,更是有着一絲殺意在他的眼中閃動着。
黃袍男子本來情緒是非常的激動,但是被老祖這樣一說,他頓時安靜了下來,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緊張的神色,這次實在是有些萬不得已,不然他也不想要將老祖請出。
「那小子我自然是會收拾,你們現在將這殘局收拾一下,具體的事情我回來再說,我倒是要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是敢乘着我在閉關的時候來偷襲我死宗,我看他真的是有天大的膽子。」只見老祖說完了之後,他的身影就一下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大哥,你說老祖真的是能夠抓到那小子嗎?」其它的兩個中年男子看了一下黃袍男子,他們的眼中閃着疑惑的神色。
「老祖都是出手了,你們還想着這樣的問題,你們是白痴嗎?」黃袍男子沒好氣的說道,這次他實在是無比的憋屈,自己不僅是被水風晨給打傷了,而且還被老祖臭罵了一頓,這實在是讓他感到了無比的憤怒。
..........
水風晨現在已經是離開了死宗的地界,他剛剛看到了那三個中年男子捏碎了請神符之後,他就沒有敢繼續的待下去了,雖然他現在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