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有些目瞪口呆,這位合歡宗的長老,怎麼說都是金丹強者,竟然就這麼被看似和築基弟子差不多的人打的倒飛而出,而且還是一擊。
眾人內心很震撼,而更震撼的,是合歡宗的這位長老,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自己知道眼前這青年,是有多麼的強大。
剛剛那一擊,看似簡單,卻是極為霸道的一擊,為了擋住那一擊,自己可是用了一件低級法器。雖然擋住了,卻也讓自己受了不輕的傷。
合歡宗長老倒飛出去數米之遠,方才停住了身形。穩住身形後,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合歡宗除了長老,便只有三位弟子。那三位弟子見長老這般狼狽,知道了眼前青年的不好惹,但好歹也是一派宗門弟子,不能輸在氣勢之上。
「閣下當我們合歡宗是軟柿子嘛?竟然出手傷人,雖然你很厲害,但我們聯手,也不見得怕你。」合歡宗弟子跑過來扶着合歡宗長老,其中一名弟子對着水風晨叫道。
合歡宗長老一聽,頓時急了,他心中可是知道這是有多厲害的一人,怕是10個築基都打不過,正想着怎麼挽救一下局面,卻見水風晨又是沖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把大刀。
水風晨手握着斬魔刀,雙腳在地面一踏,整個人騰空而起,對着合歡宗弟子使用了刀之意霸道。
合歡宗弟子方應迅速,瞬息之間,便是施展出自身拿手絕學。畢竟殺來之人,是可以一擊便擊傷長老的人,不可輕敵。
「合歡手。」合歡宗一名弟子雙手結印,一身法力聚於右手之上,對着水風晨便是一掌怕出。只見虛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手印,抓向水風晨。
「雲雨扇。」合歡宗另外一名弟子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摺扇,摺扇之上,竟然是一副春宮雲雨圖。摺扇在雙手平拿,雙手推出,只見摺扇瘋狂擺動,形成一把有一把摺扇,包圍着己身。
「受死,刀之意,霸道。」水風晨大吼一聲,一刀斬出,直接將砍碎了拍向自己的合歡手,勁氣橫掃而過,將那形成包圍圈的摺扇給劈得散掉,摺扇本體更是飛了出去。
「還好這一擊擋下了。」最後一名合歡宗弟子實力僅為築基初期,根本幫不了多少忙。剛剛要上之時,被合歡宗長老硬生生的攔住了。
「斬。」水風晨完全在乎合歡宗長老和那名弟子,在他的眼睛裏,已經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水風晨自雨一聲,隨即對着那兩名合歡宗弟子手起刀落。
隨着水風晨的刀落,那兩名合歡宗弟子的頭顱和雙手竟是齊齊斷掉。合歡宗那最後一位弟子見狀,頓時眼睛微紅。
那名弟子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長劍,長劍細而窄,是把軟件。只見他雙手舞動,手中軟件飛舞,仿若化作千萬把,對着水風晨攻來。
「刀之意,一往無前。」水風晨低聲一語,手中持刀,有着那一往無前的氣勢沖了過去。在與軟劍的碰撞之中,軟劍竟然被斬成一片片碎片掉落在地。
身影在那名弟子旁邊一閃而過,刀快速的划動兩下,頓時,那名弟子頭顱飛起,鮮血噴灑而出,雙手更是斷在地上,與之前那兩名合歡宗弟子一樣的死狀。
合歡宗長老有些膽寒了,眼前這位青年,竟然是為金丹強者。合歡宗長老咽了咽口水,當即轉身便是騰雲駕霧,想要離開。
水風晨豈能如他所願,一刀斬過,合歡宗長老頭顱高高飛起,再斬一刀,合歡宗長老雙手掉落在地,滴滴答答着鮮血。
水風晨摸了摸刀,收了起來。轉過來望向花宗的幾名弟子和長老,頓時讓得她們花容失色,面色慘白。
在她們的眼中,眼前的青年是個金丹強者,也是個殺人狂。一招一式,便可要人命,如今看向自己,怕也是凶多吉少。
「花宗……那次圍剿,沒有參加……。」水風晨看了一眼花宗子弟,嘟囔了一聲,並沒有多做理會,轉身離開。
花宗眾人看到水風晨轉身離去。並沒有殺自己,心中鬆了一口氣,逃過一劫。待的水風晨走遠之後,眾人方才動身,前往安靜之地療傷。
「哼,在外圍的都是些垃圾。」水風晨一聲冷哼,向着更深處迸發。
暗陷森中生活着少許靈獸和不少野獸,來暗陷森的人,一般在深處都是為了收服靈獸,為自己又增添一份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