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正夾着油炸蜈蚣吃着的老酒鬼聽到白妙彤着描訴。
手指猛然放下,向着這邊望來。
「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就這種垃圾秘籍,我要多少本有多少本」
老酒鬼拍着胸脯,口中振振有詞,「雨花學院當初所謂的葬劍訣,不過是這本真正葬劍訣的殘本,哼……兩個土老帽」
「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千羽從白妙彤的話中怔了怔,目光炯炯有神。
想起這老傢伙曾經有過的斑斑劣跡。
那可是連城東頭老李家的老母雞都給偷宰了。
要說他去偷,那還真有可能。
老酒鬼一邊吃着油炸蜈蚣,臉上儘是享受之態,乾癟的手指指着白妙彤,「哼,那還能有假嗎?不信你問問這丫頭,讓她看看第七篇——《御劍飛行》,你們所謂的雨花學院葬劍訣,只不過是這本秘籍的第一篇——《風影殺》而已」
千羽有些不明所以,身邊的白妙彤卻是心裏一驚。
美眸緊緊的盯着老酒鬼,「你怎麼那麼清楚」
「哎……」老酒鬼嘆息一聲,眼神望着虛空,面無表情,砸了咂嘴,「那只不過是我曾經送給一個小毛孩子的」
「洛神宗嗎?」
白妙彤面無人色的望着老酒鬼,身子不由得向千羽身邊靠了靠,讓千羽不解其意。
老酒鬼繼續喝酒,繼續吃炸蜈蚣,嘴裏滋滋作響,「不記得了,我見過的人千千萬萬,給過的東西也不知何幾,誰會記得那麼多無聊的人」
隨後又對着千羽兩人淡笑道:「不過你們放心,你們兩人我肯定會記得的,這可是我第一次將一本完整的秘籍全部拿出」
千羽眉毛皺起,想起上次這老傢伙的的滑稽動作,臉上有些同情的道:「老酒鬼,你是不是有什麼舊疾,我看你上次連一個小鬼都收拾不了」
老酒鬼撇了撇嘴,鄙視的說道:「那不是鬼,那是封棺之人,還是活人,只不過處於半死狀態」
隨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千羽手指之上的血紅色的魂戒,見沒什麼反應。
於是正襟危坐,莊嚴寶相,「那當然了,要不然,那臭女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千羽手指之上的魂戒釋放淡淡的紅芒。
紅芒如同繚繞煙霧,一個千羽兩人聽不到的聲音傳入老酒鬼的耳朵。
「死老頭,你再裝逼信不信我打死你」
老酒鬼身子一顫,背生冷汗。
這個數千年的封棺妖姬,他可不敢惹。
在這伽耶城,也就見到那女人繞着走。
嘴巴不由得打着結。
撿起一隻油炸蜜蜂堵住,魂戒上的紅芒這才消失不見。
……
打發了老酒鬼,千羽和白妙彤靜靜的盤坐在懸崖上。
白妙彤冰冷的臉頰,不知為何最近老是對着千羽露出笑意。
手中捧着葬劍訣看了好幾遍,等到完全記熟了,摸了摸挺翹的瓊鼻,對着千羽淡笑道:「小羽,給你,有了這葬劍訣,我的實力又要增加好多了」
「表姐,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以後要多笑笑啊,這樣對身體有好處」
千羽看着白妙彤微笑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痴了。
這女人本來就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再加上淡淡的笑,那肯定能讓那些男人把持不住。
白妙彤對着千羽魅魂一眼,心裏嘀咕起來,「哼哼,對其他人,本姑娘才懶得笑呢?」
「爺爺說現在白家之主是父親,他也不好插手父親訂下的婚約」
白妙彤想起這些,滿含笑意的臉頰突然冷了下來,玉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他們好像都想讓我作為蘇白兩家的橋樑。哼,我才不要嫁到蘇家去,我才不要嫁給那個癆病鬼。我要強大,我要讓那個婚約作廢。我才不要離開小羽呢」
看着白妙彤陰晴不定的小臉,千羽有些莫名其妙,「表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副白痴的樣子,一會笑,一會都快哭出來了」
「什麼白痴,你才是白痴,你個小白痴」白妙彤忽然憤憤的扯着千羽的耳朵,看着他很傻很天真的模樣,心裏無比幽怨,心裏低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