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鎮,清風客棧內掌柜一家三口被殺,卻不知何人所為。鄭餘生鄭三俠,告別四弟花如玉與醫仙木三,又回到清風客棧內,來到掌柜居住的房間,這個時候那店小二與其餘鄉民正在門外等候。
「各位麻煩請讓一讓,小二哥請隨我到屋裏來。」鄭餘生說道:
鄭餘生走進房間,那店小二緊隨其後。鄭餘生仔細請檢查房間內的一切,只見那掌柜與夫人躺在血泊中,這掌柜喉嚨被橫刀割斷,流出的鮮血已經凝固,雙眼瞪的滾圓滾圓,眼珠都快要掉下來了,嘴巴張的很大,臨死前好像要喊些什麼,鄭餘生又檢查了掌柜的頭髮指甲等,確無異樣後。起身來到掌柜夫人的旁邊,這掌柜夫人,是被人用匕首插進胸口致死,胸口流出的鮮血也已經開始凝固,同樣雙眼瞪着,嘴巴略微張開。鄭餘生拿起掌柜夫人的手,卻發現手指縫裏有一縷黑色布條,鄭餘生又檢查了屍體的其他部位,皆無異樣。然後鄭餘生用手摸了摸屍體,這兩具屍體皆尚有餘溫。
鄭餘生起身又來到那未滿十歲的孩童身旁,翻開孩童的屍體,檢查孩童的屍體,這孩童卻是頭部撞到牆上撞死的,雙眼緊閉,可是嘴裏好像咬着什麼,鄭餘生用手掰開這孩童的嘴,發現裏面也有黑色布條,而且牙齒上還略有血跡。鄭餘生用手摸了摸屍體,仍是尚有餘溫。
鄭餘生檢查完三具屍體後,站起身來環顧屋內,發現不僅這屍體處有血跡,而且床上也有血跡,雖沒有地上的多,但是床上血跡的形狀,更像是人體內剛噴出來的樣子。屋內有明顯被翻動過的痕跡,而且床鋪之上好像也被翻動過,卻不知兇手為了找尋什麼。而桌子上的首飾卻還在,不知是怎麼樣的賊人,不為錢財又是為了什麼。
鄭餘生檢查完屋內,走到店小二面前問道:「請問小二哥,你在昨天夜裏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昨天晚上我收拾好店鋪,吃晚飯就去睡覺了,一覺睡到天亮,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小二哥撓着頭說道:
鄭餘生見這店小二說不出昨晚有什麼情況,於是又向門外的鄉民問道:「各位鄉勇,不知各位在昨天夜裏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時門外的人們七嘴八舌的道:「沒有,沒有,我很早就睡了。」而在這時有一個高大魁梧的人說道:「我在昨天夜裏睡不着覺,躺在床上,突然之間,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屋頂竄過去,我以為是野貓之類,當時也沒在意也就沒有理會。」
「請問這位鄉勇,那是在什麼時辰。」鄭餘生問道:
「應該是子時剛過,那時四更剛剛打完不久,沒錯是丑時,我心裏還埋怨這更夫,原本睡不着被他這麼一敲更睡不着了。」那高大魁梧的人說道:
「那,謝謝這位兄台。」鄭餘生抱拳道:
鄭餘生思索了一會,說道:「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在昨晚丑時這兇手來到清風客棧,就像剛剛那位兄台說的一樣,這兇手在屋頂走過,來到掌柜的房間,起初他並不想殺人,而是在尋找東西,在尋找的過程中驚醒了熟睡的掌柜,他發現有人醒來,一個箭步來到床前,這時剛剛醒來的掌柜見床前有人,受到了驚嚇,剛想張嘴叫喊,卻被兇手橫刀割斷喉嚨,死去的掌柜瞪圓了的眼珠,大張的嘴巴,足以說明這一切。而這時掌柜夫人也被驚醒,他看到這一切後,便抓住兇手的胳膊使勁的拉扯,還沒等掌柜夫人叫喊,兇手翻手一刀刺進夫人的胸膛,把掌柜夫人殺死,掌柜夫人的死狀,與她手指縫中的黑布,完全可以證明這一切。」鄭餘生說道這蹲下身去抬起掌柜夫人的手,讓大家看了看,手縫中的一縷黑布。
「緊接着,那孩童也被驚醒,這孩童由於害怕緊閉雙眼,雙手抱住兇手的胳膊,一口便咬在了兇手的胳膊上,然後那兇手感到疼痛,抬起胳膊把孩童甩出,孩童頭部碰到牆上,直接被撞死。」說完鄭餘生走到孩童前,掰開孩童的嘴,讓大家觀看嘴裏的黑布與血跡。
「然後兇手把掌柜與掌柜夫人的屍體拋在地下,在床上尋找東西,床上的凌亂,還有床上與床邊血跡的形狀可以說明,掌柜與掌柜夫人是在床上被殺死,然後被兇手拋在地上的。而從這三具屍體都留有餘溫的情況看,更加以證明他們是死於丑時,因為人死去四個時辰後身體則會變涼,而這三具屍體恰好還有些餘溫,這說明他們已經死去三個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