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親人的性命?經夜語非這麼一說,那跪在地上的一乾死士們,心中都俱是膽戰心驚的,難道這賢王還想對他們的親手下手嗎?只是,他們早在成為太子死士的人,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在外界沒有任何的身份,那這賢王又是從何處得知他們的親人究竟姓甚名誰呢?
為首那名死士怕夜語非所說的話是個幌子,也知道自家的兄弟很容易被這賢王的話所蠱惑,無論多剛強的性子,怕是在這親人的安慰面前,都不頂事的吧,他怕他們此刻多說多錯,誤了他們主子的事兒,那他們的親人就更加活不成了。
於是,便連忙搶過話頭,說了起來。
「賢王殿下,你若早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也該知道我們這一幫人的心性到底如何,是絕對不可能向你區服的,你又何必多費唇舌呢?還不如痛快點,大不了給我們一死罷了!」
他表面上雖這麼說着,可心中卻暗暗恨死了自己的主子,明明知道他們這一幫兄弟不會出賣她的,為什麼那日在大理寺卿的天牢裏,非要派人來毒死他們,難道他們的命在她的心裏就這麼的不值錢嗎?他們自從跟着她之後,也是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什麼艱難險阻都經歷過,也大大小小為她立了些許的功勞,為什麼她還要如此的對待他們?
他現在也忽然有些害怕,他們主子會不會因為而傷害他們的家人?
如今惹着這不該惹的賢王了,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命活着回去呢,現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語非聽着這名死士的話,他心中不禁冷笑,他們也真是天真,他們傷害的可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又怎麼可能會輕易讓他們死,不找玲妃那害死自己母妃的賤人一同陪葬,他夜語非怎麼能善罷甘休。
此刻,不僅為了已故的母妃,也為了現如今的元思璃,他一定要得出個究竟來。
望着眼前一副慷慨就義、完全不怕死模樣的幾人,他倒是着實有些難辦呢?如何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開口指證玲妃呢?
威逼無效?那麼循循善誘呢?
他當即冷哼一聲,道:「不錯,本王是早就知道你們的身份,也早就知道了你們到底是誰門下的人,只是,你們幾人膽子倒還挺大,竟然敢傷害我夜語非的女人,現下,到了我面前還敢說謊,現在被我揭穿了偽裝,還能如此淡定,連死亡都不怕,果真是真正的死士,到讓本王有些佩服起你們的精神來,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倒想看看你們人人是不是都不怕死。」
說完,他便用眼神示意了旁邊的那名獄卒,那獄卒立馬快步走到夜語非的身前,夜語非覆在他耳畔吩咐了幾句,只見那獄卒微微皺起了眉頭,擔憂的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一乾死士一眼,立即領會了他們王爺的意思,不得不說,他們王爺對付犯人的手段可真是殘忍啊!
他出去又叫了幾個獄卒來,一人拿着一根足有兒臂粗細的木棍,將跪在地上眼神凌厲的一乾死士們給一一按到,那幾人頓時又趴伏在地。
獄卒們甚至連那已經原本被打的昏迷的那名死士也不放過,便驀地舉起了手中的木棍,重重的向他們的後背狠狠的打去。
不多時,整個囚室內就傳來了木棍不斷擊打在人的身上的悶響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那幾個死士即使身上再痛了,也拼命的抑制了自己想呼救的聲音,因為這是他們身為死士的尊嚴,他們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嘴唇都被咬的發白了,還咬出了血,他們硬是不吭一聲。
但是,因為這木棍上早就被浸滿了辣椒水,而那幾名死士的身上早就因為之前的大刑伺候,後背上早就佈滿了傷口,所以此刻被那木棍一打,辣椒水透着木棍接觸到了帶血的傷口裏,更是鑽心的疼啊,五臟六腑都疼的攪在了一起,不到片時,他們的額頭上早已是青筋暴出,冷汗直流了,臉色也是十分的蒼白。
那名原本昏倒的死士,就這樣被獄卒手中的木棍不明不白的被打醒,因為臉上、後背上,實在是太疼了,正想開口,驀地就聽到自己的大哥,一旁小聲的警告他不要開口呼救,他們身為死士,就該有死士的驕傲,決不可向敵人求饒。
這聲警告,夜語非當然也聽見了,他也不動怒,反倒是微笑着看着眼前這一幕,眼底漸漸瀰漫上一層慍色。
什麼死士的驕傲?今天
第二百一十四章 終於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