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樓主面如秋水,眼神中不帶一絲感情,反而嘴角划起一絲不屑:「最愚蠢的就是相信所謂的兄弟,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說着對着刀痕風輕雲淡的一掌揮出。
「轟」
掌風所蘊含的匹睨的內氣瞬間傾泄而出,宛如驚濤駭浪一般連綿不絕,而且一浪高過一浪,對着刀痕轟去,這一掌絲毫沒有留情,一出手就是全力。
「吼」
連綿不絕的氣浪在刀痕瞳孔不斷放大,眼中沒有太多波動,望着那驚濤駭浪的一掌,手掌一抖,那筆直的腰劍瞬間軟了下來,變成一節節的劍刃。
「來吧!」刀痕清瘦的臉頰猙獰起來,手中劍鞭在此時甩起,只見每甩出一次,便有一道氣勁凝成,眨眼數十道氣勁在他面前凝聚成一道圓形屏障,但他的手掌沒有停止,每揮出一下,面前的屏障就凝實一分,片刻一道透明清澈的屏障出現他面前,內氣屏障上一道道甩出的鞭痕在其中流淌。
這是刀痕最後底牌,鞭痕障嚴格算起來的話,是一道不弱的防禦型武功,這也是他仰仗此屏障從無到有的手段,靠着他
「碰!」
連綿不絕的氣浪狠狠撞擊在屏障之上,狂暴的氣浪宛如一絲裂紋從碰撞點蔓延然後在「碰」的一聲,驟然炸裂,而第二道氣浪緊跟而下,第二波數米長的巨浪將刀痕等人籠罩而下,他已面漏絕望,自嘲一下「看來是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而此時正在苦苦應戰的清憐朱易等人,感受到這一掌之危,也不禁面漏凝重,面對如此攻勢換哪個宗師境以下的人也不可能擋住。
氣勢磅礴的氣浪席捲而下,刀痕等人皆露出絕望的眼神,隨後閉上雙目等待死神的到來,片刻,他們想像中的死神貌似並沒有來臨,不由的睜開雙目,只見眼前一單薄的身影屹立在他身前,將面前的氣浪盡數擋下,波濤洶湧的氣浪此時宛如撞到一雖然這道身影不說多麼雄偉,但在他們眼中卻顯得瀟灑之際。
當眾人看見那氣浪下突兀閃出的人影不由得楞了下,那是....
只見一名一頭白髮,臉龐俊逸的少年,正是消失一夜的君天辰,此時他在那氣浪下負立而站,一把幽藍色長劍懸浮在身前將那駭人的氣浪盡數擋了下來,陽光透過那氣浪將他俊朗陽光的臉頰照耀的五彩斑斕,氣浪所形成的氣流將他那如白雪的髮絲吹得迎風飄舞,給人一種下雪的錯覺。
少年面帶微笑,只是那雙眼睛之中卻閃着冰冷的殺意,但總體還是給人一種說不上的瀟灑。
「真是巧,我們又見面了。」他抬頭注視的血魔樓眾人,眼中的殺意逐漸凝實。
君天辰經過一晚的恢復,此時一身實力已經恢復了差不多,而且經過昨晚的搏殺他已經隱隱感覺到,自己丹田內的氣息已經接近飽滿,幾乎隱隱感覺自己已經觸及到御氣境二重。
本想一鼓作氣突破御氣境二重的瓶頸之時,突然感覺到遠處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內氣碰撞,便知道商隊出事了,當下當即趕了回來,只不過他一直在周圍遊動,沒有貿然出現,在看到竟然又是血魔樓之時,他的殺意已經開始凝聚,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山中少年,擁有諸多底牌的他,即是面對宗師境也有一戰之力,只是昨晚劍靈附體以及魔化卻是有着時間阻礙,畢竟那種硬生生的提升第一次沒有稱爆經脈就已經是萬幸了。
儘管如此,他依舊有能力與之周旋。
況且真的到那麼地步,君天辰不介意才次拼着經脈爆裂送他們去地府。
眾人望見君天辰的出現,頓時臉色浮現一抹喜意,但隨後喜意消去,臉上浮現出陣陣怪異的表情。
因為昨晚出去的君天辰一身白衣,身上雪白無暇,可現在...一身整潔的衣衫基本就是一縷一縷的,僅有幾塊布料遮蓋了他的重要部位,而且..僅有那塊布料也已經由白變灰...虧他臉上還一副出塵瀟灑,真是.....
同時大家心中也暗自震撼不已,那可是宗師境強者的一擊啊,君天辰居然能以御氣境接下已經是駭人聽聞了。
清憐美眸中眼波流轉,她盯着眼前這名少年,心中突然跳出一種想法,沒準他真的能有手段抗衡。
面對突然出現的人影,副樓主眼神一凝,他從中感受道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可仔細感覺對方確實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