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說要徹底粉碎日軍的插柳行動,並沒有說對日軍派遣過來的軍官妻子格殺勿論,但是,他也沒有說不殺女人,這些隊員也不問,他們都知道,大當家當土匪的時候,規定了不許搶女人,讓他直接開口對小鬼子軍官的女人下手,不是故意給他出難題麼?
凌風的確也想學着八路軍的人道主義,但是,此時,他沒有下達命令,摧毀日軍的插柳行動的時候,不許殺女人,他的心裏也很矛盾。
常理來說,凌風的確是不忍心對軍官的妻子格殺勿論,但是,自己親眼見到了桐木嶺的男女老幼已經被埋葬在了地下,你讓他還怎麼對一些畜生講人道?
不過,凌風畢竟小鬼子,他在大家說話的當兒,又補充了一句:「兄弟們!我們不是畜生,我們是人!因此,這次行動,我必須強調,如果有人膽敢侮辱婦女,一律軍法從事!散了吧!」
「侮辱婦女?什麼意思?」
「你傻呀!這次行動,我們會面對很對小鬼子娘們,你不能打她們的主意,明白沒有?」
一個人見凌風走了,看着那個提問的人說了這話之後,臉上帶着一股邪惡的笑意。
「他丫的!小鬼子娘們送給我都不要!誰還想打她們的主意?見了就恨,只想着殺!我才不會想着那些事!你們說,是不是?」
「沒錯!只有恨!見着就殺!千萬不要心慈手軟,更不能中了她們的美人計!」
「不要說這個了!最好不要提這個,兄弟們,剛才我們說的時候,大當家不是沒有下達不許殺小鬼子娘們的命令麼?
要是再說這個,大當家下一道命令,不讓殺日軍的軍官妻子,我們豈不是無從下手,到時候,會活活被氣死!」
「他丫的,沒錯!小鬼子連我們的小孩和老人都不放過,我們這次怎麼能哦故放過他們軍官的妻子?
哼!我們殺她們也是抗戰!這些女人,不都是日軍的軍官的妻子麼?她們也是間接的侵略者!」
「什麼叫做間接的侵略者?她們已經是直接的侵略者了!她們都來到了我們的土地上,而且,她們是犒勞殺害我們同胞的軍人,你們說,她們難道還是間接的害人精麼?
我看!她們跟日本的女間諜已經沒有什麼區別!」
「說得好!她們已經是侵略者!」
「老子是土匪,她們不是侵略者,老子照殺不誤!你們想,老子是土匪,本來應該是搶人家的!
結果,有人來我家殺人了!
殺人之後,還在我的家裏跟自己帶來的女人親近,你說,老子這個土匪還能忍?」
「我們已經不是土匪了!」
「你丫的,誰承認你不是土匪了?蔣軍承認你不是土匪了?還是八路軍承認你不是土匪了?哼!這次行動,兄弟們都給我記住了,我們就是土匪!」
「沒錯!我們就是土匪!」
「土匪殺人不管男女老幼!何況,這次,沒有老幼!我們殺的都是野心勃勃的人,不管男人和女人,都是侵佔我們家鄉的人!」
「我們不是土匪也可以殺她們那些軍官的妻子!誰讓她們的男人殺了我們那麼多的中國人!
她們不僅不勸住自己的男人,竟然還敢過來鼓勵她們的男人殺人!這些女人本來就該殺!他丫的!殺!殺!殺!」
「說得好!殺!殺!殺!」
……
大家議論的時候,凌風一個人悶悶不樂地離開了,他心裏很是難過,為桐木嶺的兩百多個男女老幼白白被小鬼子殺了而難過。
有一個人並沒跟着大家一起議論,她看見凌風離開,她悄悄地跟着了他的後面,沒錯,她就是珍妮。
凌風早已知道珍妮跟着自己的後面,不過,他沒有回頭。他知道,那些人議論的時候,珍妮是不便插嘴的,因為那些弟兄們都是直爽人,他們聽到小鬼子屠村的消息,什麼話都會說,甚至是一些粗野話。
凌風站住了,看着前面的山峰,心裏不由感嘆:我偌大的中國,竟然被一個彈丸之地的小日本踐踏成了這樣!
中國啊,中國!幸好幾十年之後,你走向了強大!
凌風知道,中國之後的強大,離不開抗戰時期的英烈們的流血犧牲,如果沒有這些抗戰英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