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下來接受檢查!」
城門前,墨瀟一行人的馬車被一隊士兵攔了下來,看得出他們並不是刻意刁難,不少想要進城的人都被攔在了外面。
反正接下來的行程就是乘着傳送陣跳躍跳躍罷了,馬車也就不需要了,墨瀟幾人便棄掉馬車走了下來。
為首的士兵拿出一張紙對着三人的外貌對比了一下便點了點頭示意放行,墨瀟注意到那張紙上畫的人正是沈青青。
可惜他們註定在做無用功了,沈青青現在的模樣估計連她親爹也認不出來,更何況是一群陌生人。
墨瀟四人都已經走入城中了,身後卻響起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站住,誰允許你們進去了?」
一個年輕男子正從城門後走來,身穿一件黃布錦衣,還算英俊,但是那眉目間卻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輕佻之意,一看就知道是紈絝子弟。
此人一出現周圍的士兵都露出了十分厭惡但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顯然此人十分不得人心。
對這種人墨瀟自然不會有好態度,輕啐一口,「你是瞎了嗎?沒看見那位軍官點頭了?」
「放肆!本少還沒檢查就放行,一定是與軍官有所勾結,來人將那軍官拿下,再將這四人押到我府上,我親自檢查!」
看着此人淫_邪的表情墨瀟便將他的心裏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無非是看中了月寒煙,甚至還有月姬的姿色,想要強行擄走,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甚至為了做的冠冕堂皇些,還牽連了一個無辜的人,那被殃及池魚的軍官的眼中已經帶上了絕望。
墨瀟的脾氣如何是分人的,對於自己喜歡的欣賞的人會寬容太多,但是對於這種垃圾,完全是零容忍的態度。
手指從綁在頭髮上的須彌戒掏出一把飛劍,抬手一點從那紈絝的襠部穿過,連着衣服切下一攤骯髒的肉塊。
因為飛劍太快,那紈絝足足愣了三秒,捂着襠部痛苦的在地上打轉,鮮血溜了一地,「啊啊啊啊,都他媽的上,給老子拿下他啊!!」
周圍的士兵也愣了,這特麼是哪來的狠人?一言不合就出手淹了城主的兒子?
這些士兵看這紈絝吃癟心裏真的爽,他平日頤指氣使的使喚他們不說,還最愛糟蹋良家婦女,甚至連七八歲的女童都不放過,是在是罪大惡極。
這下被剷除了萬惡之源,城裏的婦女也終於可以不用惶恐終日了,但說歸說,他們還需要在城裏生活,不得不聽從這紈絝的命令。
「得罪了!」士兵們紛紛拔出腰間的大刀,小心謹慎的逼向墨瀟一行,剛剛飛劍的速度他們都沒看清,完全不敢大意。
「唉,」墨瀟輕嘆一口氣,實在是不想傷害這些無辜的士兵,只好操控着飛劍抵在城主兒子的脖子上,「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墨瀟奶聲奶氣的聲音充滿了殺氣,絲毫不似作假,那群士兵也止步,他們本來就不想和這麼深不可測的人物的戰鬥。
「蕭青青,拖着那個垃圾,」隨後墨瀟掃了一眼在場的士兵,威脅的說到,「來個人帶我們去傳送大廳。」
沈青青一愣,明白大概是是在叫自己,便走了過去,提起那紈絝的後領,拖在地上前行,反正他也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怎麼對待都行。
人群中一陣沉默走出了一名軍官,正是之前檢查墨瀟他們的那人,「這邊走吧。」
一刻鐘,在一群士兵的簇擁中來到傳送大廳的墨瀟再次操縱着飛劍抵在那紈絝的脖子上,威脅着看守傳送陣的老者,「打開保護陣法,我要穿送!」
「特殊時期沒有城主的許可,不能打開傳送陣。」那老者不吭不卑,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墨瀟。
「嘖,麻煩。」墨瀟皺着眉輕聲咂舌,感覺事情有些麻煩了,這裏都這樣估計都城傳送大廳也是一樣的。
平時傳送陣都是對外開放的,雖然會收取一大筆穿送費,但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用陣法封鎖的。
聽着外面愈來愈近的大量腳步,墨瀟覺得不能耽擱了,再過一會這紈絝他爹就要來了,到時候就有些麻煩的。
他當即輕撫眉心開啟了直死仙瞳,金色的紋路出現在他的眸子之中,視野里一道道死線出現在陣法展開屏障之上,運足氣力,對着陣法的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