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吏部尚書都抱病在家一個多月了,朕派太醫前去,說怕是這吏部尚書的身子熬不過今年了。」
姬無冽嘆了一口氣,道:「吏部尚書乃是朝中重要位置,總得提前把人選給定下來了,不然,萬一這吏部尚書有什麼好歹,這可怎麼是好?」
「這不還是有副吏部尚書嗎?」太后臉色鐵青,冷厲地:「皇上在這裏急什麼,是盼着吏部尚書早些死嗎?」
姬無冽他到底是想做什麼,他就這麼想跟她過不去嗎?
今天可是她的生辰!
他就也不能讓她開心一些?
「太后這話是何意?」
姬無冽卻是面色一變,有幾分難看地道:「朕跟太后討論的是國事,況且難道重要部門的重要官員重病,難道位置不應該提前選定人選嗎?」
「這件事情改日再議。」
太后深吸氣,強迫着自己冷靜下來,道:「今天是哀家的生辰,皇上是存了心思的不想讓哀家過好這個生辰嗎?」
「太后說的是,沒有準備好這個壽宴,是朕的不是。」姬無冽淡聲一笑,模樣看上去倒是認真的請罪。
「是臣妾辦事不利。」
容妃一聽,臉色頓時慌亂無比,直接就是跪到了地上,一臉的誠惶誠恐地道:「請皇上恕罪,臣妾,臣妾該死,臣妾,臣妾初次辦理這種的宴會,再加上,再加上臣妾手中只有一半的後宮之權,所以臣妾……」
「放肆,好端端的一個宴會被你辦成了這樣子,你還有藉口和理由了?」太后一聽,臉色徒然之間變得冷厲無比,冷厲地道。
「臣妾該死,臣妾該死……」容妃立馬臉色慘白,跪在那裏請罪。
「該什麼死啊。」
一旁的姬無冽眉頭一蹙,臉色一下子冷沉了下來,道:「她說的這不是實話嗎,手中只有一半的後宮之辦,行事本來就不方便,朕又沒有後宮中宮皇后,怎麼能辦事呢?」
姬無冽此言一落,大殿當中之人神色晦暗不明,尤其是容妃,她一臉的震驚,有着掩飾不住的驚喜之色,皇上,皇上這當真是有要立她為後的意思了?
這是真的?
隨即,緊接着就聽到現在有朝臣在順着姬無冽的話來說:「是啊,這也怪不得容妃娘娘……」
「是啊,容妃初次辦理這樣子的宴會,難免會出現差錯。」
「說到底,還是沒有中宮皇后,不然哪至於會發生今天這樣子的事情?」
「…………」
大家的話更是讓容妃臉色有掩飾不住的驚喜之色,皇上,皇上這當真是想要立她為後的意思了?
自華妃中毒之日起,皇上將另外一半的後宮這權交到她的手中之後,立後之事便在朝中還有後宮當中直接就是傳開了。
其實皇上意屬於立她為後的謠言更是格外的多,她自己自然更是明白這個消息,經過多方的證實,再加上皇上對她的態度,她也開始有所懷疑,只是始終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所以一直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