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都是一幫靠不住的雜種,原本信誓旦旦的說要給我們一定的支援,現在什麼東西都給我們送不來了,美國人剛剛召回了我們的政府,說他們的珍珠港遭遇到了華夏人的襲擊,你們認為這件事情有多大的可信度?」大約十分鐘過後,天皇陛下終於是開口了,渾身上下除了嘴在動,其他的地方都是靜止的,這讓這兩個人感覺到有些不適應,要知道原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如果天皇陛下要講話的話,渾身上下都要跟着一起動的,還會要帶着很多的肢體語言,但現在的天皇陛下就好像死屍一樣,一點要動的意思都沒有。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原來天皇陛下糾結的是這個意思,如果美國方面撒謊的話,那就代表着美國方面不願意援助日本,如果事情是真的話,那就代表美國方面沒有能力援助日本,其實所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但是現在日本已經沒有資格去想這些了,所有的事情都表現出來一個結果,那就是美國沒有辦法援助日本,天皇陛下現在還在糾結這個,糾結到最後有什麼意思呢?
石原莞爾想要把這個事情給天皇陛下剖析一下,但旁邊的東條英機拉了這個傢伙一下,你想要把這個事情的真相告訴天皇陛下,你的心是好的,但問題人家會聽嗎?如果人家不願意聽這個事情的話,你這個傢伙可就算是犯了大忌了,你現在還是階下囚呢,一個階下囚有資格給天皇陛下說話嗎?東條英機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不滿,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是值得我們效力的嗎?
石原莞爾無奈的聳了聳肩,對於自己的這個老對手,原來的時候是原莞爾一直都看不起,東條上等兵的名字也是石原莞爾給他起的。
當時東條英機是關東軍的總司令官,石原莞爾是關東軍的副總參謀長,兩個人之間可以說是明爭暗鬥,如果不是東條英機一意孤行的話,關東軍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敗北,可以說東條英機要負所有的責任,但東條英機那個時候深得天皇的信任,就算把關東軍給敗壞沒了,回到日本之後依然擁有自己的地位,這可不是石原莞爾能夠比的,對於這樣的結果,石原莞爾是不願意的,可是現在這個傢伙卻感覺到東條英機的睿智,東條英機說的沒錯,兩個人都還是囚犯呢,有資格跟天皇陛下說話嗎?
「啟稟天皇陛下,罪臣不敢對國家大政進行議論,罪臣還是聆聽天皇陛下的教誨吧。」東條英機往前一步說道,嘴裏稱自己是罪臣的,臉上的表情可不是一個犯罪的人應該有的,眼睛都是正視着天皇陛下的,這在以前的日本可是大罪。
在日本這個社會當中,如果你要跟天皇陛下講話的話,那必須得跪在地上,不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天皇陛下,這才是對天皇陛下的尊敬,但現在東條英機就是用眼睛正視着天皇陛下的,這讓日本天皇的心中十分不滿意,你們兩個混蛋,這是要逼宮嗎?天皇陛下想要把這兩個傢伙給處決了,但是想到現在的爛攤子,再想想阿南惟幾那個蠢貨,如果再把這兩個傢伙給處決了的話,恐怕整個日本就真的沒救了,到時候是個什麼結果他也預料不到,所以只能是先讓這兩個傢伙了,也只有這兩個傢伙跟華夏人的關係不錯,一旦戰敗的話,只能是靠這兩個傢伙去疏通。
「你們不用跪在那裏了,都到前面來坐去吧,你們也不是日本的罪臣,是日本有些地方虧待你們了。」說出這句話之後,這兩個傢伙都感覺到有些搞笑,我們明明都是站着的,誰要跪在你的面前了呢,現在這情況可是跟原來不一樣了,現如今你需要使用我們兩個,我們為什麼還要跪下呢?但是天皇陛下總要給自己一個面子,這裏的情況被天皇陛下說成了另外一種場景,就是東條英機他們兩個是到這裏來請罪的,天皇陛下大人大量把這兩個給寬恕了,反正結果就是你倆不是罪犯了。
石原莞爾和東條英機互相看了一眼,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兩個大男人明明是在這裏站着的,竟然說人家兩個是跪着的,反正這裏你最大,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對於天皇陛下的這個無恥,他們兩個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以前的時候,只要正確的事情就是天皇陛下領導的,只要是錯誤的事情立馬就得有人站出來,如果沒有人站出來的話,恐怕天皇陛下就要找替罪羊了,朝香宮鳩彥親王現在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跟天皇對着幹呢?哪怕是對日本有利的事情也
第二百五十四節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