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上帝保佑你們…」每一個下船的美國人都是這樣說的,牧師在前面帶了一個頭,後面的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們就繼續的跟着說,反正當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華夏的衛兵都會微笑着朝他們點頭的,當他們這些病號都下去之後,華夏的衛兵示意剩下的船員也下來,這些船員也都留了一個心眼兒,是不是要繼續呆在船上呢?就算他們的病人都下去,他們也應該留下幾個船員的,雖然當華夏人俘虜他們的那一刻開始,這艘船就已經是華夏人的了,但他們還是抱有一些幻想,是不是可以留下這艘船的,但很可惜的是,華夏人示意他們下船了,不准他們留在船上。
「報告這位長官,我是這艘船的船長,我本人並沒有任何的傷勢,所以我可以繼續留在這艘船上,這艘船屬於美利堅合眾國的資產,雖然我們雙方處於交戰當中,但這艘船是一艘醫療船,你們也對整個船進行過搜查了,是不是我可以繼續呆在船上呢?這也是我的職責…」船長努力的解釋道,雖然旁邊有一名翻譯,但是船長不斷的重複這些話,就害怕翻譯給翻譯錯了,如果船長現在下船的話,恐怕就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但是船長實在是有些貪心了,他希望自己能夠成為新聞的中心,如果眼前的這一切傳回美國的話,恐怕這個傢伙就可以升職了,最後關頭也沒有離開自己的工作崗位,想想他的心裏就覺得十分興奮。
「趕緊給老子滾下去,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剛才要不是鄭司令長官在這裏,老子能給你那麼好的臉色嗎?也不撒泡尿照着你們現在一個個的都什麼情況了,全部都是我們保安團的階下囚,還想要在這裏跟我講什麼國際規則,你有那個資格跟我講國際規則嗎?如果說破壞國際規則的話,恐怕也是你們美國人在先,我們的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呢,要不是上面有命令的話,老子分分鐘叫你血債血償的,趕緊給我滾下去,要不然我也用信號槍打你一下子看看你能不能變成燒豬,要是繼續在這裏呆着的話,別怪哥們兒不講道義。」沒等着這個傢伙在這裏幻想玩呢,士兵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
鄭亮已經是離開了這裏,到旁邊的軍營里去了,所以現在也就沒必要演戲了,華夏的高層軍官需要演戲,華夏的記者們需要在這裏拍照,但是當這些人都走了之後,華夏的士兵可就沒那麼好的耐性,你們這些傢伙做了那麼差勁的事情,老子的戰友還在醫院裏躺着呢,讓老子跟你們講國際關係準則,這不是開玩笑嗎?沒拿着槍托教訓你一頓,那已經是非常給你面子了,竟然還在這裏瞎白活。
「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兒,打人的時候還不能打臉呢,小時候家裏的老人沒告訴你嗎?這些人估計還得見記者呢,你把這傢伙一巴掌拍成這個樣子,回頭連長要是找我怎麼辦?趕緊把這個傢伙拉下去,給下面的兄弟都給我說一聲,打人的時候也得打那些看不到的地方,要是被記者和連長批評的話,老子晚上回去扒了你們的皮,送過去之後我就趕緊的給我回來,咱們這邊還有任務呢,等會兒醫院的一些人會過來,他們會到船上來看這些設備,要是有用的話咱們先拆下去,沒用的話就把這艘船送回國內,那邊還有用處呢。」這位華夏的士兵沒高興了兩分鐘,屁股上就被班長給踹了一腳。
剛才班長看到這邊的情況了,本身班長的心裏就不痛快,這個白人船長還在這裏胡扯半天,班長不過去揍他,是因為要端着架子,好歹自己是一班之長呢,但是新兵就沒有這個顧忌了,不過一巴掌給臉上打個印子,這說出去總歸是不好看的,被那些記者知道的話,又得怪老子不會辦事兒了,下面的這些新兵太愣,戰場上的一些豆豆還沒學會,要是有一些老兵的想法的話,早就讓這個傢伙疼得在地上打滾了,但是表面上還沒有任何的傷勢,這也是新兵需要向老兵學習的地方。
船長一邊捂着自己的臉一邊往下走,雖然他對於漢語並不是多麼精通,但是也能夠聽懂幾個單詞的,聽完了班長跟士兵的對話之後,他就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了,如果是以前的時候,這個傢伙肯定會站出來阻攔的,這是美國最新的醫療船,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位科學家的研究,還把裏面的一些構造給弄清楚,在大海上航行起來,船隻是非常顛簸的,美國運用了很多最新的技術,還讓這艘船能夠平穩下來,現在華夏人要拉回去學習了,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