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會談肯定是沒有什麼結果的,當亨特少將回到自己到司令部的時候,在這裏看到了幾個美國商人,亨特少將還是一腦門的問號呢,來找自己的不應該是澳大利亞本地的商會嗎?為什麼會出現美國商人呢?難道是那些商會動用了美國商人的關係嗎?可就算是這樣,你們這些人也不應該來找我呀,你們應該去聯邦調查局才對,那個又臭又硬的特派員,根本就不害怕事情搞大,反正亨特少將也沒什麼說的了,已經把這個事情做了報告,就等在華盛頓方面的批示了,那個傢伙想要把澳大利亞給弄亂,自己也是擋不住的,誰讓人家有聯邦調查局的牌子呢?
「我說各位先生,恐怕你們不用說話,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你們肯定是想要在我這個地方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吧,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了,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剛剛從聯邦調查局那邊回來,抓獲會長的人是聯邦調查局的人,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我可以放人的話,我已經把人給放出去了,但我並沒有那個權力,表面上看我是美軍在這裏的最高司令長官,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所以如果你們的澳大利亞朋友找你們的話,你們完全可以去聯邦調查局行使一下你們的影響力,看看那個傢伙會不會給你們面子?」
對於眼前的這幾個商人,亨特少將說話還是比較客氣的,畢竟這些人在國內都有非常大的關係,有些人還是一些大家族的代表,如果要是得罪了他們的話,亨特少將雖然是一個將軍,但有的時候還有可能玩不過他們呢,畢竟美國的政體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你真的得罪了這些壟斷大商人的話,恐怕你的位置是絕對不穩定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少將閣下心裏不舒服,但也絕對不敢把火發在他們的身上,這些人的能力都是非常大的,真要是得罪了他們的話,自己比得罪聯邦調查局還要嚴重,聯邦調查局雖然難產,但總歸是按照規矩出牌的,這些人做事情可是沒有任何規矩的。
「尊敬的將軍閣下,恐怕這件事情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來為那些澳大利亞商人求情的,我們其實是來為了我們的生路的,或許將軍閣下並不知道市面上的真正消息,在半個小時之前,所有的澳大利亞商人都關掉了自己的店鋪,他們不再跟我們做生意了,在一些倉庫當中我們有很多的貨物,這些貨物都需要依靠澳大利亞商人賣出去,如果他們不跟我們合作的話,這些貨物可能就會爛在倉庫當中,到時候我們的損失就大了去了,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這也是有一系列的損失的,我們又不是不給國家交稅,現在國家的軍隊不是應該保護我們嗎?」
其中一個商人非常無奈的說道,從他們到澳大利亞到現在,這可能是遇到最為緊迫的事情,之前也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但他們都挺過去了,可現在這是釜底抽薪呀,你們抓住了人家的商會會長,人家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人家憑什麼要跟你繼續的做生意呢?站在澳大利亞商人的角度,他們這些人也都是想得明白的,聽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從他少將的眼睛也是瞪的滴溜圓,這些人可都不是鬧着玩兒的,他們在國內都有自己的勢力,如果他們倉庫當中的貨物全部毀壞了,那麼以後可就沒什麼好話說了,在國會當中肯定會說自己的壞話的,那個時候自己如何能夠做的穩當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將軍閣下的副官也從外面跑進來了,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這位副官閣下也就不用說什麼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該做的,也就是這個樣子了,的確就跟這幾位商人所說的一樣,澳大利亞商人拒絕跟他們合作,如果想要繼續合作下去的話,澳大利亞商人要求必須得釋放他們的商會會長,如果不把他們的商會會長放出來的話,他們就會繼續跟美國商人鬥爭下去,美國商人這個時候實在是冤枉,他們對澳大利亞沒有任何的干涉,甚至他們在幫忙把商會的會長救出來,好無奈這些人現在已經非常的偏激了,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動腦子。
「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據我所知,你們跟當地商人的關係是非常好的,難道就不能夠把他們給擺平了嗎?你們平常的時候不是經常把酒言歡嗎?所辦的酒會也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我覺得你們去努力一下,應該能夠解開這個冰凍的,你們的貨物如果在這裏繼續放着的話,我感覺損失會非常巨大的,我這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