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別逼我動手,否則結果就不像現在這樣好相與了。」
沒有理會這五人在想些什麼,他也不用在意這些小事情,他相信在自己絕對實力下,這幾個人翻不起什麼風浪。白羽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深邃,注視着每個人,在白羽眼中他們任何小動作都沒法逃過刻意凝視。
在這個地方,白羽能清晰地聽見五個心臟劇烈跳動聲,像是打雷一樣清晰可聞。
時間已經不早,而這些人磨去了他為數不多的耐心,如果再不說的話,他不介意下一些狠手,比如說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直接毀屍滅跡,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難,一把火而已,就能夠燒個乾淨。
徐峰咽了咽口水,不是他不爭氣,而是面對白羽,他們壓力太大了,比他面對師傅時還要艱難。
至少,他師傅可不會刻意用氣勢壓迫他們這幾個小輩。
顫顫驚驚地說道:「如果我說了,你是不是能夠放過我們?」
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只是在知道眼前這位不是黃階高手之後,這個心思就被他壓了下去,別說是玄階高手,即便是黃階中期高手,想要抓住一個重傷狀態下的他,和抓一隻小雞沒有任何差別。那種力量他不是沒有見識過,自然分的清楚得失。
當下,幾人也全都是低着頭,握緊拳頭,看不清面容。
白羽也能想到他們現在是一種什麼心情,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兒,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這些人一馬,至少在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前,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就像是剛才那樣。
「我們無冤無仇,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攤了攤手,聳聳肩,白羽沒好氣地說道。
本來就是,按照原本計劃,他就是想將這幾個人直接敲暈然後再慢慢盤問,誰想到他們反應還不錯,自己剛剛弄暈兩個就被發現,接着就是一連串打擊,剛剛才消停一點說上幾句話,哪有時間解釋。
再者說,就算是解釋,這些人也未必聽啊!
夜色朦朧,遠方燈火闌珊,隱隱間可以看見汽車燈火在長街中緩慢行進,排成一條長龍慢慢移動着,市區熱鬧非凡,尤其是市中心處,更是人聲鼎沸,各種聲音絡繹不絕,顯得很是嘈雜。
面對這種嘈雜,眾人已經習以為常,並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合理地方,但在某些人聽來,卻是那樣刺耳。
大街轉角處,兩道身影站在這裏已經許多沒有動彈過,燈光照射不到這裏,黑暗包裹,如果不是走近,根本不會發現這裏居然還站着兩個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身高幅度相差巨大,就像是成年人和幼童一般。
「魔童,人找到在什麼地方了嗎?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早點完成任務,我也多玩一段時間,上次出來還沒待兩天就被人帶回去,簡直是無聊透了,這次我可要玩個夠。」一道女聲從黑袍中傳了出來,似乎有些雀躍,又有些興奮,連帶着激動心情,哪怕是從她微微顫抖着的身軀也能看出一二。
聲音不大,卻是震得一旁下墜的絨毛猛然變軌,朝着一邊飛去。
「上次你玩的太大了,要不是門內人及時接手處理,你早就被安全局的抓住,這次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抓我?就憑他們那些廢物也想抓我,簡直是痴人說夢。」嗤笑一聲,銀女伸手一挽,手指間浮現一根根銀色絲線,沒入衣袖之中,銀光閃閃,卻是流露出一種鋒銳感。
「切,別忘了,他們之中也是有幾個好手的,雖然在我們看來上不得台面,但是在沒有傳承的情況下,他們能夠培養出來幾個黃階高手也算是不錯了。」魔童低語道,聲音沉穩,完全不像是一個孩童所能發出的聲音。
夜風掠過,帶起帽檐一角,露出裏面一張白皙毫無血色的臉,眼神冷冽,淡眉微凝,目光注視着外面燈火輝煌的鬧市,與這邊的黑暗仿佛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咯咯咯,這麼說,你怎麼看這個劍仙,畢竟他們可比我們要先接觸。」抬頭看了一眼夜空,平常人察覺不到,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一股毀滅性的劍意,那怕不是用劍高手,也能分辨出這絕對不是尋常劍士能留下來的劍意。
再者說,國內能用出劍意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寥寥無幾,而他們無一例外又全都是大佬,沒有人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