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誰啊?感覺有些眼熟啊。」
「不知道啊,年紀輕輕的,可惜就是傻了。」
「是怪可惜的,浪費了這一張臉了。」
一群貴族婦女看着葉宇軒伸出手指指點點。
「唉,一群沒有情懷的傢伙。」葉宇軒看着周圍異樣眼光看着自己的一乾死神和路人揮揮手道。
「是先回家還是先去看乾媽?」葉宇軒看着一左一右兩條道路有些糾結了。
「算了還是先不管朽木白哉那個面癱臉了,看乾媽要緊。」葉宇軒猶豫再三還是往右轉去,乾媽才是最大的。
「終於快要到了,全尸魂界壞人數最多的地方。」饒是葉宇軒連着瞬步都用上了,但依舊嫌到達四番隊的時間太長。
「在這裏面的除了四番隊的基本都是一群壞人啊。」葉宇軒站在四番隊隊舍門口看着各種傷員進入,扶着一單獨前來跛了一隻腳的死神走了進去。
在傷員的感謝下葉宇軒將他放在了候診室的座椅上,然後向着四番隊的辦公區摸了過去。
「按照乾媽的習慣,她現在應該是在辦公室里插花吧。」葉宇軒看着遠處二樓卯之花烈的辦公室,腦子裏浮現出卯之花烈認真研究插花的樣子。
在葉宇軒的刻意遮掩之下,以及眾人對於多年失蹤人員的健忘,一路上除了少數人覺得葉宇軒有些眼熟多望了幾眼,其餘人基本上都是直接擦肩而過。
「也不知道等下乾媽見到我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葉宇軒看着越來越近的辦公室幻想着等下卯之花烈的反應,內心滿是期待。
「砰,砰,砰~」懷着三分忐忑,三分激動,三分期待,一分的不確定,葉宇軒輕輕敲響了卯之花烈的辦公室大門。
「進來吧。」裏面,卯之花烈的聲音傳出,仿佛帶點冷冽。
「吱~」輕輕推開木門,卯之花烈的容顏出現在了葉宇軒眼前,沒有插花,沒有研製新藥,而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葉宇軒。
「乾媽,我回來了。」葉宇軒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個情形和自己想像的有些不一樣啊。
「還知道回來啊,虛圈多好玩啊,再多玩幾年啊。」卯之花烈一個眼神直接讓葉宇軒停止了前挪的腳步,直直站定,自打葉宇軒出現在四番隊門口時她就感覺到了葉宇軒的靈壓波動了。
「乾媽,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葉宇軒感受到卯之花烈充滿殺氣的眼神當即慫了,他寧願去面對十隻更木蘿莉控也不願意面對暴走的卯之花烈。
「你有什麼不敢的,膽子挺肥的啊,這次一句話不說就去虛圈待三十多年,下次是不是打算一話不說跑現世去待個五六十年,再帶幾個小孩回來叫我曾奶奶!」
卯之花烈一掌拍在桌子之上,原本還算結實的特製木桌直接四分五裂,一股靈壓在卯之花烈的身上爆發出來。
「乾媽,這次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啊,絕對沒有下次了。」葉宇軒在卯之花烈強大的氣場之下連連告罪。
沒錯,這次去虛圈這麼久就是個意外,要不是浦原喜助非要在自己走之前拿出雛形崩玉自己能去虛圈嗎?這都是浦原喜助的鍋!對了,乾媽怎麼知道我去了虛圈?
「都別圍着了,散了散了。」虎徹勇音聽着身後大樓里傳來的隊長訓斥聲,驅散起圍過來湊熱鬧的人群。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多年我還第一次聽到卯之花隊長這麼訓斥人啊。」傷員A問向旁邊傷員B。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啊。」傷員B道。
「其實我知道一點內幕,好像是卯之花隊長的後輩做錯了什麼事在挨訓。」吃瓜A回過頭道。
「哦。」吃瓜B點點頭,轉過身對着身邊的路人A道,「知道嗎,卯之花隊長正在教訓她的私生子啊!」
「這麼勁爆!」路人A驚訝,急忙拍着路人B道,「卯之花隊長的私生子把別人肚子弄大了正在挨訓啊!」
「哪來的這麼多吃瓜群眾啊!各個都這麼閒嗎?都不療傷了是吧!」虎徹勇音看着這群人越傳越離譜直接抽出刀一個赤火炮打到天上道,「還都不給我散了!」
「走了走了。」吃瓜群眾看着虎徹勇音發飆頓時化作鳥雀散去,只是走的時候私生子,孫子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