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爾生就從之前那抬頭挺胸的驕傲狀態突然變成了垂頭喪氣了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漸漸發現自己面對聖教的發展無力阻止之後,便開始利用謠言來噁心聖教,希望可以通過這樣來讓那些老百姓對聖教有所誤解來達到限制聖教的發展,很不幸的是他們做的很成功。
依靠百姓對西域的不熟悉,再加上百姓都知道那些逃犯和惡徒都是跑去西域的,所以一下之間就讓許多老百姓着了他們的道,紛紛以為聖教就是那些逃犯和惡徒,於是便有好事者將聖教說成是魔教、邪教,專門收納那些逃犯和惡徒,現在只是假裝是好人來中原做生意,一旦立足下來就會揭開真面目。
雖然這種說法一開始還是有許多人不相信的,可是這些事情傳到聖教的弟子耳里之後,那些憤怒的聖教弟子就想上去討個說法,這討要說法卻因為雙方發生衝突演變成了一場大戰,於是在有心人的傳播下就變成了魔教看事情敗露了,惱羞成怒下想要將中原所有門派都滅門來達成統一江湖的願望,後來這種輿論愈演愈烈,直到最後就連武當派和少林室都參與了進來,聖教就從那一刻開始在中原人眼裏徹徹底底變成了魔教。」
白爾生說完之後陳風久久都沒回話,他沒有想到原來魔教背後還有這一層關係,的確現在很多武林中人都盲目的認定所有作奸犯科的人全都是魔教之人,所有的邪功都是魔教那邊傳出來的,只要是那些離經叛道的人或者武功,基本都認定是魔教的人或者武功,這樣的認知已經不知何時在武林人士心中根深蒂固了。
只是陳風也並沒有完全就相信白爾生的話,畢竟這也只是白爾生作為魔教教主的一面之詞罷了,顯然白爾生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他也不認識自己嘴皮子說幾句話就能夠讓陳風兩年多以來的認知全部都推翻了。
只是兩人都很有默契沒有直接點明這一點,繼續有說有笑的聊着其他的話題,聊一聊各自剛來到這個世界發生的趣事,比如剛來的時候因為剛剛從現代社會過來到原始的自然社會,突然身邊少了高科技產品之後生活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手機不離身過來之後突然沒有手機可以使用的種種不習慣等等……
聊聊還沒穿越之前自己是做些什麼事情的,分享了一下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倆人都沒有再說過之前的話題,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該喝得酒喝完了,該聊的天也聊完了,陳風和白爾生也打算直接回客棧去了,至於那些台台凳凳嘛,乾脆就這麼仍在一邊算了,反正塔樓上每天都會有士兵過來巡查站崗,等明天士兵們過來辛苦他們收拾得了。
於是倆人就這樣勾肩搭背的,毫無負擔的走回到客棧去,剛回到客棧就看到一群人圍着白爾生帶來的『隨從』白潔了,不得不說陳風每次看到隨從那還算陽剛的臉,再聯想到他的名字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但是卻意外的有些帶感?
想到這裏陳風突然感覺一陣惡寒,趕緊搖搖頭想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扔掉,免得自己日後的興趣會突然往哲學的方面靠攏。
陳風拋開了亂七八糟的腦洞之後,回頭發現白爾生正在一臉帶笑的看着客棧中聚攏人群,陳風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原來是白潔正在吹噓着着他的英雄事跡呢,哄騙得周圍一群小姑娘對他有些心生仰慕,將周圍不少男子都排擠到其他地方去了。
當然有一大部分其實只是單純來看個熱鬧的而已,時不時來起個哄,畢竟這個世界現在的小姑娘都精得很,在這個全民習武的世界裏,這些小姑娘都是見識過大場面的,分得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的,白潔這種直接瞎說的實在是太容易被識破了,於是她們紛紛起鬨道。
「你說你很厲害,那為什麼江湖都沒聽說過你的名字?而且玄天碑幕上也沒有你的排名啊,你肯定是在吹牛的!」
白潔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看着說話的小姑娘,伸出食指放在那小姑娘的嘴唇上,阻止那小姑娘繼續說話,然後柔聲說道。
「噓!這位姑娘,你這樣話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你我之前本是陌生人,所以你對我不夠了解,如果你對我足夠了解的話,你就肯定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了,像我這樣出色的美男子怎麼可能跟那些俗世之人那般去參與塵世間的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