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蠟燭很短也很細,林天和野尻歸蝶聊天的這些時候,白蠟燭也燒完了。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蒙面男子走了過來,他就是「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的接待者嗎?
林天上前一步搭話,「請問『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的會場在哪裏?」
蒙面男子目光很真誠很確定的答道,「這個……,我不知道唉。」
「那你是……」林天不解的看着這個男人,這裏是死巷,附近又沒住家或商店。
蒙面男子一指榕樹後的一角紅瓦,「我去洗手間,請讓一讓。」
「對不起,」林天忙道歉道,「真是對不起。」是那個混蛋把廁所造在這裏的,這麼隱蔽,剛才一個人也沒進去過,害得林天根本沒有注意。
蒙面男子走過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們誰是來參加『朗格*史雷斯的晚宴』?」
「我是代替我父親―野尻太郎出席『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的野尻歸蝶,」野尻歸蝶搖搖了家傳的言靈秘寶「武鄉遺羽」,「這是我的信物。」
蒼老聲音的主人是一直在巷口修着鞋底的老皮匠,現在他站起了身,「那麼這位小姐請跟我來,其他無關的人請回吧。」
林天忙指了指胸前的「黑芒」,「我是代替噓委*衣昂的林天。」
「那麼兩位等跟我來,」老皮匠又看了看萊司德,「還有六位已經在等兩位,這位先生應該和『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無關吧?」
「萊司德,」野尻歸蝶還是挺關照小弟的,「你去我們吃午飯的『富華娛樂城』等我們,一切開銷我會去結賬的。」
「是,大姐大。」回想起中午的那些美食,萊司德就直流口水,再說一切開銷都由野尻歸蝶結賬,萊司德樂顫顫的衝去「富華娛樂城」享受了。
林天和野尻歸蝶跟着老皮匠拐進了一條巷子又一條巷子,最後在一座民居前停下了腳步,老皮匠上前推開大門,「兩位,請進吧。」
就是這裏嗎?林天和野尻歸蝶對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步跨進了院子,這院子四周的房子裏空寂無聲,不象有人的樣子。
老皮匠也踏進了院子,隨手關上了門,指着一間房間,「請跟我來。」
走進屋子,老皮匠推開一座書架,一道暗門出現了,老皮匠一側身指向暗門,「請進。」
事到如今不進也不行了,林天是男人當然要在前面開路了,野尻歸蝶在林天的身後,老皮匠並沒有進來,不過這暗門也無岔路,一點燈光正在前方,林天向着燈光走去,最來最亮,原來燈光處是一個寬闊的大廳,一張巨大的圓桌放在中間,而圓桌邊圍坐着六名神態各異的男子。
這一屆「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的參加者終於到齊了。
就在林天和野尻歸蝶走進廳門的一瞬間十道目光投向了他們,只有背對着廳門的一個人還是不過聲色的維持着原來的坐姿,並沒有轉動身子看他們。
「野尻歸蝶,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就算是林天,在這種莫名緊張的情況也有些吃慌,這些人的目光算不上友善,其中有着評估,揣測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襲來,林天感覺到了強敵環視的迫近感,尤其是背對着她們的那個男子。
「林天學長,我也不認識她們。」野尻歸蝶用比馬其雷低聲發問時還低的聲音回答道。野尻太郎死前對野尻歸蝶說過「朗格*史雷斯的晚宴」其他參加者的事跡,但是不報名的話野尻歸蝶還是不知道誰是誰,因為論長相這幾位誰也不多隻眼睛少個鼻子的。
這時有一個正對廳門的男子開口了,「我是這一屆『朗格*史雷斯的晚宴』的主辦者―歐陽黃黃,新進者請出示證物。」
「我是代替我父親出席的野尻歸蝶。」野尻歸蝶一聽這個人是歐陽黃黃當時心就定一半,野尻太郎說過「朗格*史雷斯的晚宴」中最麻煩的是噓委*衣昂和某某,但他同時也告訴過野尻歸蝶「朗格*史雷斯的晚宴」中最好說話的是歐陽黃黃和海灘,「這是我的信物『武鄉遺羽』。」野尻歸蝶將「武鄉遺羽」高舉在手。
「不錯。」歐陽黃黃的專長就是鑑定物品,他是地下銷贓界的權威鑑定師,自然認得出野尻歸蝶手中的「武鄉遺羽」是真品,「噓委*衣昂的代表請出示信物。」
林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