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雖然心裏面咯噔的驚了一下,卻還是明白了小白的意圖。
慕容皇主卻是滿臉詫異的看着小白指向的方向,正是沈傾。
「這位姑娘,你是」
「父皇,她是沈傾。」慕容酒忙不迭的再次介紹。
「沈傾啊,真是好名字,怪不得這麼厲害,還有這麼厲害的徒兒,不得了啊。」
慕容皇主頓時笑容可掬的笑了起來。
絲毫不覺得尷尬!這才是大人物的度量,不,是臉皮!
「大家在路上這麼久,想必很辛苦吧,酒兒還不帶你的朋友們下去休息,順便準備好飯菜。父皇要為你的朋友們接風!」
慕容皇主這態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旁人絲毫都沒有在意。
慕容皇主也沒有覺得,他這樣的行為有什麼不好意思。
反倒是再次殷勤的開口,「那兩隻畜生,要不要帶去餵點草?」
慕容皇主笑容滿面的看着小兔子和梅花鹿。
沈傾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小兔子頓時開口大罵,實在是已經憋了太久了。
這個老頭子真不是個好東西,簡直比星月學院的那個老頭子還要壞的多。
「居然會說話?」慕容皇主的關注點在這裏,一時之間萬分詫異,甚至比看到小白那麼厲害,沈傾是小白的師傅,都要詫異的多。
這四大陸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會說話的動物。
這意味着什麼?
有心想要把小兔子和梅花鹿留下來的慕容皇主,頓時想起來小白的厲害。
也就暫時把想法都壓了下去。
來日方長嘛。
看着沈傾黑黑的臉色,慕容皇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真是抱歉啊,居然沒有看出來他們是神物,真是冒犯了。」
「他們是我的家人,如果皇主再出言侮辱,那我沈傾和你可就再也沒有一丁點兒的交情存在了。」
沈傾冷冰冰的聲音,此時夾雜着無盡的寒意。
小白卻是直言快語,「沈傾,他這是找死。」
慕容皇主有些憤怒,自己都已經致歉了,他們居然還這麼多廢話,若不是因為有求於他們。
必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侮辱了一位皇主的尊嚴,那可是最為嚴重的事情,在慕容皇主的眼中。
「沈傾,我們還是不要幫他了,讓他直接死在手裏好了」
小白繼續說。
慕容皇主頓時變了臉色,「沈姑娘,你該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要是我們星斗大斗遭遇了毀滅,那恐怕下一個就是星月了,想必慕皇主派你們來,也是這樣的意思吧,三思啊。」
「皇主此言差矣,我們一開始就說過了,慕皇主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更別提交情,我只是看在五皇子的面子上罷了。」
沈傾這番話說的很明白,休想拿慕皇主來拿捏她!
慕容皇主看嚮慕流年,「五皇子」
慕流年很是為難的看了一眼沈傾。
「罷了,誰讓五皇子是我二哥呢,這忙我就幫他了,不過要是在有人不知死活挑釁我們,那就別怪我們出手無情了!」
「那是那是,自然不會有人如此不長眼睛,不識眼色。」慕容皇主慌忙應和道。
慕容酒的心裏面很苦,原本,他是可以和沈傾和慕流年成為朋友,而這一切,全都毀在了父皇手裏。
而自己原本與他們之間的平等,也變成了低三下四的求憐憫。
……
餐桌上,慕容皇主拿出了所有皇城裏最為盛名的美食和美酒,來招待沈傾幾人。
「沈姑娘,的事,是這麼一回事。那些是,似乎是來無影去無蹤,所以我們在防範起來很艱難,在偷襲之後,會瞬間消失,導致我們的反擊落空,久而久之,變成了如今的現狀。」
慕容皇主一邊喝酒一邊說着。
面容儘是苦澀。
人在喝酒的時候,總會流露出一些內心深處的東西,恰好慕容皇主流露出來的是面對現狀無能為力的苦澀。、
誰能知道,那些,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發起攻擊。
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