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璽沒開口,納蘭淳博當他是答應了好了。
尤其是,他家小閨女兒這會兒是一直想走的,剛好有個理由,他當然是想帶着他家小姑娘走的。
「你怎麼來了?」顧爵璽毫不客氣的開口問道,「據我說知,錢壹坤可是沒有來的。」
莫非靠在椅背,雙腿交疊在了一起,「不要錢的我為什麼不來?畢竟我的賬戶現在都被監控了,我沒錢啊。」
葉語薇倒水的動作微微一頓,端着杯子過去坐在了顧爵璽身邊,「這麼慘的嗎?」
「對啊,可以說是特別的慘了,所以你要不要包養我?」莫非說着,對着葉語薇眨了眨眼睛。
顧爵璽冷笑出聲,「有人搶着要包養你,去找他啊。」
莫非懶洋洋的靠在沙發,「這不是不要我了嗎?所以說一句,到底要不要包養我的?」
「不。」顧爵璽一字解決。
葉語薇:「……」
剛剛這倆人對視的時候分明不是這個眼神,怎麼這會兒還變了呢?
「算是我想包養你,有的人也不見得會答應啊,不然我打電話給錢大哥告訴他你來了?」葉語薇覺得,莫非來了,其實是變相在說,她要和錢壹坤和好了。
可是現在找理由不來的人是錢壹坤,這倆人怎麼這麼彆扭呢?
「告訴他幹嘛?人家愛來不來的。」莫非口不對心的開口說道。
而這會兒的警局,錢壹坤正在審訊拖鞋。
拖鞋依舊採取不開口,不承認的態度。
錢壹坤靠在凳子和他耗着,誰也不說話。
副隊長覺得這個場面有些神,他們家隊長這會兒以往任何時候都能沉得住氣。
錢壹坤端起自己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慢的將水杯放下。
副隊長最終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而選擇了尿遁,一時間整個審訊室只剩下兩個人了。
玻璃杯子撞在木質桌面,聲音聽起來雄厚了許多。
至少起撞擊在玻璃桌面的清脆聽起來雄厚了許多。
只是這種雄厚並不能給人安心的感覺,反而是激發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我們談談莫非吧。」錢壹坤開口打破了這種寧靜。
拖鞋終於抬頭了,只是眼神帶着狠戾:「如果我有機會出去,我一定會殺了那個賤女人。」
好像是因為賤女人三個字,錢壹坤的額頭蹙了起來,卻依舊不動聲色的看着拖鞋,「我來猜一下,你是被igger收養的孤兒。」
拖鞋眼眸赤紅,盯着錢壹坤,「你們起他,都不是好人。」
錢壹坤保持靠在椅背的姿勢,「igger手下都是孤兒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拖鞋呵了一身,「igger起你們這些偽君子,至少還是有人性的。」
「igger收養了很多孤兒,他在你們最悲慘的時候把你帶走,給你們吃的喝的,所以,你們可以為他賣命,這也是這麼多年來,igger身邊的人為什麼這麼衷心的主要原因。」錢壹坤繼續開口說道。
拖鞋雙手壓在桌面,死死的盯着錢壹坤,好像這樣能把他活活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