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文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
文潔猛然起身,一直在照顧文潔的蕭姚靜急忙過來扶住了要下床的文潔,「阿姨。」
「爵璽和薇薇呢?他們人呢?」文潔急切的開口詢問着,想要下床去找人,卻因為體力不支再次跌回了床上。
「阿姨,現在還沒有消息,錢壹坤說現在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而且顧爵璽那麼厲害的人,您應該相信他的。」蕭姚靜扶着文潔坐好,開口安慰道,「阿姨,您現在要好好歇着,不然等到他們回來您病倒了,倒時候他們會自責的。」
文潔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作為一個母親,她不能不擔心自己的兒子,不管自己的兒子在外人眼中是多麼的厲害,在她的眼中,也是一個需要保護的人。
「顧天牧呢?」文潔突然開口問道。
蕭姚靜聽到文潔的問題,臉色微微一變,垂下了自己的眼眸。
文潔看着蕭姚靜的反應,頓了一下,心中升起了一抹不安,「他,怎麼了?」
蕭姚靜抬頭,好似在組織自己的語言,「他真皮組織被燒傷,而且因為在海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感染,所以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文潔放在被子上的手慢慢的收緊,他帶着炸彈走的時候只說了一句,那是在埋怨顧爵璽太麻煩。
他總是這樣,做什麼都不願意和別人說,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不會和別人說,我做這件事是為你好,也不會去解釋,我做那件事是為了什麼。
文潔知道,對顧天牧她從來都不了解。
可是到了現在文潔才知道,原來顧天牧那個人就是這麼簡單,一眼就能讓人看透的簡單。
「阿姨要去看看他嗎?」蕭姚靜開口問道。
文潔慢慢的放開了自己的手,這會兒看着蕭姚靜的目光中還帶着一分迷茫,要不要去看他?
「不用了。」文潔說着,思緒卻已經開始混亂了。
顧天牧還沒有脫離危險,他的兒子現在生死未卜,一夜間,她好像失去了一切。
蕭姚靜扶着文潔躺下,再次安慰了幾句才起身出去。
這會兒文助理剛剛處理好顧天牧的事情,「怎麼樣了?」
「剛剛醒了,現在又躺下了,顧天牧怎麼樣了?」蕭姚靜關門之後小聲開口問道。
「還沒醒過來,右手神經被炸裂,怕是廢了。」文助理說着,在外面的凳子上坐下。
「真是爺倆,性格一樣欠揍,就連受傷還要一起來。」蕭姚靜在文助理身邊坐下,「你說顧天牧這麼討厭葉子一開始是為了他以為是葉子讓他離婚的,他自己不好意思說不想離婚就把這仇算在葉子身上了?」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但是其實這件事,是總裁做的,和夫人沒有一點關係。」文助理看向了蕭姚靜,說了一句實話,當年葉語薇就是為顧爵璽扛了包。
蕭姚靜:「……」
「離婚協議書還是我起草的。」
「你專幹這事啊?以後也打算起草我們的?」蕭姚靜想到葉語薇和顧爵璽的離婚協議書也是文助理弄得,這脾氣也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