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打算如何做?」玄澤聽說澤兌要對佛門動手,不覺吃了一驚。
西方二聖非同小可,而且不似三清勾心鬥角,兩人一貫同進同退,加上座下三大首席弟子,簡直是不可撼動。
真正說起來,僅是此時的佛門勢力,仿佛已不在截教之下!
他們兩人被困勾陳天之內,根本就無法走出,門下弟子豈是這些人的對手?
澤兌沉吟道:「我打算收掉袁福通那一片棋!」
玄澤一雙美眸輕輕眨動,略帶擔憂道:「尸棄佛是雙聖之四弟子,修為比起我教金靈師姐也不遜色多少,再加上他手下四大傳人,除非我教有二代弟子露面,否則,決計不是他的對手!」
「若以秘寶陣法神兵相助,想來還是有些希望!」澤兌輕輕點頭,並沒有完全認可玄澤的意見!
袁洪離開潛龍淵,尋找石磯修行之地骷髏山白骨洞與太乙真人之乾元山金光洞,打算先做準備,到時好搭救同門性命。
他是勾陳宮神將,一路自有山神土地張羅,果然不待多久,就對四方地界熟諳於心!
而哪吒這小子劣氣太重,倚仗師門背景,四處為非作歹,扒了敖元的龍鱗,還沒有閒幾天,又偷了父親陳塘關總兵李靖的「震天弓」與「軒轅箭」,當空一箭,射死了截教門人石磯娘娘座下的「碧雲童子」,石磯帶了彩雲童子,前往陳塘關問罪,他生性刁蠻,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又殺了彩雲童子,逃往乾元山金光洞,尋求師父庇佑!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小畜生霸道成這樣,別說是石磯忍不下去,估計是個泥人都得生火!
石磯前往乾元山尋找太乙真人說理,太乙淡然笑了一聲,開口道:「哪吒乃是天定武王伐紂之先鋒官,有天命在身,便是打死你兩個徒兒又有什麼打緊,你速速返回洞府,好生修持心性,本來你妄自出山,已經壞了規矩,貧道念你是可憐人,剛死了徒兒,便放你一條生路!」
太乙此話說的,當真是厚顏無恥至極,這簡直就是在逼石磯動手,哪裏有半點兒放她一條生路的意思?!
果然石磯受不了這般刺激,手中「白骨骷髏劍」一指,立時幻化數柄飛劍形狀,直取太乙真人項上首級!
太乙冷笑一聲,手中「太乙斬雲劍」千變萬化,同樣以劍法對敵,兩人一個是至強大能,一個初入大能,差距實在是太過明顯,石磯片刻間就落入絕對下分,手中「八卦雲光帕」升起,幻化雲山霧海,便要化作清光遁走!
真人額頭天眼張開,一眼便看出石磯身形,手中取出一件火光沖天,九龍盤旋,猶如道道火河勾勒的紅色半圓光罩,乃是乾元山鎮洞之寶之造化神器「九龍神火罩」,伸手對石磯拋下!
「去!」
兩聲驚天暴喝,「九龍神火罩」與「擎天棍」當空碰撞,發出連串轟鳴!
兩件寶物,雖然都是造化等級,然而,袁洪的造化之寶,畢竟是後天偽造,加上他本身修為遜色一籌,更不是太乙真人對手。
兩件寶物在空中爭鬥良久,「擎天棍」不敵退出,袁洪急忙化遁光逃走,太乙真人微微皺眉,一時間竟然沒顧得上阻攔,回首看石磯下落,也是人去樓空!
眉頭微微皺起,真人似乎察覺不對,一時間又想不出所以然,不由放下心思。
此後哪吒一直待在乾元山金光洞修煉,削骨還父削肉還母的事情太血腥,也未曾發生!
當然,他這性子,李靖的三十三天黃金寶塔,還是得有,否則姜子牙怎麼能夠降的住他?!
袁洪離開乾元山,見了石磯,微微愣神!
這姑娘,長得額還真是兇惡啊!
單單看背影,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白衣勝雪,姿態窈窕,美得如詩如畫,然而正面,就着實過於古怪,頸項帶一串白骨項鍊,手腕都是骨珠,邪氣森森也就不說,她臉頰全是灰白的石粉,看起來青的過分,這哪裏是得道仙神,分明就是魑魅魍魎。
袁洪在勾陳宮見了那麼多絕色仙女,這麼「丑」的女性,他真是生平第一次見。
如果開口無罪的話,他此時多半會說一句:「姑娘,你審美觀真奇特!」
然而,袁洪本性就是一個耿直的人,也不覺得開口有罪,所以,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