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一雙溫潤的眼眸落在澤兌身上,不悅的道:「你待如何?」
澤兌不慌不忙道:「弟子懇請大師伯處罰五人,並賠償弟子造化之寶!」
通天教主道:「如此,乃是應有之義!」
闡教師徒見此,個個怒火膺胸,咬牙切齒!
太上一眼瞥過眾人,已經知道闡教不可能答應,只得長長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紅蓮白藕清荷葉,同出一家,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爾等何必苦苦相逼!」
澤兌心中冷笑,這宮中眾人,不知有幾人還將三教視做一家?
太上道:「既然澤兌師侄失了靈符,若不補償,難以讓其心服,如此好了,這補償之物,便由我太清宮中來出!」
「這如何使得?」元始天尊一副震驚不妥模樣。
太上閉了雙眼道:「此事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爾等不必多說,便如此處置即可,日後三教門下勤加修持,不得再惹是非!」
眾人聽了,齊齊應是。
澤兌取了太上所贈的造化靈符「太上劍符」,隨通天教主一道返回金鰲島。
進了碧游宮,通天教主徑直座於上首,將一雙威嚴莫測的神眸,凝視在澤兌身上,嘆息道:「今日之事,日後不可再犯?」
澤兌道:「弟子謹記!」
通天教主說完,又以神通凝就一張神符,賦予澤兌,道:「這連心符雖然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是,為師乃是聖人之尊,等閒不能出手,你需要謹記!」
澤兌道:「若是不遇諸位聖人以大欺小,弟子自然高枕無憂!」
通天不信道:「眾聖各有威嚴,怎麼會難為你一個小輩?!」
見澤兌心有不服之意,通天擺擺手,道:「你先去吧,謹記此次教訓,不得惹是生非。」
見通天如此說,澤兌嘆一口氣,無話可說,此時卻是不方便挑撥三清情義。
出了金鰲島,澤兌暗自思忖道:「老師與雙聖定下規矩,三教弟子,除非我四人出事,其他人不論是誰,入了紅塵,大劫生死,便各憑命數,聖人不得隨意庇佑。
我手中雖有玄符,卻也不好每次都是我『惹是生非』,玄澤師姐與我關係極佳,不如請她代為出手幾次,免得讓老師生厭!」
想到這裏,澤兌身形一晃,青雲遁展開,不過幾個眨眼,便連渡百萬里,出現在東海清音島之上。
玄澤這清音島,與澤兌截天島一般無二,都是歲歲招收門徒,島中弟子門人眾多,不過因為島上弟子,都是女性,萬載不見一個異性,久而久之,這幫女弟子忒也放肆了一點兒
竟然直接在島上開鑿灼泉,露天沐浴,澤兌降臨下來,驟然見到這一幕,好懸沒有摔個狗啃屎,眼珠子都瞪圓了!
只見水霧朦朧處,一條條瑩白如玉,玲瓏水嫩的仙姿玉體,來往嬉戲,縱情歡笑,渾然不覺己身清白的身子,已經全然落在某名不知何方而來的登徒子眼中。
「哪裏來的狂徒,怎麼如此不要麵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偷看一幫女弟子沐浴嬉戲?」
面前流光一閃,澤兌便見到師姐玄澤一臉薄怒出現,語氣雖然嗔怪,但是,話語中卻並沒有多少異樣心思,顯然是不將如此小事放在心上。
澤兌摸摸鼻子,尷尬一笑,也是不好多做解釋,上前恭敬道:「師姐有禮,師弟澤兌見過!」
「你今日怎麼有如此空閒,到我這清音島來閒逛?!」玄澤微微異樣。
澤兌笑道:「大劫來臨,老師讓我等家中枯坐,默誦經書,實在枯燥,師弟是閒不住的人,一個人不好在天庭居住,特來邀請師姐到小弟家中坐坐!」
玄澤聽澤兌如此說,玉臉微紅,忍不住呵斥道:「孤男寡女,如何好長時間居於一地?」
「如此,師姐是不願意?」澤兌呵呵一笑,已經知道玄澤有意動之念。
果然,下一刻便聽她道:「要我去勾陳宮,是想都不要想,你要真的枯燥,但可來我這清音島居住!」
澤兌搖頭道:「這裏春色太濃,師弟乃是一個俗人,只怕破壞了此地綺漪風光!」
「你再不說正事,我就要閉門謝客了!」玄澤不屑冷哼一聲,卻是識相的扯開了話題,免得說的不堪,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