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哭了好一會「龍哥,我爹爹他是怎麼走的?」「你還記得那次他去極寒之地找尋稀有金屬的事情吧?老泰山他中了毒,雖說回來師尊用某家的精血配製了丹藥為老泰山解了毒,可是內臟和經脈都被寒毒所侵,不過老泰山怕我們掛心,就閉口不提,不過老泰山走的時候很安詳,佩佩你也不要過於傷心自責。這邊就是我們武月學府的住所了。」一邊說一邊走,正好來到了武月學府的住所。「爹爹的靈位在哪裏?」「老泰山的靈位被某家請回了現在的住所。」「龍哥,你有心了,這次大比之後,我一定要回家給爹爹守孝。對了,師伯他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師兄和師姐她們。」「師尊現在也搬到射日台了,一天到晚的把自己關在煉丹房裏,身體很好,至於兩位師兄現在都是禁衛軍的統領,大師兄是正統領,四師兄是副統領。至於二位師姐,現在是巡檢司的正副都統。」
「好了,既然到了我們學府的駐紮地,姐姐就請進來,我們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瓊玉竹此時說的,也正是洪浩龍心中所想。三人進入大門,很多弟子都前來施禮請安,當洪浩龍把沈佩佩的身份介紹給大家以後,眾人也是非常驚訝,沒想到洪浩龍還有這麼一位妻子,現在居然是玲瓏閣的首席弟子。洪浩龍進入廚房,將管事的叫來「管事,今晚要勞煩你們這幫兄弟,安排幾桌菜餚,有什麼難處儘管說。」「洪師兄,關鍵是人手不夠,還有欠缺購買材料的資金,您是知道的,我們只負責眾位師兄師姐平日的一日三餐,其他的是沒有義務的。」「哦,這還好說,你看這些錢夠不夠?」洪浩龍拿出一百斤天罡金的票據交給這位管事。「夠了夠了,洪師兄,這足夠了,還多了不少呢。」「多的你就拿去,給兄弟們買點茶葉,這大熱天的,降降暑,至於人手方面嘛,某家自會安排,就勞煩管事了。」「得嘞,既然洪師兄這麼大方,我這就去安排了」。
「眾位師弟師妹,你們誰做飯做的好?某家今夜要在這裏擺酒宴請諸位,怎奈廚房的夥計人手不夠。」「洪師兄,我會做些飯菜,願意去廚房幫忙。」「洪師兄,我也會,願意去。」「還有我」洪浩龍一句話,十個弟子就都跑去廚房。洪浩龍回到玉竹的房間,看到沈佩佩和瓊玉竹聊的甚歡,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佩佩,今晚為夫準備在這小院中擺幾桌酒席,好熱鬧熱鬧,不知道你在玲瓏閣中有沒有關係親近的師妹,也可以請來一起熱鬧一番。正好可以促進我們兩大學府的私交。」「也好,龍哥做事還是這樣雷厲風行,那妾身也只好速去速回了。」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沈佩佩回來了,身後跟隨着五名玲瓏閣的弟子,各個白衣勝雪,神情孤傲。
洪浩龍和瓊玉竹下樓迎接,「這位就是我的丈夫,武月學府的大武師洪浩龍」「師妹參加洪師兄」那五名弟子看到洪浩龍卻沒有了先前的孤傲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恭敬。「眾師妹有禮了,裏面請。」洪浩龍還禮之後就邀請這幾個女弟子往裏走。「老五,你小子回一次帝城也是不容易,怎麼也不告訴哥哥一聲啊?」說話的正是左浩霆。「四哥,你怎麼在這裏?」「廢話,這次接待保衛工作都是我們禁衛軍的,我作為副統領自然要到這裏工作了。你小子可以啊,都成為武月學府的大武師了。」「四師兄,好久不見,你還認識我嗎?」「佩佩?你是沈佩佩?太好了,你和老五團聚了,不錯不錯」
「四哥,相請不如偶遇,正好今日某家在此處擺了幾桌酒宴,晚上沒事的時候,你把大哥二姐三姐叫來,咱們聚聚?」「也好,咱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我下了這班崗就來,現在找個人去通傳老大他們。」
各種雜事安排妥當,到了下午四點左右,風家倆姐妹就拉着左浩霆來了,「五弟,佩佩,玉竹,快出來,姐姐來看你們了」「小龍不知二位姐姐駕到,有失遠迎,二位姐姐恕罪啊。」「佩佩,你可算出現了,都急死我們了,關鍵是小龍,你剛剛失蹤那些天,他不吃不喝不睡,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呢,回來就好。」「多謝二位姐姐記掛,小妹深感五內。」「玉竹,幾日不見,又漂亮了呢,快和姐姐說說,小龍對你好不好?」這風家倆姐妹拉着沈佩佩和瓊玉竹聊的甚歡,丟下洪浩龍和左浩霆大眼瞪小眼,「看來他們聊天我們是插不上嘴了,走,咱哥倆找個地方聊聊。」「也好。」
到了大約下午五點半時,蔡浩天也來了,眾人見過禮以後,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