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外廣場上被堵的水泄不通,需要疏導驅散眾人才行,這都是美妙樂曲惹的禍。
這時候以為白衣老者走到轎子前雙手合十一禮說道「寒雲大師您這一曲真讓人心情舒暢,我們也是被這喜悅妙音吸引來的,您可否再演奏一曲讓大家再次傾聽一回」
白衣老者目光極其誠懇,身後眾人也是紛紛響應,寒雲和尚一聽這話有些滿臉羞紅,屬實有些為難這可怎麼辦呢,也不能丟了面子啊。
「我也應該尊稱您為大師了,哈哈恕我不懂禮數,沒有事咱們就來一曲琴簫合奏,這樣不就行了」石子趕緊傳音給寒雲和尚解圍道。
寒雲和尚一聽石子這麼一說計上心來,雙手合十一禮靈氣注入口中,輕聲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小僧何德何能讓你大家如此追捧,也罷也罷,這次我與好友錢施主為大家一同演奏一曲,鳳歡龍笑曲,請大家閉目傾聽,此曲過後請大家各自散去如何?小僧在此先謝過施主們的抬愛」
說完這話後開口傳音石子道「還要麻煩您真不好意識,隨我來吧,咱們去鐘樓上為眾人演奏一曲吧」
石子點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寺院大門內直奔鐘樓而去,石子抬頭看了一眼這間寺院的匾額,上面三個鎏金大字煙淸寺。
兩人走到塔樓最高一層,塔內有十幾名小沙彌正在打掃衛生,寒雲和尚一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就剩石子和寒雲和尚的時候,寒雲和尚施禮後說道「錢葉施主你比我年幼,我就稱呼你為葉弟好了,此次還要求你撫琴一曲,我這技藝還不到火候但眾人要求只有麻煩你了」
石子很謙虛的說道「哪裏哪裏,寒雲兄技藝也不差到那去,這樣吧,你用蕭來配合我一起演奏,他們的是聽不出來的,這點你放心」
寒雲和尚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琴簫合奏高山流水之音傳遍四方,真是餘音繞樑讓聽到此樂曲者如痴如醉。
一曲演奏完畢後大家還是遲遲未有散去,石子這剛到佛域就漏了一手讓寺院內所有人都高看一眼,寒雲和尚也是面子給足了,剛來兩人就稱兄道弟平輩相交。
石子一身白袍加身手拿佛祖手鍊,一邊面帶微笑一邊與寺內的僧人打着招呼,石子被煙清寺點名封為一品居士住在最好的客堂,每日都能聽見和尚們的早課與晚課,這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石子在寺院裏可以隨便進出走動,有時候還去與煙清寺的主持聊天喝茶,石子對素食也是慢慢適應着,反正晚上還有一頓臨睡前的夜宵,那必須是大魚大肉過足了癮才行。
這陣子佟目合到時很悠閒,每日早出晚歸隨它去,百丑縮小了每日都是石子抱來抱去,這不用走的生活更美,每日還有數不盡的食物讓它吃,寺院內也養了不少美麗的飛禽和異獸,它們吃什麼百丑就跟着吃什麼。
這一日寒雲和尚與煙清寺住持苦一方丈一同請石子去別院品茶聊天,石子一進屋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一向面帶微笑的苦一方丈今日有些不苟言笑,石子又看了看寒雲和尚雖然微笑看着自己但是也不那麼自然。
「坐,錢葉弟,近來在寺院內的吃住你可否滿意,若有招待不周您可以直說」寒雲和尚邊說邊伸手請石子坐下。
石子微笑的開口說道「很滿意,這裏真是如家一般溫馨,苦一大師對我也很是照顧」
聽到這話後苦一方丈微微一笑,起身給石子的茶杯內倒滿香茶,接着坐下說道「哎……今日我二人得到一消息不知當講不當講,這事很叫我倆困惑,你也知道出家人的戒律」
石子一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苦一方丈有話您就直說吧,好的壞的說出來才心安,若是與我有關也明說無妨」
苦一方丈一手攆着佛珠面帶笑容的問道「您是我們的貴客,但是今日得知一事,讓我與寒雲師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了,是叫你錢葉弟還是叫您石玉弟呢」
石子一聽早就知道這些日子為何想出門都被善意的勸了回來,原來他們去查自己的底細去了。
石子苦笑搖了搖頭說道「哎,你們知道也好,我也是有難言之隱,為何隱姓埋名還不是因為道域的通緝令,據我知曉佛域也有道域的人在其內,若直接以真名相告,當日寺院廣場上我就會被發現」
石子端起茶杯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