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正玩得起勁,自己的前面則是擺着很多摞面值不一的銀票。
一個穿着兔女郎性感服飾的女孩抬着一杯紫色的酒來到武凌的身後,優雅的伸出自己的左手,纖細如柳嫩白如蔥的手掌輕輕的拍在了武凌的肩膀上。
武凌丟出了一小摞價值在五千兩左右的銀票,回過身來,看到那女子正對着自己淺淺一笑,他也笑了笑。
「我好像沒有叫這方面的服務吧?」武凌說:「還是說你是來給我送酒的,那就多謝了。」
武凌接過了那杯酒,聞了聞,芳香四溢,比他所喝到過的酒多了幾分醇香。
這時,過北山已經開了盤。
武凌又贏了,五千兩的本回收了將近兩萬兩。
他毫不客氣的把這些銀票放到自己的身前,依照面值,把這些銀票分類摞好,然後點了點頭,看着身邊那些個賭鬼,將銀票放回自己的兜里。
這幾天來,武凌贏了很多錢。
那些渴望在賭場上一夜暴富的賭鬼都很清楚,睜大眼睛的看着武凌把自己的夢想裝回兜里,心裏產生了一種半路搶劫的衝動。
可是,過北山放過話。
從他這裏贏的錢,只能贏的那個人用,若是哪一個人生出歹毒心腸,做出出格的舉動,那就是和他過北山過不去。
曾有一個酒鬼仗着自己有些修為,不信過北山會為一個陌生人出頭,便做了打劫的行當,最後的結果是,他死了,而過北山的雙手則是沾滿了那酒鬼的鮮血。
因此,這麼多年以來,過北山一直混跡於金銀花會所里。
金銀花會所里就算是色鬼的錢被偷了個乾淨,賭鬼輸了個精光。
沒人敢鬧事。
所以,他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武凌把本該屬於自己的發財夢裝進了兜里懷裏乃至褲襠里,也僅僅只是看着而已。
「謝了諸位,明天見。」
武凌每次這麼說,就說明他要離開了。
過北山不在意,坐在莊家的位置上看着身前一大摞銀票。
賭徒來來往往,但武凌終究只是贏了小頭,而大頭則是留在了過北山這裏。
「還有人要賭嗎?」
沒有人回答。
過北山拿起了武凌放在桌子上的那杯紫色的酒,一仰而盡,然後躺在一堆銀票上睡覺。
很快,有人送來了吃的。
過北山再度睜開雙眼,不管不顧那些銀票,拿着吃的,就盤腿坐在賭桌上吃了起來。
吃飽了,才真正的睡覺。
這一系列的行為動作,過北山只用了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這時,武凌都沒有離開賭桌多遠。
武凌的右腳才剛剛抬起踩在樓梯上,那個性感的女孩又出現了。
武凌笑了笑說道:「怎麼,還有事?如果你是來問我那杯酒的口感的或是要錢的,不好意思,那酒我喝了一點,口感很柔,就是少了酒的辛辣,不適合我這類賭鬼,至於價格嘛,應該在一百兩左右,但我不會給你的。」
兔女郎女孩笑了笑說道:「公子,你誤會了,是我家老闆娘想要見你。」
武凌抬起的腳慢慢的回落,雙腳都踏在了實地上,抬起頭,往二樓的走廊上看,果然看到了一個衣着較為淡泊但無比豐腴的女人。
他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打聽了一些東西。
自然知道這人就是這個會所的老闆。
但不知道是老闆還是老闆娘。
她要見我幹什麼?是因為看我運氣比較好,要我留在這裏,還是因為我贏了太多。
武凌笑道:「不好意思,我有些忙,我還要回家做飯給我將要從學堂里回來的孩子吃。」
兔女郎聽他那麼一說,很是驚訝。
因為在她看來,武凌很年輕,最多二十一二歲,這種年齡成親的少年大有人在,但武凌給她的感覺卻不是個已經成家的公子。
兔女郎女孩說道:「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的,很快就好。」
武凌忽然欺身靠近了兔女郎降低了聲音說道:「你家老闆為什麼要見我?」
兔女郎後退一步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公子去見上一見不就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