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越來越近了,猙獰的頭盔後殺氣瀰漫,金子冷哼一聲,舉起槍一槍打在鐵血的鐵面具上,鐵血被打的後退好幾步,手中那把未知名的大槍也端起來瞄準金子。金子呵呵冷笑道:「朋友,你身上那身東西最好卸下來,不然人類要打你,鐵血戰士瞧見了也饒不了你,我見過他們戰鬥時候的樣子,他們的槍可是別在肩上的,而不是拿手裏。」那名鐵血戰士一愣,把槍放下,伸手摘下了面具。
面具下是個黑人,圓臉,表情嚴肅,他淡淡道:「你很不錯,不像我剛才碰上的那幾個笨蛋,暴風雨要來了,不想挨淋就跟我來吧。」
金子抬頭瞧瞧天色,低下頭來,用一種平常很少發的的低沉聲音道:「我憑什麼相信你?」黑人轉身就走,不再理他,金子見他走出視線,一把跳下樹幾步跟了過去。
路上,金子問他身份,黑人壓低聲音道:「我叫諾蘭德,多餘的話別問,等回去再說。」兩人走了一個多小時左右,這中間金子多次想開口,諾蘭德卻只是回頭瞧一眼,金子自覺無趣,也只得閉嘴。
兩人走到一架大型飛船的遺骸處,諾蘭德打開飛船地一道門,隨後打開手電爬了進去,金子緊隨其後,兩人爬了十幾步,又穿過一條走廊,進入一個亮燈的房間,那伙在寨子裏被黑暗鐵血追殺的倒霉蛋全在裏面。諾蘭德一進門就大叫到:「看我帶回來什麼,一個黃種人,也是和你們一樣的倒霉鬼。」
軍人小隊的眼睛全部看向金子,金子笑道:「老黑,老子是倒霉鬼,你是什麼?」
諾蘭德撇撇嘴,正在觀察金子的女狙擊手走過來問金子:「你是誰?」
金子道:「你們可以叫我蛟,老子正跟仇家火拼,突然就被帶這兒來了,你們呢?」
女人還沒說話,正在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橙衣囚徒卻湊過來道:「嗨,哥們兒,你有多餘的槍麼,那幾個傢伙一個比一個小氣,聽說中國人最大方啦,」
金子微微一笑道:「好啊,但告訴我你的名字。」
囚徒眼珠一轉道:「我叫邁克,好啦,可以給我了吧?」
金子歪歪腦袋:「朋友,騙人有意思麼?」
「這個嘛······」囚徒還在組織語言,一個僱傭兵打扮的人把頭扭過來,冷笑道:「名字有意思麼?我如果願意,可以有一大堆名字,省省吧,還有,中國人名字只有一個字麼?」
金子打了個哈哈,隨手扔給囚徒一把手槍,囚徒歡天喜地的左右把玩,金子又道:「哥們兒,這玩意兒除了能把這間屋子的人腦袋上鑽個洞,到了外面可是連那些傢伙的皮都打不透。」囚徒叫道:「嘿,那些傢伙槍可好,不也是灰溜溜躲這兒了麼。」
「你。」俄羅斯大漢火了,揮拳就來,那日本人卻擋下了他的拳頭,微笑道:「他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挺沒用。」
僱傭兵沒搭理他們,開始問諾蘭德關於這兒的資料,諾蘭德倒也不隱瞞,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這座星球是鐵血戰士的狩獵星球,每一季他們都會在這兒空降各種生物供他們狩獵和磨練軍事技巧。這兒的鐵血戰士分兩種,一種體型較大,就是狩獵他們他們的那種,一種體型較小,被他們當做獵物對待。諾蘭德已經在這兒呆了十季,靠着四處躲藏和一塊能遮蔽溫度的衣服支撐到了現在。金子問他一季多長時間,他淡淡道:「就是獵物全死光的日子,被稱作一季。」
僱傭兵從他的話中聽道有一艘外星飛船停在星球上,想去救下那個被綁的小鐵血,金子哈哈道:「不用你出手,那個傢伙我已經救走了,只是他和我失散,現在不知在哪。」僱傭兵瞪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眾人沉默一會兒,諾蘭德轉身睡覺去了,俄羅斯大漢拿出一張照片來,囚徒和醫生湊了過去,幾個人嘀嘀咕咕,僱傭兵也拿着水走向女狙擊手。金子有些困了,合上了眼睛,只是心裏琢磨:這個主角羅伊斯究竟是誰?日本人,不像,他們對本國姓氏是很崇拜的,不會叫歐洲人的名字,女狙擊手,不可能,女人沒有叫這個的,至於其他人,除了那個僱傭兵對他有點惱火,其他人自己可沒得罪,算了,現在連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哪還管得了別人。
過了會兒,說話聲漸漸消失,金子正閉目休息,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入他的鼻孔,他登時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