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當下便告擾回房歇息不提,如旭疑道:「蕭秋,你是如何認得這二人的?為何對我派之事如此關心?」蕭秋知如旭對二人有所芥蒂卻也並不戳穿道:「說起這小娃娃我和她還是有緣呢!想當日我入都到集賢館參會,便在十字街看見個衣着破爛的小娃娃,便心生悲憐,將這小娃娃託付了我一個在都中的朋友代為照管,想如今卻也長得標誌亮麗,倒是老天的眷顧呢!」
如旭追問道:「後來之事呢?那個李姑娘可是她的姐姐嗎?蕭秋便知如旭定將追問不舍,索性耐着心兒道:「後來之事卻也不知,只知道我那朋友卻也姓李育有一女,看此人相貌也有幾分相像。」如旭當下狐疑道:「如此想來這李家也是大戶人家,如此深閨之人對武林之事如此關心,卻也少見。但千里迢迢來至此地,那李家人卻也放心如此?」
那蕭秋早知如旭猜疑不定聽到自己救過的娃娃被如旭猜疑到這樣,哪能忍受下去冷聲冷氣道:「這有什麼,我那朋友也是俠義之士,他的女兒定也不會是出朋賣友之輩,他二人來看我你卻猜疑到如此地步,你日後是不是也要說起我的不是!」當下憤憤的甩甩袖,推座而去,如旭忙站起道:「當下我這樣問也是情非得已啊,坐下九真只我二人協力政務,其餘俱都閉關,此事出的已經是非同小可了,若是在出些什麼事不是你我二人能擔待的起的!」
蕭秋擺擺手頭也未回的道:「這我且不管,你要是有疑慮的話,日後不說此事詳情便罷了。」說着便徑自去了。如旭聽了這話已是面色慘白,只覺腿難以在支撐身體,一陣酸痛癱坐了下去,朱家忙寬慰道:「蕭前輩也是一氣之下才說出這種話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以後我們在他們二人面前少說起那件事的好。」如旭嘆道:「此事你我二人不說,他難道就不會說嗎?」說着便指了指蕭秋的背影。連聲嘆氣不止。
朱家答道:「若是這樣為何不稟告其餘的真人,也好免得我派再遭不測。」如旭急忙阻道:「不可,現今七位真人正是禪修的關鍵時期,切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物外之念!朱家忙點頭。
卻說落花二人這幾日四處打探,卻也無甚收穫,心內央央不已,夭夭道:「此事看來還需去望天洞內走一遭。」落花也嘆道:「想這些時日並無甚新消息,四下派中人也多提防你我二人,想是再耽誤下去,只怕更加起疑。」夭夭也不住的道:「是這樣,這些日子我也在擔心冷心那三個蠢人,別在惹出什麼麻煩來就是好的。」落花笑道:「姐姐說笑了,想我師哥他們雖然行事魯莽,但也不至才這幾日就作出驚動天地的事來。」
說着二人相對一笑,當下計議一定,次日一早便相攜辭別了空空真人,空空真人自有一番囑咐不提,當下便同着空空真人辭別淮陽真人與朱家等人且不提,空空真人親自將二人送下山歉意道:「這幾日招待不周,二位不要生氣,想來是就來不必拘禮,他們歡不歡迎你們不用去理會,我定掃徑迎客。」這落花是極會察言觀色的,聽這話語便已猜着了七八分,笑道:「應該是我向叔叔道歉的才是,遇到這種事連個招呼都沒打不免有些唐突,而且又問東問西,也讓人生疑,給叔叔添麻煩。」
空空真人笑道:「誰敢生疑!猜你的不是就是打我的臉,說這幾日誰讓你不高興了,我替你撐腰!」說着哈哈大笑起來,惹得落花也掩面笑道:「我知道叔叔這是好心在解我的煩惱,我也並未是真生氣。」空空真人笑道:「那就好!」
當下二人辭別蕭秋登上舟不提,且說當下便出的蓬萊島,靠岸便見冷心三人在岸邊駐足,且說冷心見到夭夭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左看一眼,右瞧一眼嘻嘻道:「有沒有受委屈,有什麼好消息嗎?」夭夭冷冷的道:「哼,你還想要好消息!」冷心連連賠笑道:「定是有什麼好消息,師尊就快說了吧!」
當下落花便把這幾日情形簡單明了的告訴了諸人,玖不二聽後驚道:「這可怎麼好,這望天洞可不是誰都去的了得!」冷心啐道:「你少在這說瘋話。」玖不二冷笑道:「這卻不是亂說的,想以前望天洞是我家,我自幼在哪裏長大,那裏的厲害我是知道的。」落花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更加不怕了,有你做嚮導我們還怕什麼?」
玖不二連連搖頭道:「我是不會回去的,那個地打死我也不去。」待眾人忙問玖不二原因。玖不二隻是搖頭閉口不答
第二十一回 驚險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