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無奈只得這樣,便急忙的告辭而去,出了屋門不禁搖頭細想「還是齊兒說的對,都怪我自己竟不能識破落花的計策,還對着齊兒生氣。」想到了這裏不由的唉聲嘆氣了起來,且說齊兒一直跟在他們二人身後,及至他們的細談齊兒也都聽在了心裏,及至聽到落花找出種種理由來推辭,也在齊兒的意料之中。
聽到落花這些話時齊兒不知是笑還是替王心感到悲。且說齊兒此時正在遐想,只見王心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嘴裏不時念叨着什麼,齊兒見他如此不由的心下有甚是悲哀,連忙走上前去,還未等齊兒說話,王心便已經不好意思起來,自想當時對齊兒如此,現在反而正中了齊兒所說的話心下甚是如螞蟻爬便全身一樣瘙癢難挨,待要向齊兒道歉這嘴卻如沾了漿糊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欲要就這麼混過去卻怎麼也抬不起頭來,王心此時卻也只能在一旁站着不知如何是好。頓時把臉憋的漲紫。
齊兒看出了王心不很自在,連忙道:「一切我都知道了,你現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也不用說些什麼虛話,我只想問你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王心氣哼哼的道:「如今還有什麼辦法,我就一刻不離落花便是了!」
齊兒聽了此話頓時冷笑道:「你這又是中了她的計策了!」
王心哪裏知道這等事情急忙問道:「她是耍的什麼計策,姐姐不如說出來也好替我出出主意啊!」
齊兒小聲對王心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且隨我來,到那邊的涼亭里我再細細的告訴你。」說着齊兒便指了指旁邊臨近的涼亭。說着便相與而來。
且說齊兒坐在了涼台之上呵呵笑道:「我一直覺得落花這個人不簡單今日聽到她的談吐我是更加的確信了,她確實不是一般家裏的千金。」王心點頭道:「這又如何,這些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難道還有錯誤?」
齊兒點了點頭道:「她只告訴了你其一併沒有告訴你其二,如果不出我所料,她是不會報仇的說的更明白一點,她壓根就沒有仇要報,這一切的說辭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
王心聽了這樣一番話頓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細細的想了一陣道:「口說無憑,不知姐姐還有什麼證據?」
齊兒笑道:「虧你還是天天和落花在一處的,難道沒有發現她的那枚簪子嗎?」
王心不由的點頭道:「這我確是看到了,說起這枚簪子長得卻也是奇怪,好像柳葉一樣,細細彎彎的顏色也是金燦燦中有一絲綠意在裏面,只看這枚簪子便讓人如入仙境。」
齊兒聽了不由得失聲笑道:「原來只看到了這麼膚淺啊,不如我來告訴你吧,這枚簪子確是大有來頭的,這可是呂家在武林中地位的體現,若是落花有仇於呂家她斷不能天天帶着這枚簪子!」
王心聽到了這裏如有所悟的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呂榮管用的暗器竟是柳葉呢!這麼一想卻也是我觀察的太不仔細了!若是我能看的更仔細一些那麼也不會把絹書給她了,更不會幫她的忙了!」
說着不由得後悔錘手,齊兒看到不由的暗暗的笑了,繼而道:「這也卻不是怪你,這個簪子一般人可看不出來什麼不同,若是人人都看得出來,恐怕她也不會戴在發上了!」
聽到了這裏王心不由的又由悲轉笑,連忙道:「我這就去問問她若是她答不上來我說什麼也不會把絹書給她!」說着便欲奪出來,齊兒急忙道:「難道你還沒有見識到落花的言辭無懈可擊,縱然是你問她,我想她也會答的你不知所措。如今之計還是要細細的商討的好!」
王心想到剛才的對話不由得也是直冒冷汗,重重的點頭道:「這確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