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袍看了喬雪顏一眼道:「什麼第一,第二,每三的?男子漢大丈夫,容貌根本就不重要。」說着容貌不重要的慕容天裕,卻看着喬雪顏移不開眼睛。
其實,他是真的從未將男子的容貌放心上的,可他什麼時侯將喬姑娘的容顏放在了心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傅婉容呶嘴兒道:「可是,人家顏哥哥就喜歡顏值高的呢?對了!你們,可不許和我搶顏哥哥啊!人家愛上顏哥哥了。」傅婉容對慕容天裕和上官子然說着,就說中了人家的心事,自己卻在那裝無辜。
就在這時,台下突然一陣騷動起來,一個喝醉了酒,典着個大肚子的矮胖中年錦衣男子撥開眾人,忽地搖搖晃晃指着台上的南疆王大聲叫道:「南疆王!放開她,讓我來!白玫瑰是大爺我的!」
眾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時就齊齊地讓開了一條道,錦衣矮胖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壺酒,腳步搖搖晃晃,顯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了,竟自胡言亂語道:「什麼南疆王?我呸!不過就是一個騷首弄姿的**!」
這矮胖男子的話一出,所有的人非但不敢笑,還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但是,他卻不自知地,繼續一手提起酒壺,一手指着台上剛好唱完戲的南疆王。
「你瞪什麼瞪?老子說得不對?別以為你在戰場上靠着對方酒囊飯袋立幾個功勞就是戰無不勝的戰王了。我呸!什麼東西!難道還敢殺了老子?」
這下,場中的人個個都開始倒抽着冷氣,不知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是誰?有人悄聲說道:「這不是張德貴嗎?不過是個家裏開染料坊的,怎麼就敢對南疆王如此不敬?」
「不就是喝醉了酒發酒瘋唄!這人常常喝醉了酒就發酒瘋,都不知道自己爹媽姓什麼的,還說過要什麼揮兵南下,大殺三方,一統天下云云呢,就是一個說糊塗話的死酒鬼。」
不料,這個死酒鬼的張德貴見人人都不搭理他,他竟然爬到了舞台邊上大叫:「美人,到我的懷裏來!他算什麼東西,老子才是你大爺!」
這騷動太大,驚動了京兆樓里的管事和打手。早有兩個打手上前將張德貴一把挾起打算丟出去:「張德貴,敢在這裏鬧事,你是找屎!也不睜眼珠子看看是誰,竟就敢胡說八道!」
張德貴醉眼惺忪地掙扎:「老子要鬧事,你殺了我啊?來啊!來啊!殺了我啊!」
「晦氣!將他丟出去!敢辱罵王爺,滅你九族!」管事的冷哼一聲。兩個打手挾起張德貴向外走。
舞台上,那個一直不動聲色的南疆王一個大鵬展翅般的身影飛起,錦衣華麗閃耀之間,眾人只覺得眼前花了一花,頓時覺得殺氣大盛!
悠忽之間,但見一把短劍已經架在張德貴的脖子上!眾人當即被眼前的情勢嚇得尖叫!
「姓張的,辱罵皇族是死罪!本王饒你一次,再敢出聲,休怪本王滅你九族!」這句話剛落,張德貴脖子上竟已划過一條細小的紅色血痕!
眾人驚得倒抽涼氣時,張德貴仍是亂罵亂嚷着,胡言亂語地被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