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話當真?王爺當真要替奴家贖身,奴家哪有不願意的?那自然是千願意萬願意。」秦樓主低頭拿起一方手帕掩在嘴邊,遮着半邊兒臉。這方手帕早就泡過了一種迷花,秦樓主事先吃了解藥。
男人魂魄被迷得飛到了九宵雲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主兒居然換過了,立馬便坐到了秦熠的身邊,伸手便來摟抱秦熠:「美人,三天不見,爺想你想得緊!」
秦熠也不推,就着他被抱了一個滿懷。男人將她抱着便有些急色地放倒在榻上,一個欺壓上來。
秦熠手上方帕子放到男人的鼻子前輕輕點了一下,那是一個嬌嫵得比女人還要柔媚入骨的動作,秦熠嫣然一笑:「王爺讓奴家想得心好痛!奴家日想夜想,不知王爺有沒有記掛着人家?」
男人啞聲道:「想!怎麼不想?都想得神魂顛倒,茶飯不思了。」才說完這話時,男人頭好象暈眩了一下,搖了搖,猝然一驚之下,便白眼兒一翻,暈厥過去了!
秦熠當即將此人一推,推倒在一旁後,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對着樑上的小寶喊道:「下來吧!搞掂!真沒有挑戰性!這廝是個傻缺色魔!」
小寶當即跳了下來,對秦熠點了點頭道:「將他裝進麻袋裏交給我,我什麼時侯讓人把白玫瑰送回來,你就什麼時侯離開。」
秦熠看着小寶一個七歲的孩子,手提着高大的假貨南疆王從窗口穿出離開,他也是醉了!這個七歲的孩子喬小寶究竟是誰?也難怪南疆王會將令牌交給他,他也是服了個五體投地。
原先他還以為,自己白白地在這鳥地方幫別人唱戲未免太虧了!萬一人家不上勾呢?沒想到只埋伏了三天就釣到了大魚,他這個犧牲也算是超值了啊!
夜色之中,小寶提着這個假冒的南疆王從京兆樓出來,直奔至接了皇上交待的案子,卻三天三夜了,仍然沒有任何眉目,急得徹夜難眠的皇甫少將軍住的少將軍府上。
正打算就寢的皇甫少華接到報告,門外有一個孩子求見。孩子?皇甫少華一聽,腦海里便浮出那個手上擁有南疆王令牌的小寶來,馬上重披衣裳走出府外。
果然,他出了府,大門外一匹高大的白馬上,不正是小寶威風凜凜地坐在馬上嗎?小寶見到他之後,從馬上躍下,那動作之利索敏捷,令到身為少將軍的皇甫少華也自愧不如!
「小寶!是你!」皇甫少將軍迎上前去,但見小寶下了馬之後,又從馬上拖下一個很大的麻袋,不禁神色都是一凜,心中一驚,「小寶,這是什麼?」
小寶嘴角輕輕一勾,滿臉麻子的臉居然燦然一笑,將麻袋交給皇甫少華道:「拿着他,先帶進屋子裏。」
皇甫少華接過,立時明白裏面是一個人!他心跳怦怦加速,不禁問道:「小寶,不會是秦樓主真的釣到了大魚吧?這麼快?!」
小寶「嗯」了一聲:「拿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肯定會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