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愁利緩緩將手從那枯瘦的手腕上拿開,看了看那慘白的面孔,轉頭,對着那一臉焦急的大叔說到:「或許我能治好她!」那男子聞言,皺了皺眉,然後陷入沉思。
「誒!你別開玩笑了,我們跑過那麼多家名院,那些專家都沒什麼辦法,你一小孩就敢說你能治好這病?還是快點說那些糖你是在哪……」那一旁的美婦聽見顧愁利說他能治好這怪病,不由的說到,但說到一半,便被男子的眼神給遏止了。
男子笑了笑道:「小兄弟,你莫見怪,內人在家母病重的這幾天很是操勞。難免有點火氣,你別往心裏去。」聽見那男的這麼說,顧愁利雙手杵在大腿上,微微平復下緊張的心情,也是笑着說到:「沒事,叔叔,我年齡這么小,阿姨她有所懷疑也很正常。」
那男子聞言,嘆了口氣,一雙略有疲憊的雙眼直視顧愁利的眼睛,他從那眼睛中看到了一絲緊張,還有清明,善意,與自信!「那你認為家母是得了什麼病?」沉默了許久後,男子終於向顧愁利問到。
顧愁利笑了笑,微微組織下語言就對着男子說到:「嗯,在我看來,這位老人,並沒有病!」「誒!你……」那美婦剛想插嘴,卻又被男子用眼神遏止,那男子皺着眉緩緩的說到:「為什麼這樣說?」
顧愁利直視男子的眼睛,嘴角掛着一抹微笑,然後說到:「現在人生病,無非是細菌病毒的侵擾,和身體機能的問題,剛才我把脈,奶奶的氣息平穩,但其中夾雜着一絲奇怪的波動,而且,我的糖老人吃下後有那麼一小會恢復氣色,這都是那奇怪的波動所引起的,那東西在一點點的蠶食老人的生機,一點點的侵蝕老人的經脈,使那些經脈散失機能,所以,我斷定,老人是被下毒了!」
美婦聞言,一張小嘴張的大大的,那男子眉頭皺的更緊,對着顧愁利說到:「那你看是中了什麼毒?」顧愁利撓了撓後腦勺,微微說到:「什麼毒我不知道?」說着,他頓了頓,看男子沒什麼過激的反應,他又繼續說:「但,這毒既然是吞噬生命力,那我就用藥恢復老人的生命力,然後再用藥去修補經脈,最後,想辦法將毒給排除就行。」
那男子聞言,緩緩的問到:「那你有幾成把握?」顧愁利聞言先是一愣,他本來想說十成,但又覺得這樣說不太好,於是說到:「八成,我能讓老人徹底康復!」那男子聞言,嘆了口氣,閉上眼,將頭靠在車窗上,顯然是在進行一翻心裏鬥爭。
看到這,顧愁利也是微微一笑,他理解,換做誰,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對他說,他能治好所有名醫都無從下手的奇症,恐怕都很難接受。
過了會,男子又盯着顧愁利問到:「敢問你師傅是?」顧愁利被這一問嚇到了,他不可能說他師傅來無影去無蹤,一身修為匪夷所思吧,要這樣說男子肯定會將自己送精神病院!
想了會,顧愁利嘆了口氣,緩緩的說到:「哎。我師傅一生不好世俗,不願跟我提他的名號,只不過,叔叔,那果糖,就是出自我師傅!」說這話時,顧愁利臉不紅,心不跳,還擺出副事實就是如此的樣子。
那男子聞言,一咬牙,說到:「行,你說你準備怎麼治吧?」顧愁利微微一笑,說到:「你先準備下藥材,一天時間夠不?」「行,要什麼藥,你說吧,我記着。」說着,男子從車上翻出個小筆記本和一隻碳素筆。
「記好,要三七,牛黃,……還有,要是能有雪蓮就更好,當然,在給老人買些滋補身體的東西,對了,再弄點巴豆,明天,下午一點,我在這等你。」說着,顧愁利打開車門,下車而去。
那輛黑色小轎車在稍微停了一會後,便發動開走了。在高速公路上,小轎車中,那美婦一邊將果丹餵給老人一邊對着男子說到:「天豪,你真的信那小孩的話嗎?」那男子一邊開車,一邊說到:
「哎,雖然感覺他說的讓人感覺不是那麼靠譜,但現在只能試試了,要是他真有個退隱的師傅,說不定真能治好咱媽!但,我奇怪的是,誰會把毒下在媽身上?」那美婦聞言,微微一愣,然後吃驚的說到:「你的意思是,那毒本來是要下在你身上的!」那男子聞言,並未出聲,只是一臉沉重。
明市,一個小區住房的門前站着兩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其中一人手微微發抖,緊咬牙關,敲響那防盜的鐵門,過了會,鐵門內的木門
第13章 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