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許澤大驚,居然有人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有發現。
回頭是一個瘦高個,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如果你想張嘴就叫人吧,看看是你先沒命還是我先沒命。」
許澤很快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個陪伴好幾任幫主打江山的老人,遇事不慌是最起碼的。
「你想幹嗎呢。」許澤索性也放開了,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牙籤不禁拍了拍巴掌:「不愧是五四會元老級別的人物,遇事波瀾不驚。」
「那我直說吧,奉寡婦之命,要帶走安小姐。」
「什麼。。」饒是許澤的養氣工夫再好,聽完牙籤的話,也不禁大驚失色。
牙籤好像早有預感一樣,淡淡一笑,回應道:「許先生,你沒有聽錯,是寡婦讓我來帶安小姐走。」
「寡婦。哪個寡婦。」
「你覺得呢。」
「果然。」許澤整個人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了椅子上。
「我還以為外面的是謠傳,沒想到啊。沒想到啊。也難怪他敢一招殺了我們副幫主。哈哈。哈哈。」許澤就跟失心瘋一樣,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會兒又大嚷大叫。
敲門聲響起,是手下的人聽到許澤的喊叫聲,趕來看看。
「把安小姐帶過來。」
「是。」
許澤抬起了頭,有些無力的沖牙籤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不需要你的相信,我們組織做事從來不需要憑證。」
霸氣。霸氣外露。
許澤不敢懷疑,甚至說不可能懷疑。
只因為那個美麗的讓人心中發抖的女人。
沒有人知道她的背景、她的身世、她的容貌、她的身手。
可他們知道她的外號:黑寡婦。
這是一個能瞬間毀滅他們的名字。
所以許澤不敢拿五四會的未來去賭。
「我要請示幫主。」
牙籤做了一個自便的手勢。
許澤苦笑了一下,拿起了桌邊的電話。
只響了兩聲,白宗清的聲音便從那邊傳了過來:「許先生啊,告訴你個好消息啊,我已經把張國鋒那個老狐狸綁到了我們的這個戰車上了,有了他的支持,我們五四會將會在我的手上達到巔峰啊。對了,許先生,你這邊怎麼樣了。姚飛那小子來了嗎。」
許澤聽到這兒,情緒低落了許多,真不想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他:「幫主,我……我這裏出了點兒小問題。」
「哦。怎麼了。」
「大金剛被姚飛削斷了兩根手指。」
「什麼。。」電話那頭的白宗清顯然脾氣不太好。
「沒錯,我算準姚飛回去鴻運樓救人,派大金剛去阻截他,沒想到這小子當真有點邪門,不僅衝破了我們的包圍圈,而且還傷了大金剛。。」
「廢物。真他媽的廢物。老子花了這麼多錢請他來,給他吃、給他喝、還給他票子和女人,到頭來連一個 20 歲的小屁孩兒都打不過。我他媽要他有什麼用。。"
「幫主,這不是主要的。」
「哼。你接着說,是不是就是這個壞消息啊。沒事兒,少了兩根手指也要給我幹活。姚飛,許先生你已經抓到了吧。」
「……」
許澤不忍再往下說了,他怕白宗清會氣昏過去。
「這個,寡婦派人來找我,要要回安小姐。」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許澤也沒有掛電話,因為對面那位爺正笑吟吟的盯着自己呢。
「你說誰。」
很長時間,白宗清的聲音才在另一邊響了起來。
「寡婦,黑寡婦。」
「哎。」白宗清重重地嘆了口氣,聲音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果然啊,他真的跟寡婦有關係,我們是不是下了一步臭棋。」
「是啊。」許澤也被白宗清的聲音給感染了,情緒明顯也不高了。
「哎,可是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聽着白宗清在電話那頭情緒失控的大喊大叫起來,許澤握着電話的手也出現了汗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