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們現在?」這種時候,我定然不能自作主張的想要做什麼,這陽漉君主雖然給我了一個爵位的名頭,但是,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真想為這國家做點什麼,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看叔父沉吟,我也只好耐心的等待,聽着一陣陣的嘶吼和慘叫,完全可以想到此時的殺戮是有多麼的恐怖,駭人。但是,我也有些奇怪,這麼輕易的就發起進攻了?莫是真以為這陽漉帝國的守備軍這麼好攻破嗎?
「目前來說,我們的人員都在這陽漉帝國,要是真發起了什麼動亂,我們也難免會受到一些波及,但是,卻也不能完全的為陽漉帝國拼命,先回黎家,一切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再說,以陽漉帝國的底蘊,想要這樣攻破他,倒有些痴心妄想了,我怕還會有更深的陰謀。」半晌後,叔父才是對我說了這番話。
果然啊,叔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謂敲山震虎,這場動亂怕是沒這麼簡單。
我和叔父現在所在的位置所說並沒有離戰爭發起的地方太遠,但是想要打到這裏怕也是不可能,當務之急便是回去黎家,與眾長老商議後再作打算。
「現在的情況,已是不容的我們有任何的閃失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但是我派出前往水汐帝國的探子都沒有查出黎族的消息,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在那場戰鬥中消失了一般,或許,這些孩子就是黎家最後的血脈,我不能讓他們有任何閃失。」叔父的話讓幾個長老都是皺了皺眉,他們這些人雖說和叔父的交情都是不淺,也是做了黎家在陽漉帝國的名義長老,但是,總歸來說陽漉帝國才是他們的家,國家有難,作為這個國家的一份子,怎能不為國出力,所以,分歧也就從這而生了。
「黎煜,話不能這麼說,好歹我們也為你黎家做了不少的事情,如今國家有難,我是不能袖手旁觀,況且,今日的黎泣也是成了陽漉的爵爺,為國效力,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一個平時默不作聲的長老,在此時竟是出言說了這樣一番話,頓時讓場中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羅京長老,我能理解你說的話,但是你要讓我如何面對陽漉的動亂?黎族曾是水汐帝國的名門望族,可是最後的結果,你們也是一清二楚,此時的我若是讓這些孩子受了傷害,你讓我如何面對黎家的列祖列宗?」叔父此時看不出一絲的憤怒,反而是有些憂鬱,看來家族的事情,他還是沒有放下啊。
一直不曾開口的陸嵐長老可算是說話了,望了望正愁眉苦臉的叔父,說道,「黎煜,我們都理解你說的話,所以,我們也絕對不會強迫你去為陽漉帝國做什麼,你顧好黎家的這些孩子便好,剛剛發生的戰鬥,我怕只是一個前奏,邳家既然敢直接發起進攻,而且還是這般草率的打法,想必是有什麼後招,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就不在你這裏逗留了,很多事情,我們還是能幫上忙的。」
說完,便是起身要離去,旁的幾名長老也是站起了身來,大家都是以陸嵐長老唯馬首是瞻,這般做法也是合情合理。就在幾人慾要離去之時,我才猛地說道,「陸長老,可否聽小子一言?」
當即,陸嵐長老頓下了身形,幽幽地道,「黎泣,我知道你這小傢伙重情義,黎族的事情,你也扛起了不少的責任,但是,這陽漉帝國的事情,我們義不容辭,便莫要多言了。」
「呵呵,陸嵐長老,小子要說的便是陽漉帝國的事情,還請您老稍安勿躁,聽我說說可好?」
聞言,各位長老都是面面相覷,旋即便是一同望向了陸嵐,嘆了一口氣之後,陸嵐長老才是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等着我繼續。
見狀,我也不再拖沓,深深的看了一眼叔父,才是說道,「眾位長老都知道這一次的閃攻,必然只是一個前奏,邳家的人也沒有出現幾個,那族長邳決更是不見身影,可曾想過這是為何?」
聽我這般說道,幾人也是有些茫然,按理說,想要發起動亂必然是傾自身的所有力量,一舉攻破才是最為保險的,但是這試探,未免做的有些多餘了。看到幾人不說話,我繼續說道,「這次的閃攻,不可能是試探,邳家在這陽漉帝國也是存在多年,陽漉的底蘊他們自然知曉,所以,這次的進攻,據我推測,不是邳家所為。」
「不是邳家所為?那在你看來,這事情怎麼解釋?」一個長老聽我這樣說,也是直接問道。一旁的
第十七章 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