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快讓我看看你的泣淚體質。」靈章一邊向我這邊走來,一邊樂呵呵的說道。
「長老···長老··啊··不要···」但此時不論我的叫喊聲有多麼的歇斯底里,長老終究是永遠的離我而去了,而他的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擔憂與關切。
「長老···」
眼淚終究是流了下來,滴答滴答,那被長老用血液浸濕了的土地,泛着殘紅的光澤,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猙獰、恐怖。淚水混雜在那血泊之中,卻是散不盡那濃濃的血腥。
不,我不能哭,長老這般離去,都要讓我謹記他的話,我又如何能在這裏懦弱?但是,即便我不停地對自己告誡,淚水卻依舊如落珠般不停地滑落,怎麼也止不住。
「這··果然是泣淚體質,哈哈,果然是啊,黎泣,你就乖乖的與我會靈族吧,將你的血淚貢獻給靈族,也是讓你死得其所啊。哈哈哈。」靈章一直在注意這我的情況,此時的這一幕自然也不會被他放過,當即便是向我衝來。
「百世冰決。」
此時,冰兒再一次回到了戰場,強悍的鬼技正是指向靈章而去,鬼氣所到之處,連空氣似乎都要被凍結,手中的利刃也是泛着冰冷的寒芒,驟降的溫度,讓的人不禁打哆嗦。
靈章自是感覺到那冰涼的鬼氣,隨即一哼,鬼師巔峰的實力亦是彰顯無遺,「崩山絕。」
旋即,兩人的便是碰撞在了一起,然而,冰兒又是不出意外的被擊退,只不過,這一次她卻是一口鮮血噴出。昏迷在了地上。
「若不是看你長得極美,不忍殺之,上次在林中就將你了結了,竟是這般不知好歹。」說罷,又是向着我行來。
「黎泣,與我回去靈族吧,你的父親我可是有好生對待啊。」那他那一副面態可掬的和善樣。若是不了解之人,怕是定會被這廝的面孔所迷惑,最後的死相怕是極為難看。而此時,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家族完了,黎珏也不知道何種情況,長老也死了,這一件件的事情,一直壓在我的心頭,猶如千斤巨石,今日終於是全部爆發了出來,我的神志似乎都不太清晰了。
隱約間似乎又是聽到,「黎泣,為了靈族先出你的血淚吧。」
完了嗎?我也要被靈族擄去,被他們**後任人魚肉嗎?呵呵,本以為選擇這鬼道可以查明上一世的恩怨,可惜、可憐、可笑啊。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在這鬼道我好不容易體會了一次親人間的溫暖,卻是落了個滅族的結果,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世間萬物冥冥眾生,誰又不是在苦苦煎熬着?但是哪個又會像我這般,嘗盡苦累糾葛?聽說,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斯。我且又如何了卻那世世情怨?此時的狀態莫過於心灰意冷。
「靈族之人,休要靠近黎泣爵爺。」泉林的出現,我也是沒有多少的感覺,此時只覺得世界都變成灰色,好痛苦。
「憑你這水平也敢來擋我?跳樑小丑。」說罷,便是一拳將泉林擊退,周圍的場面也是愈發混亂,每每有鬼兵倒下,又會有後面的鬼兵趕上,前赴後繼,悍不畏死。
隨着靈族一把將我抓起,我才是有了一絲只覺,聽到他的笑聲,我才是反應了過來。不,就算是死,我也絕不能死在靈族人的手中。有了這般念頭,體內的鬼氣便是被我調動了起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凝結與體內。
「羅煞拳。」
要說,這靈章反應也是極快,隨手便是與我的鬼技抵在了一起,將我震射而出。反觀他也不過是顫抖着手臂,面色不悅。想要以我這水平和鬼師巔峰的強者對戰,當如蜉蝣撼大樹。
「小子,你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一聲怒喝,氣勢直逼我而來。
「哈哈,哈哈哈,就算是死,我黎泣也絕不會死在你靈族的手中。」泣極反笑正是我此時的狀態,婆娑的淚眼,讓我的面目都是有些泛紅。稚嫩的聲音中卻是帶着不羈和瘋狂。
此時的鬼淹也是在和一些鬼兵周旋着,他的傷勢尚未痊癒,但是對付一些鬼兵尚還不難。只不過危機卻也四起。
就在鬼淹剛剛擊殺了一個鬼兵的空檔之際,其身後卻是有一靈族之人暗中偷襲,其實力也是鬼心階段,若是鬼淹巔峰的狀態,此人倒是不足畏懼,只可惜事與願違。
眼看那人的鬼技即將擊中鬼淹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