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凌風騎着馬來到江邊,他看着遠處的鱷魚幫總部。
「難道連個巡邏的也沒有嗎?」凌風自言自語道。
他慢慢向前走去,鱷魚幫門口掛着幾盞燈籠。
凌風跳下馬,走到門前,他推了一下門,門緊關着。
他走到院牆邊,然後縱身一躍跳過牆頭。
院子裏掛着幾盞燈籠。
他剛跳進來就看見一把刀向他砍來,他大驚連忙向後退去。
這時,他看清了東海獨耳的臉。
「東海幫主,是我」凌風道。
「你是誰?」東海獨耳道。
「難道東海幫主連我也不認識了嗎?」凌風站到燈籠下道。
「凌少俠?是你?」東海獨耳道。
「不錯,是我」凌風道。
「你來得正好」東海獨耳又是一刀劈向凌風。
凌風身子一轉,轉到東海獨耳的身後,然後一掌把東海獨耳打倒在地上。
「你瘋了不成?難道連鱷魚幫的恩人也要殺?」凌風罵道。
「不錯,我瘋了,你雖然是鱷魚幫的恩人,卻沒想到你居然會打鱷魚幫的主意,今天就算我丟了性命也要殺了你」東海獨耳撿起地上的刀又沖了過來。
凌風一把扣住東海獨耳的手臂,然後奪過刀道:「你再冤枉我,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冤枉你,難道那個影子不是你嗎?」東海獨耳道。
「影子?」凌風推開東海獨耳道。
「你敢說那個影子不是你?」東海獨耳站穩身子道。
凌風反手把刀劈向東海獨耳。
刀剛好在東海獨耳的頭頂停下,東海獨耳嚇得全身冒着冷汗。
凌風把刀扔在地上道:「如果我要殺你,又何必弄個影子出來?」。
東海獨耳看着凌風震道:「你是何時來的?」。
「剛剛來,我一路上快馬加鞭,直到剛剛趕到這裏」凌風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難道也是為了鱷魚幫的珠寶不成?」東海獨耳道。
「混賬,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本來我是有要事相求鱷魚幫,現在看來,已用不着了,告辭」凌風說完竄出牆外。
東海獨耳撿起地上的刀,然後道:「恩人?你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凌風跳出院子,然後跨上馬向東行去。
他行了一會慢慢停下馬道:「為什麼東海幫主會說這麼奇怪的話?」。
他想了想,然後微微一笑。
他揚起馬鞭,找了個最近的客棧。
他走進客棧,看看店小二,店小二被他看的莫名其妙。
「客官,我們要打烊了,房間有,酒有,但是菜沒了」店小二道。
「我就要一間房,和一壺酒,另外,我還要你身上的衣服」凌風掏出十兩銀子道。
「我身上的衣服?」店小二道。
「少囉嗦,快脫」凌風道。
店小二趕緊把衣服脫下來。
凌風拿起衣服向樓上走去。
清晨,凌風伸了伸懶腰,然後穿起小二的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小二,六個包子,然後把我的馬餵飽」凌風扔給小二兩個碎銀道。
小二趕緊拿來包子。
凌風接過包子就向門外走去。
他一直向西走,不一會兒他走到江邊,然後就看見遠遠的江心,停着一隻大船。而岸邊站滿了人。
他連忙加速向前走去。
他走到人群邊,就看見東海獨耳站在船頭。
這時,數十名大漢跳進江底。
東海獨耳的臉上肅穆,他就像一個木偶一般站在船上一動不動。
岸邊的人一動不動,他們的手放在刀柄上,仿佛在等着一個口號,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某個方向某個人砍去。
凌風有些驚訝。
再看向船上,船上站着數十個人,他們在衣袂隨着江風擺動。
他們正耐心等着江底的大漢。
過了一會,兩名大漢冒出來頭。
他們把箱子從江水中提了出來,船上兩名大漢用鐵鈎鈎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