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真的以為田海容會把錢還給你?」胖婦女的。
「我雖然和田海容沒有交往,但是他的信譽我卻是聽說過的,外面相傳他的名譽比他的性命還重要,如果他知道樊香主欠我錢,他一定會想方法替樊香主還的」李來福道。
「哦?你有證據證明樊香主借你錢嗎?」胖婦女道。
「當然」李來福從懷裏拿出一張借條遞給胖婦女。
「三萬兩,一個窮得叮噹響的丐幫,居然有人背着田海容借三萬兩,只怕這輩子也還不完了」胖婦女道。
「你可知道你們搶信陽的時候,田海容正在和人比武?」李來福道。
「當然知道,不僅知道,恐怕整個信陽的人都沒我清楚了」胖婦女笑道。
「所以有一家叫光光賭坊的賭坊,就給那些賭鬼出了一個賺錢的門路」李來福道。
「就是讓那些爛賭鬼下注,賭誰贏誰輸,於是那些爛賭鬼都把銀子送到光光賭坊了」胖婦女道。
「而這個樊香主可能是窮怕了,他也想發一筆橫財」李來福道。
「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因為田海容的武功可以說已是第一,他當然賭他的幫主贏了」胖婦女道。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些銀子不過短短几個時辰就不翼而飛」李來福道。
「所以,樊香主的三萬兩也不見了」胖婦女道。
「不錯」李來福道。
「可是你卻忘了一件事,樊香主在比武之前就死了」胖婦女道。
「那又怎樣?難道他們丐幫自認為天下第一就能不還錢嗎?」李來福道。
「都過了這麼久了,你才想起來去要錢,是不是太遲了?」胖婦女道。
「我本來是不想要的,不過你們每個月都來收錢,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李來福道。
「很好,欠債還錢乃天經地義,就算是皇帝老子欠錢也要換」胖婦女道。
李來福又從懷裏拿出五萬兩銀票道「這個月的五萬兩」。
「非常好」胖婦女接過銀票道。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既然是你殺了樊香主,為什麼你還要待在信陽呢?如果被田海容那廝知道了,你想走怕也是走不了這個」李來福道。
「他怎麼會知道?萬一真等到他知道的那一天,可能也是他的死期了」胖婦女道。
「難道你們連天下第一的田幫主都能殺得死?」李來福驚訝道。
「田海容較之他的師傅鍾志雲如何?」胖婦女道。
「那......自然是比不上鍾志雲了」李來福道。
「哈哈哈哈」胖婦女把銀子往懷裏一揣向院外走去。
胖婦女鑽進花轎,然後大叫一聲:「走」。
四名大漢跑過來,抬起花轎健步如飛消失在雪地中。
李來福看着幾十名大漢瞬間消失:「滿春院能在信陽立根,果然有些門道」。
李來福突然流淚了,他顫抖着嘴唇,眼淚流到他的鬍鬚上,眼淚和鬍鬚一起顫抖。
眼淚像屋檐下的冰錐一樣晶瑩透剔,他一把抓住自己的心窩,然後咳嗽起來。
「夫人」他轉頭看着正在哭泣的夫人。
「我要飛鴿傳書」他說完又咳嗽起來。
今天的武昌是個艷陽天,太陽出來了,雪開始慢慢融化。在寒冷的冬季看見許久不見的太陽,人們的心情總算好了起來。畢竟冬天的太陽總是溫暖的,冬天的太陽總能讓人愉快的。
可是凌風現在一點也不愉快,因為他要殺武昌最有錢的人。
他只有十天的時間,十天內必須殺死武昌張八爺。
張八爺只不過是個晉商,但是這個晉商卻是武昌首富。
張八爺做事總是小心翼翼,就像他做生意一樣,沒錢賺的生意他從來不做,他和別的有錢人一樣,有錢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張八爺每月花一萬兩銀子顧了八個江湖一流高手保護他。
他甚至花了三萬兩銀子把洛陽的楊鐵匠請到武昌為他打造一副鐵盔甲。
鐵的盔甲,鐵的頭盔,甚至還打造了一雙笨重的鐵靴子。
他整個人都被這副鐵盔甲包圍着,如果他不穿上這副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