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清風山山崖邊,雲熠躺在一塊青石之上,小腦袋偏斜着,嘴裏不斷喃喃道。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什麼是道?這裏指的是武道嗎?」雲熠揉了揉太陽穴,緩緩做起身來,一臉的疑惑。
一道白光瞬間在其眼前閃過,雲熠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話音剛落,雲熠趕緊搖了搖小腦袋,自語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突然說出這幾句話?」
「到底什麼是道?為什麼會這樣啊?」雲熠欲哭無淚地抱怨道。
之前那幾句道可道,非常道,也是雲熠在一道白光之後,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的。並且腦海中也不知怎麼了,突然就將這句話牢牢地記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雲熠努力地回想着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幾句奇怪的話,但最終卻得到了一個讓他苦笑不得的結論。
那就是自己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後,這幾句話就出現了。
「那麼問題來了,那道白光哪來的?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啊!!!」雲熠使勁甩了甩頭,直到將小腦袋甩得暈暈乎乎才再次一頭躺倒在青石之上。
片刻後,雲熠一咕嚕地爬了起來,摸了摸小腦袋嘴裏咕囔道:「不管了,反正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也不差這一件。」
說着,便抽出了腰間別着的那支亮褐色的竹笛,輕輕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微風輕輕拂過,少年髮絲亂舞,白衣飄飄,笛聲悠揚而清脆,竟帶有一股蕭逸之感,使得雲熠遠遠望去宛如一尊自畫卷中走出的仙人一般,氣勢非凡。
山腳下,咯吱一聲,一座別致的小木屋的門被輕輕推了開來。
一襲淺藍色長裙的少女踏着輕盈的步履向着山上走去。
她優雅絕塵,一股靈動之氣緩緩自體內散發而出,肌膚勝雪,雙眸猶如溪水般清澈,看起來約有十五六歲。
「熠兒!」山崖之上,少女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雲熠的身後,待雲熠的笛聲消失後,輕聲叫道。
「姐,你怎麼來了?」雲熠轉身將手中的竹笛別在腰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沖少女微笑道。
這少女正是雲熠的親身姐姐雲朵,一年前她帶着重傷昏迷的雲熠悄然來到了這清風山山腳下隱居。
「熠兒,這裏風大,你的傷才剛剛痊癒,小心別着涼了。」雲朵伸出玉手整了整雲熠稍微皺起的衣領,柔聲道。
「放心吧姐,那麼重的傷我都活下來了,這點風算什麼啊!」雲熠稚嫩的小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顯然是再為自己的重傷痊癒而高興。
「姐,要不我明天就開始修煉吧!」雲熠突然道。
「明天?」雲朵微微蹙起柳眉,小嘴微微張大,驚訝道。
「嗯,明天,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之前身上有傷可折磨死我了,現在傷終於痊癒了,我可得好好修煉。」
「並且,我都已經十三歲了,現在修煉已經有些晚了,不能再等待了。」雲熠一臉的激動之色,語氣中充滿着濃濃的期待與躍躍欲試。
雲朵沉默了片刻,嘴裏喃喃道:「是啊,你也該修煉了……」
旋即抬起頭,雙手抓着雲熠的肩膀雙眸中閃現出一抹鄭重之色,緩緩開口道:「熠兒,你要記住,一旦你踏入武道之途,就無法回頭了,確定嗎?」
雲熠一下被自己這個平時溫柔恬靜的姐姐怔住了,旋即定了定神,開口道:「嗯,我已經決定好了,我要踏入武道,我要成為一名武者,一名絕世強者!」
「我要弄明白我身上的秘密,還有我這傷,到底是何人所至為。」
雲朵聽了後,俏臉上顯露出一陣複雜之色,看不出是希望雲熠踏入武道,還是不希望雲熠踏入武道。
「嗯,那熠兒要努力了,姐姐期待你的將來!」雲朵最終雙眸閃過一道決色,輕聲開口道。
「那姐……這個靈晶…